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得知消息
千魅看着眼前一脸欠揍的南宫云泽就烦,直接站了起来,走近南宫云泽,神秘道:“苏清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她已经和北影川成亲了。”
“什么?”南宫云泽大惊失色,忍不住喊了出来。
千魅还以为,苏清是女子这个消息震撼了南宫云泽,嘚瑟道:“真的哦,没想到吧。不过,他们能成亲,可还是有百里宴的功劳呢,没有百里宴逼婚,北影川怎么李代桃僵,和苏清拜了堂,结成夫妻?”
“你再说一遍。”
突然,南宫云泽恶狠狠的一把扼住千魅的脖子,猩红的眼睛透着死亡的气息,吓了千魅一跳。
“南宫云泽…你…你…你敢?我…咳咳咳…”千魅的脖子越来越紧,已经无法呼吸了,千魅第一次感到了死亡。
好在南宫云泽的理智回来了,在千魅濒临死亡的时刻,松开了手,但是浑身散发的冷冽的气息,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咳咳咳…”千魅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
“把详情和我说一遍。”
“咳咳…南宫云泽,你刚刚竟然敢杀我?”缓过神来的千魅,立刻恼羞成怒,自打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这么丢脸。
南宫云泽没有说话,而是丢给千魅十万两的银票,“你们幻影门不是做情报生意的吗,这些够吗?”
看到了银票,千魅的脸色才好了些。
“这些可不够。”
南宫云泽又丢出了十万两,千魅没有说话,南宫云泽又掏出十万两。
千魅这才把银票收了起来,重新坐下来,把之前打探到的消息,细说了一遍。
从始至终,南宫云泽的脸一直铁青,直到千魅十分夸张的讲完,南宫云泽才站起身,抬腿就走。
“喂, 就走啦?不再坐会了?”千魅嘴贱的问道。
“以后再敢卖本王的情报,幻影门就在东胜消失。”南宫云泽头都没有回,只留下一句话。
军营里,安柒月刚刚打发走大皇子和三皇子,洗了个澡,刚要休息,就听门外侍卫禀报。
“王妃,王爷回来了,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酒,王妃要去看看吗?”
这几天,安柒月为了应付两位皇子,一直紧绷着一根弦,一点不敢怠慢,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打搅,安柒月这个气啊。
“王爷心情不好,你们找我也没有用,我又不是他的解语花,喝酒了就让人去煮醒酒汤,你们叫我有什么用?”安柒月没好生气的回道。
门外的侍卫不说话了,只好离开了。
本来已经困的安柒月,此时困意也没有了,细想了下,南宫云泽竟然会喝醉?这样的事情,自打她嫁过去就没听说过。
安柒月印象里的南宫云泽,向来自律,应该说,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甚至苛刻,他的身上本身就有伤,明知道喝酒有可能让自己身上的伤口恶化,怎么就突然喝起酒来了?
“难道真的有什么事?”安柒月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还是穿好衣服,带了药箱去了南宫云泽的大帐。
门口的侍卫见到安柒月过来,都很高兴,立刻上前行礼。
“王妃,您可来了,快去看看吧,王爷喝了好多酒。”
“嗯,我知道了。”安柒月忽略了侍卫眼里的激动,快步走进了大帐里。
此时大帐里一片狼藉,地上很多酒坛子,胡乱的丢在地上,而南宫云泽已经醉倒在桌子上。
“喂,南宫云泽,你醒醒,你还能认得我吗?”
自从安柒月去了边境战场,救助了南宫云泽,他们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南宫云泽也不再对安柒月防备,反倒多了很多信任。
在军中,两个人相处还算融洽,安柒月也就渐渐收起了谨小慎微。毕竟,人不能装一辈子,那样太累了,所以安柒月再也不会自称臣妾,也会直呼南宫云泽的名字,而这些,南宫云泽并没有反对。
“你——”南宫云泽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又倒了下去。
“真是欠你的。”安柒月没有办法,只好让人把南宫云泽抬到床上,而这么一翻身,安柒月就发现了南宫云泽身上渗出的血。
“真是该你的。”安柒月嘴上说着不满,却不得不认命的为南宫云泽处理伤口,让人打了水进来,又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这么一忙,就忙了两个多时辰,最后安柒月直接累倒在床边。
南宫云泽醒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眼睛瞬间睁大,抬起手,就发现了手背上的针管,这个东西,他认得,安柒月曾经给自己用过,说这样的效果好。
南宫云泽放下心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这是安柒月身上特有的…据说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好像对安柒月身上的味道有了特殊的感觉,一闻到它,就会觉得心安,睡眠也会好起来。
南宫云泽刚想起身,就看到安柒月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自己身边,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怕是累的狠了,他印象里的安柒月,一旦工作起来,十分认真负责,很少会这样在工作中打盹。
低头就看到自己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南宫云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这个傻丫头。”南宫云泽轻轻叹了口气,这近一年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安柒月有了些了解。
在家的时候,被继母陷害,下人欺负,爹又不亲,整日疯疯癫癫,几乎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嫁给自己后,虽然人不痴傻了,但是在王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对她也不好,甚至想过要杀了她。
本来她应该怨恨自己的,但是得知他在战场上遇到危险,危在旦夕,她还是违抗圣旨,不远万里过来了,因为不善骑马,双腿都被磨破,血淋淋的,她也不曾向自己抱怨过。
看着这样的安柒月,南宫云泽的心里不是没有动容过,只是,他从未多想过,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害怕看到了安柒月的好,从此又多了份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