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刺杀
帘子揭开,安冉儿身着一席粉蓝色流仙长裙,荔枝一样大的眼睛水亮亮的,及胸的长发看起来柔顺至极,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此时她正看着何欢,期待着他的回应。
“冉儿真是穿什么都好看!这身仙裙更是合适,好!这件也买下来!”何欢赞不绝口,“让我算算,嗯一共十一件,店家结账!”
安冉儿玩着何欢的手臂从服饰店中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喜不自溢,这时的他们像极了寻常人家的情侣,没人能想到这二人是魔云宗追杀的对象。
“我那件黑金华服呢?”安冉儿突然问道。
“一并当了,魔云宗的东西放这儿膈应。走吧,我们去胭脂店看看。”
不久二人便来到了胭脂店,店名叫烟云阁,那胭脂店的老板看到二人竟然直接放弃了眼前的老主顾径直朝他们走来。
“哟,这位公子如此风度翩翩,应是带着旁边这位仙子来物色胭脂和水粉?放心,我们这儿的东西是全城都出了名的!王公贵族都来我们这里买!”老板如是说。
何欢很是奇怪,这老板的模样明明看起来才20多岁,起初何欢以为他是那老板的儿子,可是当他操着熟练的话术与何欢交谈时才发现他竟然是老板,而且对他们二人异常热情。
在老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最热销的产品区,老板热情地招呼二人,感觉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这个胭脂可是近些日子的热销品,原本专供皇室呢!我看二位如此不凡,今日就仅对你们出售啦!”
安冉儿看了看那精致的包装,有点心动,然后再看看老板人畜无害的笑脸,问道:“这个多少钱?”
“嗨呀,您可真有眼光,今日特惠价,仅需8000玄币!”
“那这个呢?”安冉儿又指向另一个。
“6000”
接下来她又连续问了好几个胭脂的价格,她皱了皱眉,在何欢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然后安冉儿一边挑选,一边问道:“我记得那一款天资国色,其他地方的烟云阁最少也卖四万玄币,怎么到你这都不到一万了?”
店主脸色有点不对,但是接着就变换出笑脸道:“我瞧二位有眼缘,能在我这里买东西是我的福气哩!”
“哦?我们凭什么?”安冉儿装作好奇地反问。
下一刻店主的表情就成了阴险无比的笑容,没有回答她的话语,而是在二人的背后掏出了匕首,毫无征兆地朝着安冉儿的心脏捅去。
锵!
匕首与一截苍白的指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一直在注意着杀气泄露的何欢出手了。
“不是吧,严操师弟?”在感知到灵力的一瞬间,何欢就认出了这人的气息,正是魔云宗的弟子严操。
见奸计没有得逞,严操直接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开始狂笑:“何欢!你胆子确实很大!胆敢杀害内门弟子上十人!”
严操的表情有些愤慨继续说道:“况且你这种低俗与卑贱之人?怎么敢染指宗主的女人!废柴,呸!”
何欢不急反笑:“哈哈哈,好一个义正言辞的魔云宗弟子,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那种宗门中那么为别人着想的人呢?”
“少废话,今日你们二人必陨在玄流城!”
“如果只是你一个区区灵气境八级的人话,我的建议是回去请立阳子过来亲自为他徒弟报仇,你还不够看。”何欢拍了拍安冉儿的肩膀上的灰尘,毫不在意地说道。
话毕,严操爆发灵力,瞬间整个烟月阁从内而外被掀开,屋子里面的人都全部飞了出来,各种颜色的水粉胭脂散得到处都是,何欢站在安冉儿面前,完好地护住了她。
严操急速后退,拉开了起码上百米的距离,然后他手中的匕首忽然变得有十米来长,周身都被橙色的灵力环绕着,他疯狂转圈,将自己化作了风暴直直朝着何欢杀来。
看着眼前的橙色风暴袭来,何欢不急不忙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仅凭手中的苍龙指骨与其相撞。
此时的景象十分难得,何欢用指骨抵住了巨大风暴的袭击,一直发出了锵锵锵的声响,围观的人都不得已捂住耳朵。
严操见势不对,自己无论怎么样运转这风暴功法都不能绕过他手中的指骨,就像被吸附住了一样,他不得已停了下来,匕首也重新变化回了原样。
何欢正等着他结束这一招的时刻,他趁对方有些僵直的动作之际,一瞬间就到达了他的背后。
歘!
指骨捅进了他的身体,接踵而来的就是恐怖的仙道之力在体内暴虐,最后他整个身体在经受了极度痛苦之后化作了一滩血水。
啪,啪,啪。
三声鼓掌的声音响来,何欢往那声源处看去,从巷子中缓缓走出一个男子来。
这个人何欢也在魔云宗见过,他是内院弟子秦琴。
“这当真是我认识的何师弟?好好好,三两下就解决了与你境界相当的严操,你果真不是我认知中的那个废物了,他们还是太轻敌了。”秦琴语气平淡,仿佛刚才死去的人不是他的同门师兄弟而是一个路人。
何欢表情严肃,将安冉儿护在了身后,因为去年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境界就已经在灵动境三级了,实力不俗。
秦琴双手负在身后,低头看向何欢和安冉儿道:“师弟,你可不知道现在你是多大一个香馍馍!身边有这样一个粉黛,遗迹中的宝物尽被你所得,魔云宗有时间的人都想来杀掉你啊!可惜大多数人实力不够也敢来找你,啧啧。”
何欢一步步走向秦琴,收起严阵以待的表情:“哦?师兄可觉得自己必杀我?”
秦琴有些崩不住了,大笑道:“哈哈哈!师弟不会觉得灵动境界五级的我能让你就此逃走?”然后他收齐笑容,重新摆回从容的脸色,“另外提一嘴,我的师傅是立阳子,冯盟是我的亲师弟!”
何欢有些不屑地切了一声:“呵,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