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狼兔:深渊中相识,黑暗中相伴,光明处相守
尼桑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呢?
是温暖,是依靠,是救赎,是美好,是——
半身。
这世上,只有他是自己的半身。
鹤月缓了缓,然后迷迷糊糊地靠过去,主动吻他的唇。
他的吻热烈又汹涌,攫取她的呼吸,掌控她的心跳。
飘摇至云巅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
“尼桑。”
“嗯。”
“喜欢你。”
鹤月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此刻每个字听着都飘飘然,“好喜欢你。”
琴酒的绿眸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微一缩,然后便是滔天的巨浪与被彻底放出的野兽。
他轻轻抚着那起伏如诗的身躯,“嗯”了一声,道,“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情话,其实按照他的性格本不会将这种话直白地说出口,但真正出口的那一刻,他发现其实也不难。
他爱她是事实,这份爱意经历了十多年的沉淀与酝酿,早已深邃无尽头。
他不否认这份爱意带着一些他不可告人的对她的独占欲。
不过他向来尊重她,所以才会问她要不要离开自己。
但她拒绝了,她说要永远跟自己在一起。
是她自己说的,要永远跟他在一起。
这是承诺,也是无形的束缚,在还是未知数的未来里,她亲口将她自己与他捆缚在一起。
那么,他当然不会放手。
一点都不会。
怀中的兔兔温软香甜,琴酒耐心地给了她几分钟调整好呼吸和心跳,然后再度重重吻上她。
鹤月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接受了来自他的一切温度与反复。
这场大雨直至后半夜才缓缓停歇,琴酒抱着已经迷糊的兔兔去洗漱,喂她喝了点温水,换好床单后抱着她躺好。
她此刻看着粉生生的,格外美味。
想起刚刚的畅快,琴酒喉结滚动几番,轻轻掖好被角。
“尼桑,晚安。”
这是无意识的兔兔下意识的呢喃。
“晚安。”
这是琴酒耐心的回应。
鹤月本能地往他怀里窝了窝,枕在他温热的胸膛缓缓睡去,手上还握着他的一缕银发。
房间里的大灯都被关上,留了亮度较暗的壁灯,琴酒静静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兔兔。
她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爱人,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是——
他的半身。
他们密不可分,也永不会分开。
次日,鹤月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迷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按照本能靠近熟悉的气息。
“唔,早安尼桑。”
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下意识地就开始撒娇,“好饿哦,等会儿吃什么呀?”
琴酒已经习惯了她的习惯,淡定道,“定了中餐厅。”
兔兔双眼一亮,不存在的兔耳朵缓缓支棱起来,“好~”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上的酸麻,尤其是那被多次造访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充盈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些耳热。
昨晚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许是因为情绪和气氛都不错,两人都有些失去控制,直接一下子解锁了不少场景和芝士,幸亏这间套房里有备用被褥,不然估计要大半夜叫酒店服务。
又赖了会儿床,饥饿的兔兔终于起了床,与琴酒一前一后站在镜子前洗漱。
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露出的大片胸脯与肩背之上留着他的痕迹,身后的男人赤着上身,其上也有她留下的指印和牙印。
他们站在一起,不需要什么肢体接触就暧昧丛生。
擦完护肤品,鹤月转过身,熟练地搂住琴酒的脖颈贴近了他,“尼桑抱我吧,不想走路了。”
琴酒眸色微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几番。
日语中,“抱”也有做亲密之事的意思。
不过,此刻的鹤月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琴酒稳稳地将她抱起放到被褥上,转身去给她拿裙子。
昨天结束任务后他顺路给她买了几套新衣服,昨晚用酒店自带的洗衣机洗了,此刻已经被烘干。
鹤月懒懒的翻了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唔,感觉还是好困,也好累。
她看着赤着上身的男人走过来,腹肌块块分明,看着手感就很好,流畅的人鱼线被裤腰咬住,胳膊上的肌肉鼓起,长长的银发垂在身后,绿眸如上好的祖母绿宝石。
她的尼桑日常就是一身黑衣,看着禁欲又蛊人,此刻的他看起来张力十足,荷尔蒙扑面而来,靠近她的时候让她莫名心跳加速,就很性感。
鹤月探出兔爪,琴酒不明所以,顺着她的动作搂住她。
然后,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腰腹。
琴酒身子一顿,鹤月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腹肌倏地绷紧。
兔兔摸了摸自家尼桑的腹肌,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腹部,果断放弃对比。
然后,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身上的伤疤,力道轻柔,小心翼翼。
她面上的心疼根本不加掩饰,琴酒垂眸静静地望着她,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逡巡。
“尼桑那个时候,肯定很疼吧?”
鹤月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整只兔都无精打采起来,不存在的兔耳朵耷拉下去。
琴酒抬手rua了把她的发顶,道,“已经过去的事,不重要。”
鹤月抿唇,问他,“那什么是重要的?”
琴酒坦然对上那双点墨般的眼眸,语气郑重,“你。”
鹤月目光晃了晃,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亲昵地靠过去,与他额头相抵。
琴酒及时握住她的腰肢给了她一个力道,同时弯腰低头方便她的动作。
“不。”
鹤月近距离望着这双深绿眼眸,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与额头的温度,“尼桑应该说,是我和你。”
过去,现在,未来——
他们于深渊中相识,于黑暗中相伴,未来将于光明处相守。
鹤月望着他,双眼亮晶晶。
她在他面前向来不掩饰她的情绪,此刻也是。
这样直白的、纯粹的爱意,让他心脏发软的同时又想要更多。
于是,琴酒顺着内心的想法低头,给了她一个热烈而深入的吻。
他们紧紧相拥,深深而吻。
这个吻多少有些不受控制,如果不是因为太饿,鹤月毫不怀疑自家尼桑会再狠狠享用她。
到了提前定好的中餐厅,鹤月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我把苏格兰他们给忘了。”
鹤月扶额,“他们是我带出来的,现在不管似乎不太好。”
琴酒淡定极了,慢条斯理道,“我给他们安排了任务。”
都给他老老实实做任务去,整天盯着别人的兔兔像什么样子。
他自己不在兔兔身边的时候,倒是不介意威士忌陪陪她,现在他本人就在她身边,自然不需要那些她的裙下之臣。
“尼桑是吃醋了?”
琴酒没有回答,只哼了一声。
“好可爱哦尼桑。”
“吃饭。”
鹤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