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板把人上晕了?
“你放开我,呕呕”
南柚非常不适的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点儿。
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两只手将南柚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
她就像是困在牢笼中的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无比痛苦的煎熬。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温——大——小——姐——。”
迟影的眸色逐渐昏暗起来,这种巨大的张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嘴唇无比的苍白,额头上也冒起了浅浅的冷汗。
“影少爷,请您自重!”
南柚的言语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时无刻狠狠的刮着迟影的心脏。
“这么多年,你真的看不出来我有多爱你吗?”一向桀骜不驯、生长在云端里的他,此时像是一只受伤的狐狸,卑微的等待着她的一句回应。
“爱吗?影少爷可真会说笑。”她只知道,他将她当作对付迟澈的棋子,想方设法将自己送到迟家,送上迟澈的床。
那场大火中,从昏迷中醒来的她,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或许真的把他当作过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可她被烧的溃烂的皮肤,扭曲到看不清的五官,以及上百次的全身植皮及整容,已经让她在鬼门关来回走了上百次。
那一次次的抽骨脱皮,他一句句的阴谋诡计,都是亲手将她打进地狱的罪魁祸首,他们之间谈起爱这个字,未免让人嗤之以鼻、贻笑大方。
南柚不屑的勾起嘴角,“若是影少爷不嫌弃,我也可以放弃澈少爷这颗棋子,转当您的未婚妻。”
她知道,看似嚣张跋扈的他,实则骨子里无比的懦弱,他嫉妒迟老爷子对迟澈的偏爱,嫉妒到恨不得自己的弟弟此刻便从世界上消失。
他要的一直都是迟家在京圈里这滔天的权势以及称霸的地位。
果然,听到这话的迟影,瞬间了无兴趣的松开紧紧抱着的人。
南柚这才得以自由的喘息,踉跄着从他的腿上逃离。
远离了那个沙发,她胃里汹涌的恶心之意,才稍稍有所缓解。
“影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安排我跟司徒笙见面?”
嫩黄色的针织连衣裙毫厘不差的修饰着她的曲线,配上那副云淡风轻的面容,显得整个人更加的高贵、清冷了些。
迟影没有说话,掏出烟盒点燃一根,轻轻的捻在指尖,细细的摩挲着。
昏暗的灯光让南柚看不到他的细微表情,她有些急迫,再次追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久久不言的迟影,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站起身来靠近南柚,调侃的朝着她吐了一缕烟雾。
南柚被他这一举动,呛到满脸通红,盈盈的眸光里含满了泪水。
迟影俯身捏起她的下巴,“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多情,睡了那个傻子还不够?”他的另一只手捏上她的细腰,“跟我暧昧还不够?非要见到那个害得你家破人亡的旧情人吗?”
被人戳到痛处的南柚,脑海中显现出爸爸跟哥哥的脸,她单薄的身子更加的摇摇欲坠了,尽管有迟影的一只手撑着,纤软的身体依旧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一样。
可她不屑在他的眼前露出自己的软弱,倔强的闭上眼睛,任泪水如泉涌般无声的滑过脸颊。
她轻盈的身子在他的手中微微颤抖,黑暗里的泪光仿佛滴在了他的心尖,打得他心头一紧,破天荒的以她无法挣脱的姿势轻轻将她箍进自己的怀里。
那只沾满烟味的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后颈,紧紧的将她搂进自己的胸膛里。
南柚似是死后被人从坟墓里刨出来鞭打尸体的鬼魂一样,明明身体近在眼前,可灵魂却再也无法植入进去,只能无能无力的任人宰割。
感受到胸膛被她的泪水打湿的迟影,霸道的捏住她的双肩,疯狂的吻上了她的薄唇。
那吻似是洪水猛兽,将本就破烂不堪的南柚冲刷的一丝不挂,孤零零的站在冷风里等待死亡。
“唔呕”
胃里跟口腔的不适强烈的刺激着她的黏膜,不断的发出干呕声。
迟影邪魅的勾起了嘴角,他想要她,就现在,一刻都等不了了。
他近乎疯狂的伸手掐着她的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捏碎似的。
可怀里的她,却越来越虚弱,微微的汗意打得后背又冷又湿,迟影刚松开手想要将她抱上床时,才发现她早已面色苍白的晕厥过去。
这一刻的他,仿佛被人抓住了七寸一般,疯狂的朝门外大喊着,“黎光,黎光,人他妈都死哪儿去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悔与痛苦,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在怀里,“南柚,你醒醒,醒醒,我再也不逼你了,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南柚,你他妈要是敢死了,我一定将你哥跟你爸的骨灰刨出来喂狗,你听到没有啊!”
重重的暗门被人从外猛烈的撞开,“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黎光在心里暗暗吐槽,“老板可真是厉害,一般都是女的主动往他身上扑,从没见他这么主动认真过,竟把人家女孩给上晕了。”
“你他妈还站着干什么?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