第6章 突如其来的车祸
时空幻境给莫道带来了可以急速愈合的身体。
等莫道睡醒起来，趁着还有些懵逼的大脑，走到厨房拿起水果刀就对着自己的大拇指……
临时换成的小拇指割去。
一道一厘米的口子，仅仅是渗出一丝红线，随后就完全愈合。
“连痛感都没有了？”自残完的莫道稍微清醒了些。
这一次他决定好好感受一下。
这一次是一道两厘米的口子，莫道下手明显重多了。
疼！
伤口愈合的速度依然惊人，但痛感却没有消失。
“奇了怪了。难道痛感这东西也能控制？”
最终，经过莫道不管三七二一的给了自己三七二十一刀后，他总算总结出经验。还好合租的室友半个月前就搬走了，要不然一大早看见莫道在厨房自残，只怕得留下心理阴影。
“我身体的恢复能力感觉比狼叔还要牛逼，并且还能控制痛感，想痛就痛，自由飞翔啊。”
莫道激动万分，他觉得这副身体一定能给他的生活带来转机。
比如上街立块牌子，搞个人体沙包，那还不赚钱赚的飞起。
叮咚。
手机传来新闻通知。
“昨日本市一年轻男子在xx商业街当人体沙包，被人当场打进医院。鉴于情节严重，有违道德伦理，本市决定严惩这种当街不尊重自己身体的行为，请本市各位年轻人引以为戒，不要以身犯险……”
莫道：“……”
好吧，当街人体沙包这条路看样子是走不通了。
当天下午，魔术表演舞台的后台。
“老板，我觉得真的可以。”
“小莫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这种小年轻想挣钱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要理解我啊。”
“老板，真的没有问题，我行的。”
“不管你行不行，在我这里就不可能行。行了，多的话不再多说，你还是好好准备晚上的魔术，别再出乱子就好。”
“老板……胸口碎大石真的可以呀。”
“……”
望着黑着脸离开的矮冬瓜老板，莫道无比失望。
当街人体沙包的梦想破灭后，莫道觉得找个专用场地表演胸口碎大石也是一条出路，比如自己工作的地点。
所以当下午一上班，他便找到老板表达了自己这个看起来非常有建设意义的建议。
只是没想到被老板当场否决。
莫道苦着脸，无可奈何地开始整理起晚上表演要用到的演出道具。
晚上的演出非常顺利，观众在看完表演后虽然都骂骂咧咧，但总算没人再喊退票。
收拾完舞台，已经临近晚上十一点，在后台翻出一包不知道藏了多久的白吐司面包随便对付几口后，莫道慢悠悠地向家走去。
这样的日子得有所改变才行。
莫道心里暗下决心，他准备过几天去旁边的游乐场打听打听有没有哪个团队愿意给他胸口碎大石的机会。
夜已深，风渐冷。
莫道束紧领口，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天边正好被斜前方高楼挡住的明月恰巧此时冒出头来。
莫道的视线转向明月的亮点，不禁回忆起在时空幻境中见到的那两轮月亮。
就在这时，街角处转过来两束车灯，伴随着汽车轰鸣声，车灯距离莫道越来越近。
莫道往街边靠了靠，这条街道比较狭窄，又没有人行道，因此莫道希望给车辆预留更多的通行空间。
车灯更近，已经到了莫道身前十米的地方。
猛然间。
车灯从近光变成远光，晃得莫道眼睛生疼，但莫道来不及爆粗口，他便发现车头居然是冲着他开过来。
这车要撞我？
到底是车辆的失控，还是司机的问题，莫道全都来不及深究，他只想躲开撞击风险。
但当下他已经紧靠墙边，无法再腾出更多的空间。当莫道再想后退时，已经没有了机会。
嘭的一声巨响。
幸好莫道在被撞击之前连退了几步，堪堪躲过车辆正面撞击，但还是被车头侧面给击飞出去，直直摔在七八米远的街道上，而此时车辆的车头已经紧紧陷入到街道旁的围墙中。
该死！幸好及时屏蔽掉了痛感。
当被车辆击中的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莫道下意识地规避掉痛感，否则一定会疼晕过去。
反观肇事车辆，车头凹陷的厉害，车上的司机久久没有下车。
半坐起来的莫道能够从破碎的车窗中看见司机的脑袋正无力地搭在方向盘上，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头部。
本想上前帮忙的他，却因为全身多处骨折无法移动。虽然已经屏蔽了痛感，但还是无法拖着残破的身体移动。
足足等了将近五分钟，等骨折部位修复的差不多后，莫道才站起身来。
但冷静下来的他，看见街角处正好有车辆经过，便选择没有再上前帮助司机脱离危机，而是抓紧时间远离事发现场。
自己满身的血迹和破碎的衣物，与毫发无伤的身体根本无法匹配，若是被相关部门拉去做个笔录再验个血，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身体上的差异。
切片什么的，电视里面都这么讲。
莫道并不知道，在肇事车辆的前挡风玻璃处，行车记录仪仍在闪烁着绿光。
回到家，换洗好衣物的莫道心中感叹万分。
“这身体很棒，但也有苦恼啊。
要是刚刚能选择保留个断胳膊断腿的，还能找那司机赔个几十万。
只不过……”
莫道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他总觉得那个司机不像是操作失误，倒像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躺上床，继续绑好麻绳，莫道翻来覆去半天，总算睡去。
凌晨，莫道被窗外炸街的摩托骑手吵醒，起身准备放个水。
摸向身旁，一团毛茸茸的玩意儿。
“！！！”
莫道全身炸毛，忽的一下掀开整个被子。
“女人？我难道在做梦？”
映入莫道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紧身衣的美女，美女的两个耳朵竟然是尖尖的。此时正蜷缩在床铺上。
“烦人，能好好睡觉吗？知不知道掀美女的被子很没有礼貌？”美女慢慢睁开眼，慵懒的声音响起。
莫道这时才发现，美女的两只眸子中的瞳孔居然呈竖条状。
妖怪？！
莫道抓狂，才从那螳螂怪物手中逃出生天，没想到又要陷入到妖精的魔爪中。
还好今天穿了睡衣，莫道心中暗自庆幸，而后，他又面露委屈之色，认命地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大义凛然地道。
“来吧，采我的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