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勒马方
蓝星 神州 徽省 珠城市
靖邦低头对粘在自己身上的嘉怡说:抱够了没有?
嘉怡又抱的紧了点:没有。
靖邦:姐姐,松了吧,我去办事。
嘉怡有些不情愿的说:哦。
靖邦起身给麒麟擦擦嘴抱起来:跟师父出去一趟,回来再吃。
麒麟点点头抱上师父的脖子。
靖邦眼神对佑良示意一下:出去一趟,你开车。
然后对远处的林佑天招呼一声就跟着佑良出门了。
走出酒店大门,看到挂着自己的几个人还在车里盯着,上前说:我们走了,跟上。
靖邦和佑良来到上次买劣质佛牌的商场,又挑了几块佛牌、挂件花了二百块钱,又从“开封菜”买了两个全家筒和几个奶昔。
靖邦对佑良说:找家中药店。
佑良边点导航边对靖邦说:邦邦哥,找中药店干嘛?
靖邦抹了把脸:搞点药,得让二哥支楞起来,太丢人了。
佑良哈哈哈大笑:跟那濠江女人黏黏糊糊的,还以为你准备“拔吊相助”给二哥挣点面子呢。
靖邦哈哈笑:这面子他得自己挣。
“仙草堂”靖邦看着面前中药店颇有气势的鎏金招牌说:口气不小。
看着宽敞的店里摆放的一排排瓶瓶罐罐和满墙的“药斗子”扫视一圈直奔坐堂的一位中年医师:先生,给配一副壮阳的方子。
心宽体胖的坐堂的医生本来在无所事事的刷手机抬眼看到个小年青抱着小孩面貌和善语气尊重,微怔了一下:老弟,看你这气色未必需要这方子,别入了岐路,我给你把个脉。
靖邦微微笑:先生法眼,不是我用。
中年医生恍然:噢,精药还是普药?
靖邦:普药。
中年医生眨眨眼声音放低对靖邦说:医者父母心,从不吹牛逼,我这叫“勒马方”知道为什么叫这名吗,因为,男人用了这,那女人的路就尽了,不勒住马女人都得死,让多少夫妻重获幸福传宗接代就不说了,用这煮面条,面条在锅里都得站直挺的,给狗用了直接把驴给干了还生了个马驹子。
说着从抽屉里扒拉半天找出张a4纸上面写了些药材,点头冲靖邦示意,看看。
靖邦被这医生一番放说的有些懵逼,这才从他眼神里体会出无尽的猥琐,有些木纳的说:方子我不懂,药真就行。
佑良在后面听的哈哈大笑。
中年医生不悦道:笑什么,治病救人,得严肃,要几剂。
靖邦心想:是正经中医吗,这他妈一套买野药诈骗的词。
靖邦差点要看他的行医资格证。
靖邦:来二十剂,最好的官燕要二斤。
中年医生:呀,富贵人家啊。
连忙开了单子,亲自带着靖邦来到出药柜台,又跑到里屋不一会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燕窝,打开包装取出一盏洁白密实像个小碗的燕盏说:印度尼西亚顶级燕盏,5a以上级别,单盏都是标准75克,人家都是皇室才吃的上。
靖邦:行,来二斤。
中年医生问询的说:三万一斤
靖邦点点头:算账抓药吧,燕窝的这些包装都不要,佑良付钱。
这边向两人工作人员抓药,靖邦随便的看了看指着人参说:先生,把那人参拿我看看。医生从木盒里取了一根约中指长的人参递给靖帮:长白参,五品叶六年半参,单支四两。
靖邦说:嗯。
接过来塞到麒麟手里,麒麟拿着就往嘴里塞,吃完了回身抱着自己师父的脖子说:不好。
医生呆了,四两参五千块眨眼就没了。
靖邦看着医生说:我们按价付钱,别担心。
医生有些接受不了:但这个不是这样吃的啊。
靖邦淡淡说:没事。
麒麟对植物水果没兴趣。
几人上车往酒店方向行驶,佑良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邦邦哥,盯我们的车不见了。
靖邦也不奇怪:潘经理没时间管我们了。
佑良问:为什么没时间了。
靖邦正扶着杯子让麒麟喝有些融化的奶昔:他以后的时间都得搁在医院里。
佑良:
佑良把药材转到奥迪车里,靖邦独自上楼进了房间,锅板几个人存钱已经回来了,打了招呼靖邦又瘫在沙发里窝着,给怀里的麒麟擦嘴,奶昔总把小脸弄的粘着奶油,等佑良把全家筒拿上来就对麒麟说:吃炸鸡,不吃这个了。说完放下麒麟人又瘫进了沙发里。
林佑天问:你那俩人什么时候来。
靖邦:约的七点。
林佑天:我去场子里看看。
靖邦:去吧。
一呼拉房间里的人全走空了。
靖邦问佑良:你怎么不去?
佑良也瘫在沙发上抽烟:去了也没事,这几天场子不兴,感觉别家场子都在放水,大手都不来,“放爪子”的都跑了。
靖邦:规模大些的场子有几个?
佑良:固定场地有规模的有五个,我们把着东面,其他还有三家各把一面,市中心还有一家,我们主要接从中都方向来的客人。
靖邦:马帽子在哪边?
佑良:南边,老城区。
靖邦:那市中心的场子规模最大?
佑良:那边场面大,种类也多,一天的流水比外围四家加起来还多。
靖邦:这样说,那鹰哥的场子真不算什么。
佑良:那种流动场子市里面不计其数,基本都不干长,属于流动人口没发展。我们昨天去的那个也是一样。
靖邦:昨天情势那么明了,我肯定有手段在里面,你怎么不上场?
佑良挠挠头:我没兴趣,就象喝酒一样,有人不喝都能死,我看着就想吐。
靖邦:那佑宏呢?
佑良:他有没有兴趣我不知道,我哥说过,谁赌钱腿打断以后他养着。
靖邦:哈哈哈,不过,你们庄子上确实赌钱家败的不多。
佑良:邦邦哥,以前也没看你进过场子,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靖邦说:我在练气功,比别人敏感点,要是没把握,我也不敢赌。
佑良:倒是二哥,去濠江一趟几百万就没了,还爱去,其实要我看珠城的钱也不好赚。
靖邦说:没事,你二哥脑子还是清明的,能收住。但就是眼光有点窄,小富即安,我得架着他把珠城的赌博市场给占了,以后还要往外开拓,要不你们跟着他没发展。
佑良:发展也不好玩,还不如练练鞭有意思。
靖邦说:这些不冲突,时间自己调整,你那个大个子女朋友现在怎么样。
佑良:搞着玩呗,有个收拾屋子的,你不搂一个,那些女人都往身上粘,烦的狠。
靖邦说:这样最好,人家要对你不错,你也不要太挂相。
靖邦最担心佑良对男女的事过于认真,见他没有放在心上也就不想再聊了。
佑良:我知道。
靖邦给佑良一个电话号码:你去把这两个人接过来。
等佑良出门,靖邦把几个佛牌、挂件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运起金墨蓝瞳双眸如渊,手指伸出摩擦虚空发出嗞嗞声响,瞬息之间,晦涩繁复纹株结印的圆盘法阵刻划完成,法阵在虚空间金光灿动明灭不定,靖邦伸出手掌五指律动不断捏揉使法阵渐渐缩小,忽然一个弹指射进茶几上的佛牌,佛牌一阵金光闪动隐隐有吟唱之声又渐渐归于沉寂,靖邦如法炮制将所有佛牌、挂件嵌入圆盘法阵。
靖邦拉开麒麟身后的小背包将佛牌、挂件放入其中,又瘫进沙发闭目冥思。
就在靖邦脑中迷雾渐渐散去的时候,门口有几道脚步声行了进来,睁开眼看到佑良带着马老板和“渔夫帽”已经走到跟前,靖邦站起身指引两人进到另一个小些的客厅,佑良给两人泡了茶坐在一边,靖邦也没让他回避。
马老板两人有些拘谨胆怯,坐立之间也是很不自然。
靖邦说:两位哥哥,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我叫穆靖邦,是这西边中都县的人,这是我弟林佑良,在珠城这边瞎混。
马老板说:兄弟,我叫马家诚就是珠城人,十六岁去浙江混了快十五年什么偏门都捞过就是没干过正经事,这包玉树包兄弟一直跟我捞偏门有五六年了。
靖邦说:马大哥是真英雄,偏门赚钱那也是虎口拔牙的富贵险中求,需要蹈锋饮血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