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雍王,恶龙
邬憨下达命令,工匠分批次进驻玉衡山,玉衡山的矿脉已经被邬憨摸透。
山寨的搬迁工作还在继续,邬憨看着玻璃瓶里的那撮头发,邬憨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越来越像恶龙了。确实人心是会变的,当王玺的出现,邬憨体内恶龙不光是苏醒了,而是觉醒了。别人话说去吧!自己就是自己,想得到就一定要得到。
正在给小妹缝扣子邬蓬感觉的,后背一股恶寒。自打那一夜行刺邬憨之后,邬憨对自己眼神就不对了!像是猎人在盯着猎物。
邬蓬决定举家逃离,邬憨自然知道。他是不会放走邬蓬,他要得她,她的发香,她的体香,她的温柔,她的一切。邬憨都要得到!
邬蓬在深夜,趁着兵工厂搬迁举家逃离了。一切像是安排好的,邬蓬感觉不对劲。突然前面尘土一起,一条绊马索弹地而起。邬蓬紧急勒马,可惜前蹄躲过去。一张大网突然从地面窜起,连人带马给兜在里面。
大批弓箭手和刀斧手包围马车,宣戎臻骑着马,走到网兜附近,下令将网兜解下来,押回山寨。
宣戎臻看着邬憨道,“哥,这新嫂子够厉害的!咬伤了好几个兄弟。”
邬憨抬头看着天,“美啊!以后的路,踏实不了了!”
宣戎臻笑了笑,端起啤酒喝了一杯。是啊!太上皇和陛下,都想邬憨死。不管邬憨是不是太子。太上皇和陛下都意识到,邬憨的势头,再不控制,恐怕会威胁接下来的事情。
又经过两年,钍悍城建成。兵工厂、农具厂、畜牧场、养猪场投入使用。
邬蓬摸着肚子,愤怒与悲伤,她忘不了那夜。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
马车停下,韩正走到马车前,“恭请侧妃娘娘下车。”
邬蓬的思虑停下了,看着身着蟒袍的邬憨。在邬蓬的眼里,邬憨不再是大哥了,他变了,权力就是毒药。
邬憨知道自己,回不到过去,大渝王朝的周边都是饿狼。作为一个臣子,他要为君王扫清污秽。作为一个儿子,不管父亲怎么想,他都要扫除屋外垃圾。作为一个大渝王朝的人,他必须扫清豺狼虎豹。
邬憨看着地形图和沙盘,匈奴、齐国、吴国、越国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封地东边是高丽,北边是匈奴。
邬憨现在打算,攻击齐国。至于为啥这样,只能说齐国在地图上把邬憨的封地一分为二。不揍你,我揍谁去!
还不到一个月,齐国这顿揍是挨上了!这顿揍确实也不轻,三座城被攻陷。
齐国几次反扑,基本上也白费力气。凭坚城用大炮,齐国士兵看着飞来的榴弹,真是想躲也没地躲,榴弹一落地,弹片四飞。
弗朗机连续开火,霰弹飞射。齐国不得已派出使臣去往长安觐见。
太上皇和陛下并没有下旨,邬憨再次发动攻击直取五城。
太上皇看着战报,不由得感叹邬憨是把好刀子。太上皇一挥手道,“告诉程韵,装傻充愣,也别忘了把孩子怀上!邬蓬是那小子的棋子,程韵这枚棋子争争气。邬憨这把刀子,刀柄得握在朕的手里!”
坐在养心殿里的陛下,拔着火罐,心说道,“老爷子,这下朕抢先下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