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阴毒的陷阱
夏枫将手中价值不菲的珠宝当成珠子玩弄,笑着说道:“好了,一些前提已经解决了,不知道乌公究竟想要本人做什么事呢?乌公总不会叫本人来仅仅是为了试探、拉拢而已吧,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就直说吧。”
“哈哈……”
乌氏大笑着说道:“跟聪明人说话最是轻松,没错,本公的确有一事需要公子你这种宗师级高手出马,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呢?如果做成此事,你以后在我们乌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了。”
夏枫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自投罗网呢,利益与风险同在这个道理,夏枫可是体会甚深,也就回问道:“乌公,本人虽然会一点刺杀之术,但恐怕有负乌公的期望啊。连乌公也处理不了的事情,本人自觉还没那个能力。”
被夏枫这么一说,乌氏倒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摆明了不会无缘无故就为自己卖命,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他。一个被卫国第一剑手连晋,以及赵穆一众高明手下刺杀,还能反过来将一众高手杀得死的死,逃的逃的恐怖人物,已经不是乌氏所能彻底得罪的对象了。
乌氏可不想以后乌家不能安宁,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乌氏也是无可奈何,将事情老实交代出来:“公子,你是否知道赵王在他的奸夫赵穆唆使之下,联合郭纵欲吞噬掉我们乌家?”
夏枫倒是知道其中的一、二,毕竟小说里也有相关的剧情,只不过其中有没有郭纵的戏角,夏枫就不知道了。
乌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直问道:“公子你知不知道秦昭王已经归天了呢?”
夏枫听得浑身一震,神情不可抑制的露出震骇之情。虽然夏枫对小说的时间观念并不是很清晰,但至少也知道秦昭王在这个时候应该还未死的,先不说夏枫比项少龙至少提前一个月到达邯郸,单单剧情里项少龙要与小说里的诸多人物纠缠所耗费的时间,就足够消耗的了。
简单点说,大剧情提前开演了。
难怪赵穆会这么急着扼杀掉夏枫,难怪赵穆的行为会这么的反常,原来都是大剧情提前的缘故。
乌氏看到夏枫的神情动作,就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其中的关键,继续说道:“已经成为秦王的孝文王急着想要寻回质押在邯郸的妻子朱姬和儿子赢政,但是朱姬和赢政都处于赵穆的严密掌控之中,反观整个乌家,也就公子有这个能力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可见乌氏对夏枫的迫切追求。
乌氏虽然没有把话说透,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乌氏是不可能随便透露出吕不韦这张最后的底牌的,夏枫也知道乌氏的难处,不在这一方面计较,只可惜剧情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夏枫有点猝不及防的感觉。
夏枫心神变化了下,就敷衍道:“乌公,不是本人不想担当,只是本人初到此的人生地不熟的,冒冒然就接下这样的任务未免太过仓促了,还请乌公能给本人三天的时间,到时本人一定给你个答复。”
“好!”
乌氏见夏枫如此稳重,大赞道:“本公知道公子是言出必行的人物,这件事就麻烦公子了。还有,我家廷芳在早上还向本公询问过你的情况呢,看来你在她心中还是蛮有的位的,要多多努力啊。”
对此,夏枫只能以一个苦笑来回答。
…………
与乌氏结束对话,夏枫就回到了自己的寓所。
不过夏枫还没踏进寓所,就听到婷芳氏的求饶声和哭泣声,而且寓所外边居然有四名从未见过的剑客把守着。
不用多想,夏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他以为连晋的死会直接震慑到别人的鬼祟之心,所以就对这方面放松了警惕,但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不长眼的东西对自己动起主意。无论婷芳氏是不是自己的女人,既然她是自己名义上的侍妾,那么夏枫就有义务保护她。
既然杀鸡儆猴没效果,那就怪不得夏枫了。
二话不说,夏枫一个羚羊蹬腿,直接飞掠出近十米的恐怖距离,在四名陌生剑客一脸的骇然之下,夏枫的金光剑带着点点金光,向站得最前的陌生剑客吞噬而去。
这名剑客好歹也是杀过人的狠角色,竟然不挡不避,依仗着手中青铜长剑的长度优势,欲来一个绝地狙击。
当!
那剑客的表情停留在青铜长剑袭来的那一瞬间惊骇,随后就整个人向后仰倒下去。
其余那三个剑客也不是普通的货色,一人一个方向刺向夏枫的各个弱点,默契之中尽含歹毒。
震卦:白蛇伏草!
蛇埋伏起来,就是想要捕捉猎物。不过夏枫的剑要捕捉的不是生物,而是敌人手中的青铜长剑。
伴随着三个清脆的金属断折之响,那三个剑客带着恐惧的神采迅速退却,当真有一种恨不得多生两条腿的意味。
夏枫的剑法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境界,竟然能将劲力倾注在金光剑之上,以最霸道的方式破去敌人的围攻。这种霸道之中尽显微妙的剑法,可不是以前的夏枫所能企及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
夏枫见这三个无耻的剑客竟然想回屋招呼人马,带着一个残酷的冷笑,身形突然一动,随后就有一道金光划过了他们的腿后跟部位。
“啊……”
三人异口同声的惨叫,在这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然而,当夏枫的第一个脚踏进屋子就停了下来,因为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怒火中烧: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贵公子跨在浑身赤裸的婷芳氏身上,下半身还不住的做着某些运动,神情极端的猥琐,竟然不知道夏枫杀来。
哈!
夏枫带着滔天的怒火,箭一般飞刺向那个贵公子。
不过就在夏枫发动的那一刹那,他无意间发觉到贵公子身后的一个剑客,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