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人是谁?!
云逸强行压着心里的怒火,桌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眼里也满是阴沉可怖。
他低着头没有让寒梓矜发现他的异常,然后他尽量的放缓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的嘶哑。
“是嘛!那哥哥······那人是谁?!”
一想到竟然有先一步得到了哥哥的心,他心里的怒火根本就无法压制得住。
他咬着牙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可却没有得到寒梓矜的回答。
于是他直接抬起头看向了寒梓矜,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可他脸上除了那抹时常挂在嘴角的笑之外什么表情都没有。
云逸看着他这样想打他的心都有了,他明明是在很认真的问他,可他却一直笑。
想着他脸上挂上了邪肆的笑,然后看着他开玩笑似的说道“怎么?那人是谁哥哥不能告诉我吗?”
寒梓矜被他的笑晃了眼一时有些呆愣了一下。
见他这样云逸反而冷静了下来,看着他悄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笑的张扬肆意,眼里带了试探,声音蛊惑的又接着问道“难不成哥哥心中那人是我?”
寒梓矜一听连忙回神,看着两人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吓得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然后就落荒而逃了。
那速度快的让人惊叹不已。
云逸看着他这样心里更加确信寒梓矜喜欢的人就是自己。
他原本还想着如果他知道那人是谁之后就去好好敲打敲打,至于是怎么敲打那就要看他怎么做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人会是自己,这真是让他要哭笑不得了。
幸好寒梓矜并未让他在感情上输的一塌糊涂。
既然结果是他想要的了,那他就不怕人会跑了。
想着他心情愉悦的去洗浴然后上床睡觉,就这样一夜无梦。
他倒是一夜无梦睡得安稳,可寒梓矜就不一样了,他再从云逸的房间离开之后,直接一路匆忙的跑回了房间。
等心情平复之后他又急匆匆的带上寒一骑着马去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守门的侍卫见他突然来赶忙上前为他牵住马,然后又让人去叫了墨临渊。
见此寒梓矜直接走了进去,毕竟他来这里早就不知多少回了熟得很。
他一进去就看到正在往他这赶得墨临渊,还有一旁的季凛。
季凛在这里,寒梓矜没有一丝意外,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他就时常住在将军府里。
这已经成为全京城都知道的事了。
两人听见寒梓矜突然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毕竟寒梓矜可不会轻易来找他们,除非有事。
“走,陪我喝酒!”
墨临渊原本还想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可他这突然的话直接让他止住了话头,季凛也懵了,要知道寒梓矜可是甚少喝酒的,他们认识他这么多年就没怎么见过他喝酒。
如今这要他们一起喝酒倒是稀奇得很,但两人看他那着急忙慌的样子也不好现在问只能领着人去后院拿出府里的酒一起喝了起来。
后院亭子里三人就这么一直喝着,直到每个人都喝了差不多三碗之后,寒梓矜看着黑沉的夜空思绪飘远。
三人之中他的酒量是最差的,现在差不多已经醉了。
墨临渊看出来了赶紧抓住他想要继续喝的手,然后将他手里的碗拿了下来。
寒梓矜现在眼神迷离的都快看不清眼前墨临渊的样子了。
但他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努力的看清拿走自己酒碗的人。
等看清是墨临渊之后他也就不执着去拿回来了。
他坐直身体,看着远处然后说道“临渊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墨临渊看着他这样他就知道他说的人八成就是云逸,毕竟除了他,墨临渊可不认为谁能轻易的让寒梓矜这个铁树开花。
说是铁树开花墨临渊都认为是看高寒梓矜了,毕竟这位那直的有时他都想把他打一顿。
“你说的是云逸吧。”
墨临渊想着还是直接说了出来,刚刚在寒梓矜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寒梓矜还不知道云逸喜欢他的事。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如果两人说开了寒梓矜还会大半夜的来这里找他们买醉?!
寒梓矜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还是给了他准确的回答。
幸好季凛因为又是就先一步离开了这里,不然他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定会惊得直接问东问西的。
墨临渊如是想着季凛不在的还真是时候。
墨临渊又看寒梓矜这么苦恼的样子,他猜测云逸一定是跟他说了什么,不然寒梓矜现在就不是这副迷惘的样子了。
而应该是来找他们商量如何去让云逸喜欢上他。
于是他直接问了出来“那你为何不直接去告诉他,万一你二人心意相通也未可知?”
寒梓矜闻言沉默了一瞬,然后叹了叹气语气沉闷“唉~!阿逸早已有了心上人,我怎能做那棒打鸳鸯之人。”
墨临渊听他这话不由得在心里反驳了一句“说不定他还挺希望你棒打鸳鸯的。”
但他可不会这么说,不然他肯定会问更多,到了那时被云逸那小子知道了自己坏了他的事,他不知道有多少招等着他呢。
他直接跟寒梓矜做了一样的动作,靠在靠椅上抬头看向黑沉的天空。
然后他才缓缓的说着“若是我,我定是要想方设法的把人困在自己身边的,不管他是否喜欢我。”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说的话却很偏执,寒梓矜一点也不惊讶,毕竟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真实个性。
但两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墨临渊对爱既偏执又病态,是认定一人就一定要得到的;而他认为爱是双向的,若是对方不喜欢自己又没有心上人他自是要去试试的,可那人都有了心上人,他便只希望对方能够知足常乐,幸福一生。
他的爱既是包容,也是祝愿,愿所爱能得偿所愿便是他此生唯一的愿景。
之后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就这么坐在亭子里,之后更是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天将亮才醒过来,因为昨晚喝的有些多,所以墨临渊向宫里告了假,他需要休息。
而寒梓矜也不舒服就直接在将军府的客房休息去了。
他是摄政王可以不用上朝他自是不用告假的,毕竟皇帝也管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