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金包银
走出门的袁杉杉碰了碰旁边的童谣说的“瑶瑶你是不是也觉得朵朵也好帅啊!”
童谣看了看身后小声的说道“朵朵姐据说很厉害,多厉害闫总没说,反正朵朵姐来的时候闫总很认真的告诉我惹谁都行,甚至张总都可以得罪,千万别得罪朵朵姐,我就一直听怕朵朵姐,接触下来发现她不吓人还又点萌,可是今天才知道朵朵姐气场真足。”
“对,对,就是气场足,我还是第一次在和咱们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身上开到这种气场也可以说气势,怎么说呢有点像张唯锦认真谈话的时候。”
“朵朵姐张总闫总从小就认识,也可能张总学朵朵姐,闫总说朵朵姐打起人来是要去医院的,不留手。”
“闫总大嘴巴你说的我也听过,怪不得张总有时候会骂闫总那个。”
从小就假小子的童谣只是长大了学着淑女了,听到袁杉杉的话马上接话道“骂闫总大傻逼,哈哈。”
“对,对,哈哈。”
两个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在了公司的走廊,时不时有员工探头看看。
……
杨密出演《宫锁心玉》,闫东旭去当临时制片了,杨雪在统筹公司,钱小朵开始组建《金枝欲孽》剧组,袁杉杉、童谣也准备当她们的第一个女主角,张唯锦发现步子又点大,步子又点大扯到蛋了,他的《我不是药神》有剩下他一个了,不是没人用,是值得他放手信任的人没有,算了让杨雪派人把,他要相信一个职业经理人的眼光。
中午张唯锦被钱小朵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才休息过来,到了公司才发现杨雪已经和一位美女开始第一轮的面试了,她们的面试就是把不符合张唯锦对剧中角色形象的去除掉,留下的可以进入第二轮张唯锦亲自确定。
等所有人都经过了第一轮面试后,杨雪才给张唯锦介绍到,“这位是刘韬我为你找的制片,以后《我不是药神》的制片工作就交给她了,韬姐这是张唯锦张总公司的最大股东这部剧的导演编剧,我想你应该认识。”
刘韬和张唯锦轻轻的握了下手就分开了,说道“张总你好,幸会幸会,我是在网上看了你剪辑的短片和音乐,然后第一批看你的《那些年》,我很喜欢你的导演风格,可是说开创了我们华国青春片的先和,我知道的最少二十部跟风电影已经立项或是开拍了,能在你的公司任职我很荣幸。”
“刘制片高台我了,跟风的那些都是骂我乳臭未干的那些吧,说句大话就是像我者生学我者死,好了我们也别寒暄了,外面的演员等久了,我们继续面试吧,接下来的剧组就交给你了,我相信杨雪的眼光和能力。”
刘韬听出了张唯锦的意思,他相信杨雪却没说相信她,意思就是要看看她的能力,刘韬相信她如果干的不好,这个小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踢走。
这个刘韬就是前世那个老公破产又出来拍戏的刘韬,这辈子看了没拍电影而是干起了电影幕后工作,刘韬这个制片是执行制片,可不是字幕上的制片人,制片人是管着钱安排活的,不是亲信是做不了的,说句不好听的刘韬这个制片就是帮张唯锦做所有他不愿意亲自来的苦活累活,还有就是监督资金而没有资金使用权。
她成为真正的制片人的路就是看看能不能成为自己人,刘韬现在还没长公开,说实话她三十多岁才是最妩媚动人时候。
面试很顺利,时空的涟漪让这次面试通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前世出演《我不是药神》的演员。
等离开公司张唯锦又开始觉得无事可干了,几个女孩子都有事了,心里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没有信的刘一菲,刘一菲让他等消息他就真的在死等,没又主动去找她,真的狗啊,要是没得到之前早就上杆子去问了。
“张总晚上有时间吗?晚上请你吃饭,之前都说好了。”杨雪声音不再如在公司那样干练简洁,有些小女人的娇羞。
“好的,你家地址给我。”
“不用,你看旁边。”
张唯锦旁边此时正好停下了一台橘黄色小甲壳虫,车窗打开里面正是杨雪,张唯锦心道“这个年代能开车的女孩就不多,这个杨雪有是出国又是开车的,看来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
杨雪的家距离公司不远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小区很豪华在京都这样的小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住的,不是先富起来的就是有些实力的官员。
来到杨雪家里,装潢和面积都让张唯锦这两辈子都没真正有钱过的人有些吃惊,装修主打的土豪金。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张唯锦真的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杨雪也没在意说道“我家在福州做些纽扣的小生意,我要在京都工作家里才在这小区给我置办的房产,这也是我的陪嫁,再多家里的帮助就没有喽。”
张唯锦要不是马上电影分成下来就是亿万富翁了他肯定认为杨雪是在凡尔赛他,说道“福州纽扣可不得了,女孩子金包银的。”
说着还唱了几句前世著名的闽南语歌曲《金包银》
别人的 性命是框金又包银
阮的性命不值钱
别人若开嘴是金言玉语
阮若是多讲话,念弥着出歹志
怪阮要落土时遇着歹八字
人是好命儿阮治咧作兄弟
窗外的野雀替阮啼
人在江湖身已不由己
虽然是做兄弟,阮心呀真希微
烧酒伴阮度日子
过去的往事不敢提起
想要越头行,怎样会无勇气
一首《金包银》唱的是一个底层混混的心声,张唯锦唱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有点人来疯装过头了,来人家做客还哭穷。
反倒是杨雪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要是不知道你的电影马上就四亿票房了,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小混混外加穷鬼呢,唱的太有感觉了,我这个福州人都没你唱的正宗,你在哪里学的闽南语。”
“我语言天赋很好,也是偶然学会的,这首歌就是学会了后写的,我当时可真的是个混混。”
“你还当过小混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