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提出探索的念头
“喂，你们到底卖不卖冰露啊？我都连续来了好几天了，一瓶冰露都没买到过。”
“你们要一直是这个样子，门口的牌子还是摘了去吧。”
林家商铺门口的人群中，一个男子嚷嚷起来。
“就是，我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挂着售馨的牌子。”
“这不是明摆着忽悠人吗。”
门口的众人叽叽喳喳的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
“每天都是这个样子，天刚刚亮起来就售罄，也不知道是真没有了还是别的原因。”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的后方传来。
店铺掌柜的在门口拱手抱拳，向着门外的众人赔着笑脸：“对不起了，诸位，我们确实是生产不过来，每天的产量有限，感谢诸位的支持，对不住了。”
店铺掌柜说完，又向着人群深深的鞠了一躬。
“走了走了，去张家买，肯定能买的到，虽然贵点，但也总比把时间浪费到这里强。”
“走”
“以后再也不来了。”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穿着粗布的老妪，还站在店铺的前面。
看着眼前的店铺掌柜，老妪开口说道：“掌柜的，真的没有了吗？我只要一瓶凡品的冰露就行。”
老妪花白的头发上面，还带着清晨雾气凝成的露珠，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恳求。
消瘦的身影，让人忍不住的升起可怜之情。
站在人群中的林风，看着眼前的一切，复杂的看向自家的店铺。
大早晨就前来购买冰露的人，都是普通的穷苦百姓，购买的也都是以良品和凡品为主的中低端冰露。
很多人，天还没亮就从家里出来，到店铺的门口排队。
无非就是为了，买到一些便宜的东西，省下一些水云金。
“大娘，今天我们这里，真的已经没有冰露了。”店铺掌柜遗憾的说道。
听闻此话的老妪，佝偻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本就弯曲的身子，这一下，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这可怎么办啊，我的钱只够在你们这里买一瓶，去别的地方根本买不来，没有冰露，怎么出城给我的儿子采药啊？”
老妪消瘦的身躯不停的发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浑浊的双眼中含着泪水，颤颤巍巍的向后走去。
看到这一幕的林风，快步的走上前来，扶住了老妪的手臂。
“老奶奶，且慢。”
老妪艰难的转过头，看向了身旁的林风。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一旁的晴曦，掏出昨天晚上，刚刚配制好的一瓶冰露，放到了老妪的手中。
“老奶奶，这一瓶冰露给您。”
看着手里满满一大瓶的冰露，老妪赶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重了，老婆子没有那么多的钱。”
林风扶着老妪的手臂，安慰的说道：“老奶奶，这瓶冰露是我俩随手配制的，送给您，不要钱的。”
看着手上精致的瓷瓶，老妪哪还能不知其中原因。
“谢谢你们，谢谢”老妪不停的说着。
等到老妪离开之后，一直站在门口的店铺掌柜，把林风两人迎进店铺之中。
“梁叔，咱们这个店铺的冰露数量，一直都是这么少吗？”坐在偏椅上的林风问道。
梁叔，本名梁千鹤，是林家十九号店铺的掌柜。
“那倒也不是，虽然咱们店铺没有珍品冰露，但是凡品和良品的冰露供应还是可以的。”
“而且，这片区域内的冰露销量一直不是特别多，往常都是到下午才能销售完。”
“最近不知怎么了，每隔一天，都会有一个采购量非常大的人，三更天便在门口等候。”
“一人就能拿走接近半数的冰露，所以，导致了很多来购买冰露的人，都买不到。”
“这才使得很多人心生不满，说出一些过激的话。”梁千鹤说道。
“是同一个人大量采购冰露吗？”林风问道。
梁千鹤点点头：“不错，每隔几天，此人都会深夜来此排队。”
“起初，我还以为是某个小商队的冰露采购师，所以，我对他印象特别深。”
林风眉头微皱，敏锐的感觉让他觉得，此事应该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时候，晴曦说道：“梁叔，你知道这个人属于哪个商队吗？”
此话一出，梁千鹤顿生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晴儿小姐是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晴曦点了点头，眼神中有着些许沉思。
“梁叔有没有留意到，刚才在店铺门口，有一人曾说：不知道是真没有了还是别的原因。”林风看着梁千鹤问道。
梁千鹤低头回忆着，早上在店铺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两分钟后，抬头说道：“不错，确有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不是每次有人大量采购冰露之后，都会有人在此叫嚷呢？”
“好像是这个样子。”
林风和晴曦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张家。”
通过梁千鹤的话语，林风大致明白，深夜便来此排队的人，应该就是张家派来的。
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来林家采购冰露的人，买不到便宜冰露。
使人们对林家的冰露逐渐失去信心，进而不再前来购买。
其实，张家的冰露品质虽然略好，但其价格已经超过了品质的内在价值，所以，古城中的很多人还是愿意来林家来购买。
不过，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一次两次买不到，并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是数次或者数十次，那就不一定了。
目前，林家就是面临这样的情况。
有人前来购买，你不能不卖，不然就会落人口实。
可前面的人大量采购，就会导致后面的人买不到，滋生怨言。
然而，现在的林府资金短缺，招募新人更是困难重重，想要完全满足人们的冰露需求，相当困难。
现在，林府还能维持正常运转，达到一个收支平衡的状态，依靠的是林家以前的恩情和林业铭的凝聚力。
更重要的是，冰露价格实惠，拢住了大部分家庭用户的心。
所以，张家的这一招釜底抽薪就是明牌，但你还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地阶下段的灵池，吸取灵气粒子的速度，实在有限，凝练的灵液，有时候不足以连续催动轮回之力提取药草原液。”
“更何况，府内的资源短缺，很难足量提供所需的光之元霖。”
“如果单纯的依靠时间慢慢提升，就有点太慢了。”林风心想。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离开了十九号店铺。
“晴儿，还记得沙漠中有一处洞穴吗？”
十五岁的那年，林风独自一人去沙漠找寻东西，碰巧赶上沙漠中刮起狂风。
呼啸的狂风卷起黄沙，使得本来晴朗的天空顿时被黄沙遮蔽，沙漠顿时变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绝境。
一座座沙丘在狂风的肆虐下，不断变幻着位置，沙漠表层的一切被黄沙掩埋。
黄沙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眼睛几乎睁不开。
狂风呼啸中，就连自小熟悉沙漠的林风也找不到了回家的路，只能在漫天的黄沙中摸索前进。
最终，就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林风误打误撞的走进了一个洞穴之中。
这才躲过了肆虐的黄沙，捡回一条命。
“风哥哥，你是想去那里探索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