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当官嘛,就为了捞钱!
“爸,你别动!”
见丁父想要爬起来,包应连忙上前扶住他。
丁父的情况更差,面容枯槁。
好似行将就木的老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打击,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归国学者,变成如今的模样。
担心丁父出事,包应赶紧喂了他点灵泉水。
“妈,怎么会这样?”
“唉~说起来也怪我们识人不明。”
“去年你跟秋楠出差后,你爸经常出去讨论学术,谁曾想在一次学术讨论会时被人给举报了。”
“而举报的人,是我们的老朋友。”
“他不仅说你爸是走资派,还肆意践踏你爸的学术,你爸也因此一病不起。”
“我们也想找人帮忙,可没人愿意帮我们。”
丁母的脸上满是苦涩和沧桑。
一听到讨论学术,包应就知道完犊子了。
什么时候了还敢搞这个?
你不死谁死!
还想有人帮忙?没踩你两脚就很不错了!
“爸,妈,现在大形势这样,我也没办法帮你们,只能尽可能的改善你们的生存环境。”
“我带了些物资,你们藏好了,缺什么我再去弄。”
“对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
“秋楠怀孕了!”
大势所趋,包应也无能为力。
希望外孙的消息,能让老两口保留生的希望。
“真的啊!”
丁父丁母眼睛都亮了。
“我们的事,不会影响到你们吧?”
丁父有些担心。
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咳嗽了。
“我是烈属,影响不到我!”
这个年代,烈属就是一道护身符,只要自己不作死,谁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当然也不是一点影响没有。
跟走资派扯上关系,对以后的升迁会有影响。
这影响是好是坏那就见仁见智了。
将物资藏好后,包应又弄了杯灵泉水。
“爸,妈,你们将这杯药分了,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
起码作用在丁父身上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告辞了丁父丁母,包应转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丁父丁母激动得难以入眠。
看着眼前的住宿楼,包应神情明灭不定。
这一带的负责人就是学校的校长,也是丁父的好友。
校长姓张。
原本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起风后把校长打倒后趁势上位,后来又打倒一些走资派迅速坐稳位置。
算是站在风口上的猪。
白天的时候包应就了解到,张校长目前离异,被扫地出门了,一直住在学校宿舍。
这也方便了包应行动,悄无声息的潜入宿舍楼。
“这家伙,手段不行啊!”
打量了遍张校长宿舍环境,包应心里就有谱了。
只能说还凑合。
环境一般,比普通人强点,但也有限。
家里最贵的是块手表,柜子里还有两瓶台子,其他的就没什么能入眼的了。
也不知道这货咋混的,一点好处没捞着。
啪~
屋内瞬间灯火通明。
原本睡梦中的张校长被光线刺激,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张校长看到包应后脸色一变,下意识将手表攥到手里,然后才开口询问道。
“朋友,你找谁?”
穷!
还吝啬!
面对危险时第一反应是保护贵重物品。
那就好办了。
“你别管我是谁,我这次来是谈笔交易的!”
包应说完就往外掏东西。
一根金光闪闪的大黄鱼,还有一把上了膛的驳壳枪。
不过张校长的眼睛全陷在大黄鱼里了。
“需要我做什么?”
张校长喘着粗气询问道。
“事情很简单!”包应将枪收了起来:“有一对姓丁的夫妇,你多照顾下,别让他们受苦。”
“答应了,这根大黄鱼归你了,以后好处也少不了。”
“你是老丁的女婿?”
张校长反应过来。
之前就听说老丁有个女儿,嫁了个大人物,他一直不曾见过。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这大黄鱼果然够大!
“你别管我是谁,你就说这交易做不做!”
包应没有回应。
“做,为什么不做!”
张校长麻溜的将大黄鱼收了起来。
当官嘛,就为了捞钱。
不磕掺!
至于什么主义、什么思想,那都是虚的,唯有这真金白银才能落地为安。
“我有点好奇,你好歹也是一校之长,这过的”
“惨吧!”
张校长不等包应说完就接茬了。
“没办法,搞学术的人都清高,没什么家底,加上我还得打点上下关系,可不就成这样了呗!”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大黄鱼!”
好吧,确实挺惨的!
看来这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只要你做好我交代的事,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走了!”
包应临走之前又交代了一句。
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包应点了根烟明灭不定。
他只能做到这样了。
至于救人,他没想过。
被打倒的人,可不是想救就能救的,一旦被打上走资派的标签,根本就没办法摘掉。
起码这十年没得洗。
相反丁父丁母这样也挺好,有着他爹照样,起码不用再遭罪了。
大不了多送点大黄鱼就是。
十积分一箱。
便宜得很!
够他送上很久了。
只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丁秋楠呢?
包应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天亮后,包应再次来到轧钢厂报到,今天开始他就是后勤副主任了。
老规矩,先找李主任唠嗑。
“主任,我咦~主任,你腿怎么了?”
包应刚要打招呼,却注意到李扒皮的大腿根部缠着绷带,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晦气!”
李扒皮一脸郁闷。
昨天他喝了一杯虎鞭酒后气血上涌,就去找个小寡妇练练。
还别说,效果杠杠的。
二弟战斗力爆表,杀的小寡妇丢盔卸甲。
兴之所起,还用椅子玩起了新花样。
谁曾想乐极生悲。
床受不受得了他不清楚,但椅子是没受得了。
啪叽一声,四分五裂。
好巧不巧的有根断腿扎他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