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失败
金钟罩，本来是一部内外兼修之法。
同铁布衫一样，需要拍打全身，配合各种拉伸动作以及药浴等。
以此将筋骨皮肉打熬坚实。
然而，顾晨精通级的铁布衫完全可以省去熬炼身躯这一步。
并且体内也已经有了气流，也省去了最重要一步。
他完全有可能达到传说中的境界。
此刻他只需要按照运行法门上气就可。
虽然他有自信，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丹田内的气流。
毕竟是在体内游荡，万一行差踏错一步，后果难料。
卧室内，只见顾晨仰头看天，双手抱球。
他用意念调动丹田的气旋，分出两丝气流，自丹田出后，行至任督二脉。
一丝顺着督脉向上至大椎穴。
也就是人体后颈部正中线上，第七颈椎棘突下方的凹陷处。
再顺着往上，至天灵。
另一丝则顺着督脉下沉，到达命门穴（第二腰椎棘突下方），再至尾椎。
行功至此，顾晨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说明这段路线没有问题。
然而接下来的路线则不一般，这两丝气流根本不可能做到。
他之所以调出两丝，就是为了探路，以防万一。
顾晨将两丝气流收回丹田，紧接着将体内近乎一半的气流尽数导出。
分别再次来到天灵和尾椎部位，他后背顿感酥麻。
犹豫片刻，随即丹田一震，猛地发力。
上下两股气流瞬间突破肉体，他感觉有点头晕目眩。
但这种症状很快便缓解，甚至还神清气爽。
若此刻有电子显微镜，便能看见无色的透明气体如蜘丝一般在头顶和尾椎部游离。
虽然气已离体，但却很短很短，以纳米单位计。
他不敢再犹豫，因为体内的气消耗极快。
意念一沉，再次加大输出。
上下两股气流又分别从头顶和尾部钻入体内，顺着任脉于前胸部走行。
按书本所述，只要两股气流于膻中穴汇聚，那时便可形成体内外通路。
气流将生生不息，贯通内外，产生质变。
然而，就在顾晨刚刚将气流导入任脉时，体内气旋却瞬间耗尽，一丝不剩。
刚进入任脉的气流后继无力，也慢慢消失在经脉中，不知去向。
“呼呼！”
顾晨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气旋耗尽的片刻功夫，他感觉自己就像没日没夜地极速奔跑了三天三夜一般疲惫。
“嘿嘿！”
他看着属性面板傻笑。
尽管很累，精力也降低了5点，但是收获却很喜人。
【姓名：顾晨】
【寿元：5年181天】
【体力：18】
【精力：11】
【功法：金钟罩入门+（5/100）陈氏太极拳精通+（508/1000）吐纳导引术精通+（486/1000） 】
【技能：铁布衫精通+（251/1000）铁砂掌精通+（821/1000）】
【属性点：327】
顾晨没想到，就简单尝试了一遍，而且还未功成。
面板就将金钟罩给记录在上，并且还直接是入门级。
他没想到，金钟罩居然是在【功法】一栏。
本以为会是在【技能】栏，到时再让两者试试相融合。
若能成功，定然能变得更强。
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省却单独去提升熟练度的麻烦。
顾晨有点小小的失望，但还是尝试着去命令面板融合，万一能成呢。
然而一分钟后，他欣喜若狂。
“哈哈，真的可行。”
本来就只是一个尝试，结果却很意外，两者真的能融合。
顾晨想不到原因，只能将结果归根于两者的共性。
铁布衫是炼体，而金钟罩也是炼体，只不过侧重不同。
铁布衫讲究皮肉骨骼，金钟罩则是内外兼修。
然而，两者由于共性接近，于是便能够顺利融合。
就好比太极拳与混元桩，两者具有共性，结合后更加圆满。
顾晨看向眼前的屏幕。
【技能】栏的铁布衫已经消失不见。
而【功法】栏的金钟罩也消失不见。
在【功法】栏重新出现了一个新的功法：金钟罩铁布衫精通（301/1000）。
两者一相结合，顾晨立刻就感知到了变化。
面板其他数据变化不大，但是精力却瞬间恢复，并且还增加了2点，正式与体力持平。
他本已疲倦的精神也同样恢复，体内的气旋也恢复大半，就算不运功也在不断补充。
还不仅仅于此，他发现自己变得越加的耳聪目明。
他看向房间的木门方向，将近五米的距离。
可远处的木门就好像是在自己面前一般。
甚至就像是拿着放大镜在看，白松木门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他又沉下心，耳朵里还传来了厨房里水槽放水之声，老妈正在切着什么菜。
顾晨惊喜不已，试图尝试着收回这种感知。
足足尝试了近五分钟，一切终于恢复正常。
“这太厉害了，难道我发生了基因突变？”
顾晨不明所以。
金钟罩与铁布衫结合，熟练度已经精通。
本想再尝试一下看是否能够成功形成内外通路。
结果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个不停。
“妈，菜好了吗？”
顾晨下楼，对着厨房忙碌的老妈吼了一嗓子，径直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先喝下。
“还有一会儿，等你爸回来就开饭。”
老妈回忆着，顾晨却已经拆开了第二盒牛奶。
晚饭之后，顾晨喂饱五脏庙就开始在房间打上了太极。
随即又是一遍吐纳导引术，将气旋完全恢复。
再次调息片刻，将心情平复，他也不知道形成通路后会发生什么，有点小期待。
他下床，还是老实的如书中所述一般站定，开始控制着气旋兵分两路。
这次他有预感，没准真能成功。
然而，当他引导两股气流再次行至任脉时，消耗剧增。
结果不言而喻。
他又失败了，但这次有了明显进步，两股气流都前进了几分。
“还是不够。”
顾晨摸着小腹，丹田内已经空空如也。
通过这次体验，他发现了一个联系：精力与气旋多少有关。
每当他气旋耗尽，他的精力值也随之降低，而且十分迅速。
而精力值的上限，也决定着体内气旋能够达到的上限阈值。
顾晨托着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休息一晚什么都回来了。
明日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在网上了解到，练功是需要服用汤药的，尤其是外壮功夫。
“看来我还挺幸运。”顾晨如此想到。
因为怕书中药方有问题，所以完全是硬着来干。
虽然没把自己练废，但还是心有余悸。
属性点已经很久没有增加了，他决定打个电话问问吴雍。
这吴老爷子肯定知道补气血的方子。
毕竟八极拳如此刚猛，不服点药怎么可能活到这个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