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恐怖生灵
“真的就是真的。”
王颜出手,五色神光笼罩全身,他不信对方连他的秘术都能复制。
“定。”
定乾术一念施展,时空一顿,对方却是毫无影响,万龙拳印轰杀而至。
如日中天,滔天气势不弱于真身。
“这是不是幻境?”
叶熹微的声音传出,对方与她一模一样,甚至都拆不了招。
古剑锵鸣,叶熹微施展最复杂的剑术,牵动自身剑意。
剑气喷涌,所向披靡。
当的一声,金属脆响,迅猛一击被对手挡下。
对方大步向前,相同招式轰杀而至。
姜九离施展黑金古刀,她不信沧鸣这样的神兵也能复制。
这可是她们一族的无上圣物,独一无二。
黑金刀身泛起神纹,一刀斩出,贯穿数十米。
石墙炸裂,刀气贯穿所有,粉尘之下,羲九离错愕地看着对方手中的黑金古刀也在闪耀神纹。
“我不信什么都能复制。”
姜九离主动出击,沧鸣刀划破手指,她的血唤醒了沧鸣刀。
盖世刀意茫茫冲天,挥动之下,一间间石室直接破灭,无垠刀气斩向对手。
对方施展相同的招式,却是被一刀贯穿。
“哼,我就知道不可能,受死。”
姜九离拎刀杀向对手,对方竟在快速恢复。
“你竟然比我强?”
程厚照无比错愕,对方的枪险些刺穿他的身体。
明显超越先天五境,出手无比迅猛。
“我知道它们是什么了,丹妖。”
“古籍中有过记载,古代有灵丹生智,嗜杀生灵。”
“漫长岁月中,他们应该是沾染了其他物质,所以生出了灵智。”
叶熹微猜到了根本,调动水道之气轰向对手。
丹妖属火,以水攻之。
果然,对方面目破碎,化作青色生灵,朝着叶熹微杀来。
“原来如此。”
姜九离一击贯穿而去,水道之力直接重创对手。
与王颜厮杀的丹妖发出一声嘶吼,大批丹妖从秘道中涌了出来。
足有数十头丹妖,他们甚至懂得配合。
王颜一拳轰出,水道之气化作真龙冲杀,霸道绝伦,几位丹妖当场炸开。
“该我了。”
程厚照兴奋起来,终于找到了对方的弱点。
几头丹妖被他斩杀,绿色丹液流了一地,散发出特殊异香。
石壁破碎,所有人都打出了真火。
噤的一声,山体之中,大片阵纹被激活,大山动荡,引发惊人变故。
此时的山谷外,无数黑气弥漫,一只黑手大若遮天之云,狠狠拍向九圣山。
无数怪物暴动,他们开始冲击山谷。
圣山震动,无尽杀阵被激活。
大量怪物血肉横飞。
九圣山金光璀璨,可怕阵域笼罩天地,巨掌崩碎,整座山体都在动荡。
山谷外,比肩大山的可怕生灵屹立着,他并不罢休,而是要强闯九圣山。
一把漆黑的锤子,沐浴无尽黑光,直接破空而来,与杀阵爆发可怕碰撞。
虚空崩塌,无数山石粉碎。
乱石穿空,澎湃罡风炸裂。
“这是发生了什么?”
程厚照惊声道,山体摇动,可怕杀机让四人不敢妄动。
他们的目光望向山谷外面,一道庞大身影踏入了山谷,施展无敌手段,无量阵纹化作秩序雷光,直接将他淹没。
“他要强闯进来?”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无量黑光焚烧,化作一口盖世魔剑,劈开无穷秩序雷光。
群山动荡,甚至在崩塌瓦解。
咚,金钟的声音响起,扩散天地,九圣山弥漫惶惶神威。
重重杀阵被激活,恐怖生灵整个身子踏进了山谷。
那可怕的气势别说是交手了,就是一缕气机也足以灭杀他们。
黑倪没说实话,是要他们进来送死。
恐怖生灵再次被雷光淹没,黑气不断被焚烧。
他挥动一臂,恐怖力量向前击来,九圣山中的一座直接爆开。
杀阵彻底复苏,剑光冲天,衍化无量杀伐剑阵。
数十里大地破灭,整片天地炸开,似乎要重归混沌,王颜四人看得冷汗直流。
恐怖生灵出手,黑光汹涌,不断磨灭杀阵。
他再进一步,已然逼近九圣山。一手探出,遮天蔽日。
他的手掌还未落下,可怕气息散发,王颜四人承受不住,当场吐血。
轰隆隆,整座山体破碎,手掌压落,无数剑光崩开。
王颜几人心如死灰,逃无可逃,这一掌要是落下,无人可以抵挡。
甚至不用再出手,仅凭气息压落,几人便要身死道消。
“完了,被黑倪坑了。”
程厚照大骂一句,实在是太憋屈了。
恰在此时,一块金属从九圣山中飞射而出。
那是一块兵器残片,燃烧光火,似是流星划破长空,所过之处,虚空被瞬间割裂。
炽热光芒如同一轮大日,煌煌大威镇压万古。
一击,恐怖身躯被当场贯穿,天地秩序快速焚烧。
一颗数十里光球从大地升起,膨胀瞬间,光芒照亮了整座大阴墟。
周围的一切化作飞灰,一座座山脉被夷为平地。
恐怖波动冲击而来,王颜四人惊恐出声。
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一切都被九圣山的阵纹隔绝。
足足十几分钟,天空才暗淡下来。
“他没死。”
四人惊恐地看向了爆炸中心,黑气滚滚,恐怖身影化作黑雾遁走。
整座山谷除了九圣山,周围的一切都被彻底毁灭。
可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以九圣山为中心,阵纹蔓延四面八方,周围大山拔地而起。
一切都在快速复原。
“九圣,你们还能镇压我等多久?”
一声不甘咆哮,呼啸起数十里的狂风。
无数生灵注视着这片圣地,恨不得将它彻底毁灭。
万古以来,他们被封印在这片暗无天日的阴墟之中。
他们曾经号称万族,拥有不朽火种,一切光芒却被定格在了上古。
永困囚笼,沉沦在这残缺天地。生生世世不得逃脱。
“这也太强了吗?这样都能不死?”
四人心有余悸,只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