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猜疑与遐想
“倘若有一天我们真的能够将手探向自由的天空。那我便知这一切也并非徒劳……”
你知道吗？在公司任何一个部门的员工眼中，中央本部（一区）永远是最有效率的部门。或者说是最神秘的部门。
为什么呢？
或许是其负责人的“尽职尽责”，或许是其员工们的“自律无私”。中央本部（一区）收集能源的效率要高于其他部门，断崖式的高……还有，除去一些必要条件之外，在公司里很少能看到一区的员工。因此有人调侃别人时会说：
“你这么能干怎么不去中央本部（一区）啊！”
这是真的……
乌勒尔是中央本部一区的负责人。部长们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性格耿直，眼神吓人，话少到了极点等等等等。这导致他和其他部长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不……是非常不好。比起其他人那样称兄道弟的关系，乌勒尔和他们才真的像是同事一样——陌生的同事。
当然，我们不能为此否认他卓越的功绩……是吧。
“完成关于‘沉重恋心’阶段性观察工作后的一段时间内，我没有再接到有关异想体观察之类的工作。这片刻的宁静令人心虚，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愿一切都好。”来自加百列的日记。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宁静。
但从某一刻开始这份宁静就被打破了……
“警报！中央本部一区‘占为己有’突破收容。”
这是近几天来首个突破收容的异想体，是第一位打破宁静的“先行者”。而所谓的“占为己有”，其实就是之前加百列遇到过的，以人类为后肢的那只异想体罢了。
奇怪的是，当天我们没有对其进行过任何形式的工作。属于它的逆卡巴拉计数器几乎是在一瞬间归零，随后突破收容，然后随便找了个身体寄生上去的罢。
同日，安保部的两只teth级异想体突破收容。并没有造成太大伤亡，因此这件事在当天并没有引起多大重视。
翌日，he级异想体“陶瓷泥娃”突破收容。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都知道这玩意不好收容，所以二区的各位对其工作时都格外小心，生怕出些什么差错。但今天却……异常，丝毫出逃的征兆都没有，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我会对此负全责。要怪的话就怪我吧……各位。”
尽管阿切尔对部长们的解释是这样，但谁都知道这种事怪不得他。由“陶瓷泥娃”出逃造成的连锁反应夺去了不少人的生命，这是事实。
第三天……
“藤蔓”出逃，届时“万物皆焚”“绝望作石”于上层作乱。上层很多员工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新人，而有战斗力的员工无暇顾及。自然造成了巨大损失。
自然，选择及时镇压“藤蔓”。无疑是最明智的。
但同样是毫无征兆地出逃，而这是第三天了。
接下来的几天，异想体突破收容越来越频繁。各部门的部长也终于重视起了这种异常。
在情报部……
“二层很小，尽管我也不想把这里搞得那么挤，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有太多异常等待着我们去解决……想必各位也不想看着自己手头的员工一个接一个死去吧。或者因为工作没搞好而不甘的死去。哈，说的有点重吗，但事实就是如此。叫大家过来的原因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各位最近的工作情况，以此顺带着分析最近几天的异常。仅此而已……”
伊佐把大家聚集在这里，神情凝重地说。
“道理我都懂，可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德曼指着对面的员工喊道。
“我是奉乌勒尔部长之命前来……”
安洛德：“原来是中央本部一区的员工啊。那乌勒尔呢，他怎么不来？”
员工：“不知道……维克托前辈告诉我的。”
“随便吧……总归是，都到齐了是吧……”
费蕾特说这句话时似乎是刚从睡梦中醒来，趴在桌子上刚抬起头。
伊佐：“那就请你好好记录我们的谈话，并将它们转达给乌勒尔。”
乌勒尔缺席的会议不计其数，时间一长便没有人在意他是否到场。
但事实上，谁也不知道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在捣鼓些什么。
谁在乎呢？
……
会议的内容大致是：“各部门工作情况”“异想体管理须知”“伤亡评估”还有“近期异常情况分析概要”等等。
会议上的气氛十分严肃。
不知不觉中……
大家讨论的点从一开始的“近期发生的异常”转变到了“乌勒尔的异常”。
“自从他上任主管以后，乌勒尔就很少出现了。”
“你这话说的，难道他以前出现的很频繁吗？”
“他……真的没问题吗？”
“哪怕手头没有可靠的证据。但事实上，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在筹划些什么。”
一番讨论下来，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中央本部一区的小员工。
小员工被看得很不自在，用手上用来记录的本子挡住了脸。
但很快那些投来的目光又收了回去。
“要是这小子真知道些什么的话……”
“确实不能指望他知道些什么。”
正当他们思考之际……
“警报，控制部‘温迪戈’突破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