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做衣服准备
顾昼先去屋子里看两个孩子,沈芜就开始了自己的活。
把拿回来的植物染料先分门别类放好, 她找了段粗细差不多的布条,又寻了之前晒麦子剩下的布块,去灶里找了块炭用。
沈芜坐着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暗自松了口气,她说谎能力还需提升啊,今天差一点就蚌埠住了。
用布条量了自己的胸围、腰围、臀围都在布条上的距离,用碳标记好,以一二三四做标记,再把这些标记写在布块上,标记成净胸围。
再用布条围着胸放到自己想要的胸围,在上头做标记点,这个标记点同样写到布块上,标记为放量后的胸围。
这样基础的数据就能得到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没有软尺量,怎么能得到一些数据,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沈芜甩掉脑子里乱飞的惊慌无措,努力给自己洗脑,没事你可以的,不会被告发,这家人是个好人,会信的。
跪在地上又写了上身的衣长和需要的裤子长度,打算用现代的方式做衣服,就是仿古一些的款式,至于要系带的部分就用老式布扣子解决就行了。
她在地上写完了自己的数据,看顾薇跑出来,笑眯眯招呼她过来。
顾薇本来就想知道她在做什么,一招呼便过去了。
沈芜让她站好,先平举双手,用和她那个布条同样长的布条给她量取了数据,净胸围先标记出来,然后就是她的松量。沈芜也没想让她衣服能穿多久,大概伸进去一条胳膊的宽度就行。
弄完胸围,又给她量了臂长、衣长,腰围、腿长和裆长,她做衣服多了,知道了数据就能很快搞出来。
顾薇被她翻来覆去转,自己都快晕了,终于她弄完了顾薇才开口问:“你是做什么啊?”
沈芜眉毛一挑十分开心:“这是个秘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顾昼这会听见她俩说话的内容,也抱着小弟从屋里出来。
沈芜看见他招呼人把孩子先放在床上,他再过来。又偷偷顾薇跟顾薇说:“咱俩的秘密不能让你哥知道,现在呢我想麻烦你先帮忙去看会弟弟可以吗?我跟你哥哥有话要说”。
顾薇也发现醒过来的江雨比以前好了太多,不仅会做好吃的,也比以前好说话,所以她说的顾薇也愿意去做:“好”。
顾薇答应后蹦跶着进了屋。
顾昼放下孩子,摸了摸顾薇的头出了屋,他能看的出来顾薇很开心,也很喜欢这个人。
“找我什么事?”顾昼看他跪在地上用木炭写着什么
沈芜见人来了拿着给他准备的布条起身,她知道古代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规矩所以动手前开口。
“我要做衣服,所以需要你的身体数据,等会我会用这个布条帮你量取数据,期间可能会触碰到你的胸口、腰间等部位,我知道古代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所以我可以吗?你要是介意的话就算了”。
顾昼不在意这个更好奇是她不在意,一直都是女子看重自身的清白:“我不介意,你不在意吗?”
沈芜被他逗笑,笑的很大声:“我在意这个干什么,我又不会喜欢你跟你在一起,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在意这个的都是大人。我这个大人可不是那些大人”。
顾昼看她不在意也不继续问了。
沈芜上前招呼他先展开手臂,他没懂她的意思,沈芜就给他亲自示范解释:“就像是这样,手臂向两侧伸展开,我会拿布条量一圈你的胸口和腰在上头做标记,同时也会记录你的臂展也就是左手指尖到右手指尖的距离,来确定你的袖长。弄完这些就会再量取你的腰到脚尖的距离,然后记录。最后会问你对于想要衣服的标准”。
顾昼听的似懂非懂点点头。
沈芜觉得他蛮聪明的额,这么快就理解了,让人把手举起来。
她给他量的时候两人是有距离的,她可不想让人误会什么,确定完胸腰标记完立马抽回手,又绕到他身后记录袖长,最后在他身后确定了裤长。
沈芜迅速量完让顾昼可以放下了,趴下记录他的数据。
顾昼看她做的很快,又急速开始写着什么于是凑过去。
她写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对于她说的话,更为信了不少:“你是在写什么?”
沈芜抬头看见顾昼好奇的脸,于是给他一一解释:“布条上写的是你的数据,从上到下就是量取过的数据”
顾昼还是没明白,指着她最上面的那个奇怪有勾的符号问:“这是什么”。。
沈芜不怕他知道的多,便给他说了:“这是我们那儿的特殊记录符号叫做拼音,我因为不知道你名字具体是哪些字便了这个符号代替。
顾昼没听懂她说的拼音是什么,但是懂了她的的意思,这个符号代表了他的名字。
沈芜摇摇头,对也不对:“g这是你顾的发育第一个拼音,全部是这个”接着她在旁边写下了gu两个拼音:“你的姓在我那儿的知识里用拼音表示就是这样的,我为了省事就只写了最前面的g”。
顾昼听懂了,但对这个没太多兴趣,问她下面的方块和线条是什么,是她的文字吗?
沈芜点头:“是的”
接着她从上到下给他介绍了一遍。
“这是胸围,后面写着的是布条上你胸围长度对应的数字1。这个是腰围,后面同理是你的腰围在布条上的长度,再往下就是臂长和腿长了”。
顾昼不解:“你们都有这些了为什么量取这些时候要用标记呢?”
沈芜叹了口气:“不是的,我们有规定的标尺,就像是卖麦子的方斗那样。软尺有软尺的统一数据,木尺有木尺的。做衣服时候只要用软尺量取一次胸围记好多少厘米就行”。
顾昼没明白这点。
沈芜这会也解释不清,便给他道:“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做个木尺子给你看那样你就会明白了”。
顾昼也了解这些不是他一时半会就能明白的,也就点头应下。
沈芜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的名字是那几个字,想着刚好能问:“话说,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你说来我刚好写下”
顾昼很认真地道:“顾就是顾,我也说不清,昼是昼夜的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