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爱是最大权利》
天已黑,车辆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没有白天那种车来车往,没有你挤我追,只有偶尔的灯光闪烁,实在是开得舒服。
车子因为连接了我手机蓝牙,它自动播放歌曲。每一首都是我喜欢的。这时候,传来了《爱是最大权利》这首,是吴雨霏版本的。
“我喜欢这首歌。”小月突然说道,然后跟着唱起来:“凭我彻底的勇气,爱是最大权利,不管场面不伟大我共你始终,同游生死……”
虽然她的粤语歌唱得并不流利,但是,我觉得她唱地非常共情。
这首歌曲讲述了一个人为了爱情所做的一切,她愿意放下一切限制,与爱人一起嬉戏,演出美好的爱情故事。她认为爱情是最大的权利,因为只有爱情才能让我们忘记一切烦恼和无聊的道理,只有爱情才能让我们勇敢地面对生命中的挑战和变化。——以上内容直接粘贴复制网络资料,因为懒得自己再写一遍。
“你白话歌唱得挺不错呀!”我笑着说道。
“我很喜欢这首,第一次来东莞,就听到这首歌。”她回答道。
因为我已经抓住她的手,开了起码有大半个钟的车了,手已经感觉非常酸痛,不由得松开她的手,扭动一下手腕。
“你手很酸吗?我帮你捏捏。”她果然很细心。
“没事,话说,你什么时候来东莞的?你老家哪里的?”认识她这么久,其实我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
“我来东东莞已经两年了。”她一边帮我捏手,一边说:“你不记得我哪里人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我已经告诉你了,哼,看来你没放心上。”她略带责备的口吻说。
“没,不不,哎呀,当然我喝多嘛。”我连忙补救。说实在话,那一晚喝那么多,讲了那么多,隔了那么久,现在自己基本一句话都不记得。
“切,那你也不记得你给我的海誓山盟咯,男人就是坏。”她继续帮我捏手,故作生气。
我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就说:“那就当我们重新认识彼此,今晚没有酒,没有逢场作戏,只有真心。”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很专心地给我捏手,还顺带捏我胳膊。
“好哇,我其实不是粤西人,我是贵州人我真名是张月。”她说道。
“我记得你全名。”我马上回应道,其实我是不记得的。“我还记得你属兔(因为我记得她是二十岁,所以我乱猜的)。那你知道我全名不?”
“你又没告诉过我,只知道你叫威哥。”
“我全名叫罗浩威。”
跟年轻貌美的异性共处一个密闭的小空间,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很快,就下了高速,没一会儿,我们就到达海边的。车辆在国道上飞驰,我趁机打开车窗,海洋的味道扑面而来。
“能打开天窗吗?”她突然说。
“当然可以。”
天窗缓缓打开,她突然解开安全带,把头伸出去。
“注意安全!”我立马把车速降下来。没想到,她见到大概,会如此兴奋。不用问,她应该很少接触大海的,也难怪,贵州属于内陆地方应该没有海,怎么可能经常接触到一望无际,让人心之向往又略带神秘与可怕的大海?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时此刻她已经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天窗了,我可以脑补到,她应该是张开双臂,闭着眼睛,迎接阵阵海风,享受略带咸味的大洋空气。
我见不远处有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旁边就是沙滩,我就停了下来,她非常兴奋,说道:“我们下去走走可以吗?”
“why not”
我还没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走下去,向大海的方向走,还发出“啊,好美啊!”之类的不由自主的感慨。
在我看来,现在天已黑,面前的大海是乌漆嘛黑的,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耳朵仍然听到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那种节奏,是让人过耳不忘,永不停息。
大自然的确很神奇,在大海面前,人才能切身体会到,我们都是渺小的个体。也许正因为如此,在这里,你能忘掉生活的不快,暂时忘掉生活的哀愁。
“别跑太远!”我大声叫道。我生怕她太开心的,直接跑进海里了。
我追上去,她已经把鞋子脱掉,在浪潮中享受没一下海水冲刷的感觉。
“来呀,你也把鞋子脱掉。”她非常开心地说。
果然是00后,她虽然是夜场工作,但是,内心那种稚嫩,那种童真,在大自然面前,表露无遗。
其实我不太想脱鞋的,一来等一下弄湿了,回车上会沾一脚的沙,二来,不小心弄湿裤腿了,会很难受,我今晚可没带可以替换的衣服出门的呀!她又来大姨妈,今晚也只能是抱抱睡就算了。咦?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傻的,我要的是恋爱感觉,这不就是恋爱感觉?
好吧,我说服自己,就把鞋子脱掉,把裤脚挽起来,就跑过去了。我从她后面抱着她,闻到她的香水味。我把头靠着她的肩膀,一边听着海风,一边享受她的温柔香。这,也让我回忆起大学时候,第一次跟女朋友去到海边,也是这样。那一晚,是人生第一次破处,也是初恋女朋友给我的第一次……很可惜,今晚她来大姨妈……卧槽,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来?不,我现在是在享受恋爱的感觉。我极力让自己享受当下,当下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心跳。坦白说,一个38岁的男人,拥抱着一个20岁的漂亮女孩,在沙滩边如此浪漫的拥抱,是一件终生难忘的事,我也不想时间溜走,就让它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
“你啊你,下面顶到我了。”小月转过身,妩媚地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不争气,不自觉地就硬了。
“你太美了。”我连忙解释。
“谢谢你,真的。”她用真诚,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是天黑,但是,从旁边昏暗的路灯照射到她脸庞的光线中,我看到她眼睛泛着闪烁的眼泪。
这个时候,千言万语,都不及一个吻。我马上吻过去,两人再次互相拥抱,互相享受彼此嘴唇的柔软,温度,互相享受彼此舌尖的触碰,当舌头交接的时候,有点像一场互相的试探,又更像是一场心灵互动的舞蹈——在这个黑暗的大海旁,这比什么誓言都来得更坚定。
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脸红耳赤的,两人很有默契地分开了对方的嘴唇,她羞涩地看着我,说:“你真心,我也会真心。”
“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怎么办?我有家庭,有孩子,我……”听到她这么说,我也把自己的愧疚之情说出来。
“只要你对我好,什么都不重要!”她靠着我胸前说道。
“嗯。”我只能这样回答他。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可能会因为一个念头就毁灭自己的家庭,我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快感,而毁灭自己辛辛苦苦缔造的一切。然而,这都比不上,跟喜欢的人,在没有压力的地方,来上一吻。她的思想能不能跟我同步?我不知道,毕竟大家没有生活在一起。她的三观,是不是我能接受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的,她是夜场工作……我这一刹那,还有个念头,我要帮她离开这个夜场——理性又告诉我,你这样要背的责任更大了!
“哎呀,水这么深了?”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水已经到我们的小腿一半了。
“快走,涨潮了!”我拉着她,往岸上走去。
可能她被我吓着了,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身子都湿了,还呛了几口海水。我连忙把她扶起来,她不停得咳嗽,头发已经被打湿了,显得很狼狈。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先上车。”我只好扶着她,慢慢走回车上。她浑身湿漉漉地坐进车里,然后我倒回去找鞋子。由于天色太黑,我忘记了鞋子放哪里了!shit!偌大的沙滩,找一双鞋子,谈何容易!没办法,我只好光着脚,满脚沙子,回到车上。
她头发散乱,浑身湿透,衣服已经贴住她的肉体,傲人的身材再次凸显。
我们两个相互对望,不知道几秒,两个人同时都“噗呲”地笑了。
这,就是情侣之间的默契,不会嫌弃你的丑态,知道对方也不会嫌弃自己的不堪。
“走,我们开房去!”虽然如此狼狈,我故意提高声线说道。
“谁怕谁,走!”她也附和道。
这一晚的经历,我永生不忘。爱是什么?浪漫是什么?是一瞬间,灵魂的信任。普通得如这首歌,爱是最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