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疯人院的女孩
或许山精托梦了很多人,但翟伯他们不明所以。
一直以为是中邪了,所以想要逃离。
但山精却没有让他们离开,相反利用梦境,把他们给带了回来。
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一直无法离开的原因,搞清楚了因果,我和张道然也赶忙出了这洞。
等到了外头,我找到了翟伯,将这事一说。
翟伯当即就两眼发亮:“你们快点去找那女孩,我们所有人的命都在你的手上了。”
四周,那些老矿工都围了上来。
他们穿着简陋,都是穷苦人家。
这一生奔波忙碌,在这矿洞谋生,却连一个子都没赚到,平白无故的沾染上了阴物。
如果我易小刀不帮忙,他们这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
这种后果或许他们真的难以承受,我犹豫了下后,微微叹气:“我只有一个要求,这发簪我要拿走,另外,那洞中的老古董,也要交给我,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都议论纷纷,唯独翟伯一锤定音:“好,可以,我等福缘浅薄,没有能力接手,送你了。”
见此,我才算是松了口气,其实我还真怕他们会霸占那批老古董。
钱文山这会子上来说:“交给我吧,我有能力出手。”
我白了一眼,不理会,这事自然要交给张道然去做了。
出了大山后,我们回到了车里头,因为山路黑,所以开的很慢。
张道然说既然要破解阴物,那就是要找到那个疯人院才行。
但这天地如此大,如何能找到一个疯人院呢,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吗。
我也觉得有点头大,光顾着答应人家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实力有限。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只能这么说。
等到车子出了大山,终于开到了平整的马路后,我们三人往市区赶。
到了目的地,我打电话给林国忠,询问他是否有办法。
林国忠说要找到疯人院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山精指路即可。
而这山精指路说白了,就是要做生死傀儡,会有损阳寿。
这玩意我也不会做,但是要折损阳寿,给谁都会犹豫。
所以当天我将这事一说,本来想着没人答应,但结果钱文山苦涩一笑说:“我来吧,事成后,易小兄弟,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我愣了下:“你是想找到你的前妻?”
钱文山点头:“是的!”
说实话,我真没有那能力,破解阴物,我是擅长,但你让我找人。
四海八荒,天南地北,我能找到吗。
“我只能说我尽力,可以不?”
“好,有你这么一个承诺就够了。”钱文山笑了。
当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块无人的空地。
山精指路,风水化魂,灵气冲霄。
按照爷爷之前的布局,留下的规矩,需要用到灵灯、纸鹤、公鸡、阴物。
我在空地上用朱砂笔画了一个圆圈,以五行八卦为方位,最后插上一根蜡烛。
然后让钱文山坐在里头,手里头拿着灵灯。
一头绑着公鸡,一头绑着他的手指头,最后将阴物和纸鹤绑在一起。
“钱文山,你做好准备了吗,这玩意会让你身体不适,少几年寿命?”我继续问道。
“来吧,生死我早已经看淡。”钱文山眼神坚定。
我不明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此的决绝。
无奈只好点燃灵灯,让钱文山闭上眼睛。
然后掐算着时间点,在子时的那一刻,我一看差不多了,于是对钱文山说:“记住,公鸡叫三声,你就要回来,知道吗?”
钱文山点头,我一把剪断了红绳。
只见灵灯一起,火苗一蹿,随后钱文山身子跟着发抖。
那头公鸡突然间摇晃了下身子,伴随着纸鹤一飞。
阴物发簪指路,公鸡跟随,就这么朝着前头走,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张道然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古怪的做法方法:“小刀,安全吗?”
我摇摇头:“老子也是头一回啊,我爷说过,公鸡叫三声回不来,可以用蜡烛续命。”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插上一根蜡烛的原因。
我俩干脆坐在一边,拿出一根抽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夜色也越来越黑,我看着蜡烛,当时心里头也再忐忑不安。
钱文山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不知道咋样了。
如此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我都有点慌了,起身看着蜡烛,那他么就剩下一小截了,拇指大小。
当时就嘀咕道:“完犊子了,再不回来,这家伙就要成植物人了。”
张道然说:“要不换一根蜡烛?”
我摇头说:“这他娘的要是能换,老子干脆自己上了。”
所有的事物都是有定数的,没有那么简单。
眼看蜡烛就要见底,我心里头也慌。
不过好在这时,我突然间听到了公鸡的叫声,急忙回头一看。
那只公鸡回来了,喔喔的叫,然后一头栽倒在钱文山的怀里。
灵灯灭,蜡烛熄,纸鹤回。
我一把将阴物接住,然后用力拍了下钱文山。
只见钱文山脸色苍白,他睁开眼吐出一口血:“我找到了。”
我心头一喜:“你真找到了?”
钱文山点头:“是的,那发簪带着我找到了那个疯人院。”
看样子,这山精指路的法子果然是行得通的。
于是我俩带着钱文山回到宾馆休息,这家伙可能是真的累了。
当时就趴在床上睡着了,隔天一大早,我们三人起来后。
钱文山立马带着我们打了个车,来到了十几公里外,一处地处郊外的疯人院。
那疯人院从外头来看,比较残破,应该是有点年头,大门是用铁门锁着。
两边有监控,钱文山指了下这:“就在里面。”
我和张道然对视一眼,立马上去敲了敲门。
里头小铁门一开,一个保安大叔看着我们,问找谁。
我犹豫了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能否见见你们院长。”
保安大叔瞅了一眼后,让我们等着。
不一会就带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有五十多岁左右。
女人就是疯人院的院长,她看着我们说:“你们找谁?”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于是想了想说:“找一个女孩,被关在铁门里的女孩,她应该全身长满了脓包?”
院长听后,惊恐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