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司总的处事方式
江焱觉得自己有些散发思维，司从宁怎么看都没有那种怪癖，肯定是他想多了……他又望了望司从宁的腿一眼。
“那这位先生你先上去？”
师傅突然打断了他乱七八糟的思想。
江焱点点头，他撑着师傅的肩膀很快就爬了上去，外面一阵凉风吹过来，有些冷，他往下看，依旧见到司从宁站着不动。
“经理，经理！梯子来了！”就在这时搬运梯子的员工终于到了。
“快点放下去。”经理连忙说。
江焱也让开路，片刻后司从宁和师傅便顺利的爬了上来，江焱突然想，爬梯子的时候那东西会不会勒得更紧，毕竟是绑在腿上的，动作一大岂不是……
啧……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可疑了，司从宁又奇怪的看过来，江焱连忙把心里的想法甩出去，有些尴尬的笑着说：“司总，我们先走了。”
他转身拉着周正逃离现场，周正也有点着急：“我们赶紧去普通电梯那边。”
“好……”江焱心里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受到了暴击的感觉，他上了普通电梯后终于松了口气。
恰好电梯里没什么人，江焱一秒都不想再等的寻求万能网友的帮助，他上了某乎发问。
【江湖救急，我有个朋友，他在大腿上绑了一条类似带子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悬赏五十金币】
下面的网友踊跃发言。
一夜七次：“卧糟刺激！楼主问的是s口吗？你朋友可能喜欢这一口，看图片。”【图片】【图片】
咸猪手：“我赞成楼上的，肯定是这种。”
火火火：“我朋友是正经人，肯定不是这样。”江焱说道。
咸猪手回复楼主：“楼主一看就是处男，你有所不知，越一本正经的人越这样。”
蜀黍带你飞：“我认同楼上的。”
火火火：“我问的是正经事，他穿着西装，为人严肃。”江焱看着留言觉得自己更加不好了，这些人到底是帮他还是在帮他脑补？
围观的正经人：“等等，对方穿着西装？楼上的层主们也太猥琐了，我觉得也有可能是西装的衬衫夹。”【图片】【图片】，“楼主感受一下像不像？”
一夜七次：“靠，楼上的！你发的图和我发的图有什么区别？”
围观的正经人：“当然有区别了【推眼镜】我这个是正经的衬衫夹。”
所有人：“卧糟，哈哈哈你赢了！”
火火火：“……谢谢楼上上的解答。”江焱看着不正经的以及正经的图片……觉得网友一夜七次说得没错。
操，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一夜七次：“哈哈哈，我觉得楼主已经被吓傻了。”
咸猪手：“加一，楼主你还好吗楼主？”
江焱脑内混乱的关了网页，他眼角抽了抽看向同样穿着西装的周正，扫了一眼他的腿：“周正，问你一件事。”
“什么？”周正奇怪的看他。
江焱咳了一声说：“你穿西装会不会穿衬衫夹？”
周正想了很久才想起他在问什么，他用同样狐疑的目光望向江焱的大腿：“难道你想穿？”
“没有，我就问一问，有点好奇是不是很多人都在穿。”江焱连忙撤清自己。
周正表面上一本正经，内心已经上了高速：“应该少人穿，因为麻烦，可能古老守旧的贵族子弟以及考究的大家族子弟才会穿……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这很私隐。”
“守旧？”江焱捉住了这个字眼，眼神和周正对视，他仿佛在周正的眼里看出了同样的想法。
神他妈守旧。
简直不要太前卫。
江焱心里凌乱的摆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
“我也觉得。”周正也有些心累和虚脱，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司总和江焱还玩这种play？
只有汪洋还在状况外，他高兴的分享自己的心得：“你们说的那个东西其实我试穿过，在面试的时候，但体感很差，可能因为我不习惯，总感觉勒得慌，扯蛋一样的感觉。”
“……”江焱嘴角一抽。
“……”周正，没眼色的小娃儿，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幸好他们谈了一阵子电梯就到了，周正马上说：“我带你去见摄影师。”
“好。”江焱整了整头发顺势结束这个微妙的话题。
他跟着周正进入了总统套房，往内一看，总统套房已经被摆弄成摄影棚的模样，里面有个中年男人正在骂骂咧咧：“人呢？还没有到？！一个个只会耍大牌！”
“到了到了。”周正小跑上去，“抱歉来迟了，江哥，这是莱德先生。”实际上他们已经提前半小时了，摄影师这是憋着一把怒火想找人发泄，他有点担心江焱会被骂。
“莱德先生，幸会。”江焱走了上去，这个莱德长着一头麦色的头发，扎着小马尾，脾气似乎很暴躁。
莱德转头看他，望了一眼勉强点点头，接着就拉长脸挥了挥手：“小鹏，带他下去化妆和换衣服。”
“是的，江哥这边。”小鹏小跑过来。
江焱和他来到了临时化妆间，小鹏也不是话多的人，立刻开始给他化妆，花了大约一小时才化好。
江焱睁开眼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虽然五官没有变化，但是化妆之后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小鹏笑着说：“可以了，先换第一件衣服。”
江焱点头，由于脸上有妆，换衣服的时候也要小心一点，他花了一阵子才穿好，那是一件混合着复古和现代元素的西装，有暗花银纹，比他刚才穿的那件更加花哨。
他走了出去，莱德审视了他片刻才吝啬的说：“还行，到窗户前站着，灯光师打灯光……”
江焱按照莱德的要求摆姿势，实际上这些他学过，但拍了一阵子莱德就暴躁起来。
“不对，重来，刚才的动作。”莱德的头顶似乎要冒烟了。
江焱又重复靠着玻璃墙的动作看向前方，莱德絮絮叨叨：“眼神，眼神不对，你能不能想一些火热的东西？做过没有？想象一下那种感觉。”
“没有。”江焱。
“我让你想象！”莱德又跳脚了，“外形虽然合适，但是眼里的情愫干巴巴的怎么吸引人？！”
江焱沉默，没有做过连想象也是干巴巴的好么。
“想象一下你最近看见的比较性感的东西，或者片儿。”莱德又继续灌输思想。
性感的东西？江焱脑内一闪想起司从宁的衬衫夹子，神情马上变得微妙又复杂。
“对，就这样，再深入一点想象，脱了它……”莱德拿着摄影机严肃的纠正他。
草……
江焱心里炸开了火花，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刚刚努力忘记的东西又浮了出来，他看着摄像头很想把莱德的脑袋拽出来洗一洗，把他脑内的黄色废料洗干净。
莱德却满意的说：“对对，就是这样，这样才有攻击性，尽情的发挥你的想象力。”
“……”周正看着江焱的目光，他觉得江焱是想暴打摄影师一顿，果然人和人之间的感受是有差别的。
汪洋小声的说：“为什么我觉得江哥的眼神很像吃人？”
周正摸了摸眼镜框，深沉的说：“或许吃人和‘吃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汪洋深深的点点头，他好像学到了些什么。
——
另一边，司从宁和林总正在包厢里商量事情。
酒过三巡后林总拿着酒杯说：“司总，你真的要和我们终止合作？那对大家都不好。”
“是对你不好。”司从宁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我们需要的是合格的材料，从你那边运来的东西已经第三次查出有问题。”
林总微微笑了笑：“司总，如果你觉得价格太高的话这个可以再商量商量，而且有时候技术上会出错。”
林总的意思非常明显，有钱一起赚，低输出高收入，但司家以房地产起家，最注重的是质量。
“不必了，我们也不收次品，而且是林总你违反了条约。”司从宁抬手直接示意秘书。
宋秘书把合同摊开给他看。
“林总，签吧。”司从宁抬眼看着他，毫无感情的眼里带着一丝威胁。
“司总这是什么意思？想告我？！”林总猛然站起身。
宋秘书适时的给他递出签字笔：“林总请别激动，我们暂时没有证据。”
司从宁则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再看他，而是望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那个林星海……就是林总的私生子。
“你、你们……欺人太甚！”林总几乎要被他们的态度气疯了，但是看着对方如此淡定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惹怒他们，万一对方的手上真的有自己的把柄。
他抢过笔狠狠的签完名：“走！”他把笔拍到桌子上带着秘书摔门而去。
——
江焱在莱德恶魔般的洗脑神曲之中好不容易的拍摄完毕，一共拍了九张硬照，莱德看着照片心想果然找柳陌城或者像江焱这种男人来做封面更贴合心火的主题。
莱德拍完后依旧非常吝啬夸赞：“等我们发微博的时候你们转发一下，在此之前都要保密。”
“我知道。”江焱点了点头去御妆，留下周正和莱德交涉后续的事儿，等他出来的时候莱德已经走了，只剩下工作人员在收拾东西。
“可以回去了。”周正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吃完饭后回公司看看林星海那边的情况。”
“行。”江焱打开了微博，他只有几个僵尸粉，他无聊的打开僵尸粉的微博，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名字“人人”，从？司从宁？该不会是他吧。
他往下翻，接着就眼睛抽搐，他确定是司从宁，因为这个博主的所有微博都是关于熊猫的，有无数的转发和点赞，最新的微博还是和他这只假熊猫的合影，但是司从宁把自己的脸打了码。
下面的留言也非常和谐。
“大佬6666，这是最新认养的熊猫吗？”
“呜呜呜好可爱，好大只，我也想认养。”
“楼上的别妄想了，只有大佬才能认养，我们养不起的！摔！”
“好想扑上去撸毛！”
江焱看着留言挑了挑眉，果然全部都是疯狂的熊猫控，而且司从宁这个家伙还有百万粉丝，每个都想抱大佬的大腿。
——
吃完午餐又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就直接回了公司，公司里也是谣言满天飞，每个人都对他们投来偷看的视线，江焱镇定自若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此刻，在录音室里呆了一夜的林星海怒叫着：“快把热搜撤下来！”
“撤不下来！而且不是我买的热搜！”经纪人一个头两个大，“不如你把歌曲发上去买一波惨？”
林星海听到这话脸色当场黑了下来，他捏着唱了很久都唱不了的歌暗暗咬了咬牙：“放屁，如果放上去我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经纪人想了想又说：“那就想办法降下热度，我听说柳陌城买了别人的歌做点题歌曲。”
“可以。”林星海目光一闪。
经纪人很快就去办了，林星海看了一阵子，人们的视线果然被柳陌城吸引了，他冷哼一声：“帮他推上热搜。”
“是。”经纪人对此已经熟门熟路，第二条热搜迅速爬了上来，柳陌城快要举办演唱会，此刻爆出买歌的消息更加劲爆，下面的留言都是什么江郎才尽之类的话。
林星海看着自己的热度降了下来松了口气，他打开门走出去，恰好见到死对头柳陌城。
柳陌城似乎是来找他的，还向他走过来：“我想看看江焱修改过的歌。”
“您真闲，还那么关注别人。”林星海心里瞬间有很多阴暗的想法，不能让自己憋屈，他要让柳陌城也憋屈，他把被自己揉成一团的纸张扔过去，“自己看吧。”
柳陌城小心的打开来，仔细看下来，突然笑了笑。
林星海的歌原本是高音和低音并存，但中间过度不自然，江焱就把它们改成极高音和极低音，还把时间延长了，且几乎踩到了每一个音阶的节点。
这是一首展示炫技的歌曲。
他肯定江焱有故意坑林星海的成分。
柳陌城把纸张还给他：“他故意攻击你的弱点。”
林星海冷笑一声：“难道你就能唱？先管好你自己吧。”他说完就扭头走了。
柳陌城刚回头走了几步就接到自家经纪人的电话，他被某人送上了热搜，柳陌城沉思片刻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司从宁。
司从宁很快接听了：“说。”
柳陌城扭头看着长长的走廊：“司总，我建议新人和旧人来一次擂台战，您觉得怎样？”
“好，我会让音乐总监去安排。”司从宁说完后就迅速利落的挂了电话。
柳陌城看着手机沉默了很久，从江焱改歌的热搜再到自己的热搜，然后自己被迫站出来，似乎一切都被这个男人掌控住。
柳陌城收起手机见到自家经纪人紧张的跑了过来：“你有办法吗？”
“有了，回去再说。”柳陌城神色淡淡，他突然有些嫉妒江焱，不对，或者说一直都有这种糟糕的情绪，因为自己做不到，如果江焱真的能唱出那首歌，那他的音域比自己的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