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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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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楼下油门的声音,沈凝强忍着抬起的嘴角也挂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角止不住的挂下泪珠。裴策舟的眼神,就像一个钉子,不断有人在她的心口,订进去拔出来,订进去每回想起来一次,就是一次惩罚。“裴策舟”他看着一房间的衣服,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婚纱上。回忆飘回了大学两人热恋的时候。大学时候的徐以蓁,比现在更加明媚动人。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社会人心的天真。两人散步路过一家婚纱店,她吵嚷着想要去试试,裴策舟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试一试,又没关系的。”

    店员是识货的,看到徐以蓁的气质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带着人试了店里最贵的婚纱,店内灯光关闭,只留下试衣间的灯,帘子拉开的一瞬间,裴策舟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好看吗!”

    大大的裙摆在灯光下特别耀眼,徐以蓁开开心心的和裴策舟炫耀,嘴里嘟囔着要让爸爸给她定制比这个钻还要多的婚纱。“好看!”

    裴策舟憋了半天只有两个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是徐以蓁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闪过的一抹自卑。虽然同样是豪门贵族的少爷,但裴策舟并不受宠,裴家人眼里,只有他哥,并不在意他的死活。他看了眼价格,按照他现在的实力,在这个规格上乘以百倍才配得上他的公主,只是现在他还没有这个实力。“你以后的婚纱,我亲自给你设计。”

    离开店的时候,裴策舟一眼就看出来,婚纱的腰身并不适合她。两人说笑着就回到徐以蓁在学校附近的房子,谈上了大人之间的恋爱。再然后,就是徐以蓁哭着跑出房子回到学校,和裴策舟分手的画面。“你伤我一次,我伤你一次,这事也就扯平了。”

    徐以蓁自言自语,纸巾擦着眼角的泪,晃晃悠悠站起身,拿着衣服准备离开衣帽间的时候,才发现那条婚纱上,带着血。她走到婚纱前,小心翼翼的拨开旁边的衣服。胸口不规则的血的形状,很吓人。“谁让你碰它的!”

    徐以蓁伸手准备拿起婚纱仔细看,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齐鸿吓一大跳。知道齐鸿不会伤害她之后,徐以蓁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这是我妹妹的衣服?为什么会有血?”

    齐鸿定定的站在婚纱前,浑身上下透露出悲伤。他把婚纱从隔间里拿了出来,徐以蓁才看清,这只是一件短款的纱裙,和婚纱很像但算不上婚纱那么庄重。“在k国买的,当时她穿着这件衣服,问我好不好看,我还在给病人治病,突然,司徒红的人闯进来,在他的肩胛骨串了一条铁链,就把她带走了。”

    “铁链!”

    “他们压着我,让我亲眼看着铁链硬生生的穿过她的身体,她被痛晕过去好几次。”

    齐鸿的声音压抑着愤怒。光是想象画面,徐以蓁就害怕的捂住自己的锁骨,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司徒红是一个怎么样残忍的人。话题在这里戛然而止,没人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但两个人心底对同一个人的仇恨,又刷上了新的油漆。然而在医院里的司徒红,自然不会忏悔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在她的人跟她汇报齐鸿的存在的时候,她也是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个人。“啊,那个贱人的男朋友?”

    司徒红仰靠在豪华病床上,双手在佣人的手里,按摩,涂指甲油。“那就找机会杀了吧,不用感谢我让他俩在地下团聚,哈哈。”

    笑声回荡在病房里,宛如恶魔在世。医生走来的时候,她才收敛了嚣张的姿态,“后天,我要出席宴会,我的腿能好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石膏都不能拆。”

    一想到出席宴会,只能坐在轮椅上姿态丑陋,气得司徒红直接把手边的玻璃砸向医生。玻璃碎片炸裂开来,好巧不巧,直接扎入医生的手筋。医生在病房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带着护士快速去处理伤口。“不就一个玻璃片,害怕成这样?这点胆子怎么做医生的。”

    司徒红还在嚣张的说着什么,忽然,一个妇女模样的人冲进她的病房,顾不得两边保安的阻止,不停的咒骂司徒红。“这是我儿子唯一的希望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司徒红旁边的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给她解释道,“刚刚受伤的是给您做手术的主治医师,他是全球范围内,顾客手术的顶尖人物,是傅孟辰为您请来的。”

    “既然是为我请来的,那就是沾了我光,你还敢骂人?”

    司徒红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女人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拖出去杀了吧。”

    “皇女,这是在西江市。”

    司徒红六个字,带着皇室的威严,把妇人吓倒在地。“还不快滚,要是在k国,你这种人都不知道绝种了没有。”

    她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自顾自欣赏着美甲。当然也没有看到妇人离开前,眼底的憎恨。“去给定制个轮椅,什么样的,你知道的。”

    司徒红右手摸在一旁的保镖腹肌上,惊得他虎躯一震。“是皇女。”

    保镖离开之后,她的眼神出现一丝不解。昨晚她好像看到傅孟辰来过了。“昨晚,有人来过吗?”

    她偏头,问跪倒在地的佣人。“回皇女,昨晚,傅总来过,在病房里过了一夜就走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叫不醒您,您睡得很沉。”

    佣人说完,把头埋得更低了。司徒红感受身体的异样,下意识舔了舔唇。“回来就这么着急,看来在外面没找女人。”

    她满意的点点头,但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既然下半身疼痛那一定是很激烈的,为什么她昨晚会没有醒过来?女佣似乎想到什么,打断了司徒红的思考,“傅总说最近很忙,只有晚上的时间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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