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要的是你的爱
“还有要加价的吗?一亿第一次,一亿第二次,一亿第三次。成交。”
聚光灯再次打向南柚站着的位置,刺得她眼睛直发疼。
五彩的礼花伴着此起彼伏的掌声在耳边不断响起。
她奋力的挣脱人群,想要追上去近距离看看狮头男,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快速的穿梭在人群里。
“别乱跑。”
黎光伸手抓住了南柚的手腕,等她再回头看时,狮头男早已消失不见。
南柚嗤笑着低喃,“我可真是痴心妄想,明明他都已经不在三年了。”
“你没事儿吧?”
虽然隔着面具,黎光却总觉得她有什么心事。
“没事儿。”
南柚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此时在台上展示的,是一件鸽子蛋大小的宝蓝色钻石项链。
“嗯,还不错。”
“那就它了。”
黎光的眼睛瞪的生大,“你确定送这么贵的东西?”
南柚轻笑一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黎光瘪着嘴摇摇头,“这一个下午,花出去两亿多,真是吓人!”
走出一方天地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坐在车上的南柚,满怀心事的看着窗外。
“是有什么心事儿吗?”
黎光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没有,慈善会你去吗?”
“我可以陪你去。”
南柚心满意足的笑道:“我正有此意。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你在身边,会很安全。”
黎光无奈的瞥了南柚一眼,“您就直说我这个保镖很好使呗!”
“咳咳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看着她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黎光的嘴角也跟着漾出了深深的涟漪
“到了。”
黎光意味深长的看了魔焰一眼,看着她走进去的身影,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不舍。
“呵,尽管她不爱他,可他却比我更有价值,比我更能帮得到她。”
黎光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落寞,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南柚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门,刚想开灯,却发现客厅里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
迟影径直朝着她走来,完全没给她开灯的机会。
看到他的南柚,转身就要上楼,却被他一把箍住胳膊,推到了墙上。
“你要做什么?”
南柚的眼睛看向别处。
却被迟影伸手捏住下巴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他的脸上挂着几丝邪魅的笑,一脸嘲讽的说道:“怎么?利用完我了?连看都不想看了?”
南柚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影少爷,还请自重。”
迟影的情绪很是激动,“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然呢?我要怎么跟您说话?跪下来求您吗?”
南柚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锋利的划在他的心尖上。
迟影的眼神中蓄满了嘲弄,“呵,好啊,那你跪下来求我。”
南柚不屑的笑出声来,“影少爷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您的目地已经达成,现在到了您帮我达成目地的时候了。”
迟影的舌尖顶上脸颊,靠近南柚的眼睛说道:“怎么,现在不是合法妻子了吗?”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霸道的覆上了她的眼睛,侵略性十足,完全不给南柚反抗的机会。
“您怕是忘了名义上这三个字!”
南柚的表情里满是抗拒与厌弃。
言语中没有一丝温度,她哪怕挣扎几下,迟影都不至于如此痛苦。
迟影的脸颊抽搐着,滚烫的呼吸打在南柚微颤的睫毛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到底拿我当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要你的爱,你的爱懂吗?”
迟影的情绪异常激动,捏着南柚的手指深深的陷进她的肉里。
南柚被他捏到双脸通红,甚至有点儿喘不上气的说道:”我们是同一类人,自私自利,权力至上。这样的人,是没有真心的。”
她的眼神里充满嘲讽轻笑着继续说道:“我们这种人,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怎么能爱得上一个同样的灵魂呢?”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迟影,仿佛被人掐住了命门。
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捏着南柚的手指也更用力了些,“这个世界上没有我迟影得不到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撕扯南柚身上的衣物。
夜色中,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肉的束缚。
“呵,既然影少爷这么喜欢这具躯体,那便索性送给您吧!”
她开始主动撕扯自己的衣服来,僵硬的像一具用木头雕刻成的躯壳。
随着衣物一件一件的滑落,她白皙的肩膀冲进了迟影的视线。
月光下的她,清冷动人,惹得迟影的喉结抑制不住的涌动起来。
可当她的手扯上那根纤细的吊带背心时,迟影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错声音微颤着说道:“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南柚却拼命的挣脱他的控制,继续撕扯着身上的仅剩的衣物。
此刻的她仿佛在跟自己置气,执拗地撕扯着那件吊带。
可衣服仿佛在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扯不断。
她的眼角开始接连不断的溢出泪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白色的带子深深的勒进肉里,磨出了几丝猩红的血迹。
迟影捏着她下巴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
月色下,他的眼眶中多出几抹晶莹剔透的泪珠。
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也没敢再看向她。
黯然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看着他离开的南柚,一瞬间崩溃的低声哭泣起来。
她抓起地上的衣物,紧紧的盖着自己的身体,无力的靠在墙角,双手环抱着自己。
她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她要活成如今的样子。
上天为什么要待她如此不公。
亲人离世,爱人背叛。
当她好不容易接触到生命里唯一的光亮时,它却连那一丝温暖都硬生生的夺走了。
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质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坚持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