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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章 色诱(谢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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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雪宁累得不行,回到房间后就让人伺候沐浴,其他人却是在外面闲聊。

    难得娶在一起,今日姜雪宁又出尽了风头,是以,聊的大多与她有关。

    陈淑仪和姚惜一左一右的坐在薛姝身旁。

    “薛姐姐,我们虽不如你见长公主的次数多,往日也是见过的,我还不曾见长公主对谁这么上心过!那个姜雪宁,不过就是给长公主上了一次妆,怎么就得公主如此看重?”

    别说陈淑仪了,连其他人都是这样想的。

    薛姝在众人脸上扫过,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仅上一次妆当然不会如此,可她当时说的那番话,才是打开公主心结的关键,那番话,我们这些人可说不出来!”

    薛姝把玩着手里的精致玉扇,脸上看似随意,却也心存了些许忌惮。

    等到晚上,众人洗漱完毕,天色还早,不知谁起了个头,提议在外间的流水阁小聚一下。

    姜雪宁本来不想去,这些世家小姐,聚在一起左右聊的不过是胭脂水粉,世家儿郎,有什么意思,有这功夫,还不如睡觉!

    可架不住她今日得了长公主青睐,众人遣了年龄最小,最讨喜的周宝樱来叫她。

    “姜姐姐,你就去吧!你若不去,她们又该在你背后编排你了,你若去了,她们总不好当面指责你!”

    姜雪宁一想,好似是这么个理,也就随着周宝樱一道出去了。

    等进了流水阁,周宝樱便忙着去吃桌上的点心蜜饯。

    薛姝淡淡笑道;“姜妹妹,快过来坐。”

    姜雪宁看着她两侧坐着姚惜和陈淑仪,两人都没有起身的意思,知道薛姝不过是客套,也不在意,正好方妙身旁有空位,便挨着她坐了。

    “我坐这里就好!”

    方妙父亲是司天监,她也对占卜之事有所涉猎,没事帮其他人算下运势什么的,人缘很好。

    “姜家姑娘这几日运势好得很,我要离你近一些,沾沾你的福气。”

    说着,方妙便将椅子往姜雪宁这连移动了一些,两人挨得更近。

    其他人只当是方妙在巴结姜雪宁,微微带着不屑。

    姜雪宁毫不在意地坐着。

    不过一群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她上一辈子什么没经历过,还能怵了不成?

    樊宜兰见众人都不说话,遂开口道,“听闻礼仪是学两日,后天要考校学问,也不知是哪位先生出题?”

    陈淑仪接话道,“应该是谢先生,如今宫中的日讲都是他在主持,至于其他先生,都唯他马首是瞻。我入宫时父亲便叮嘱过了,说此次入宫伴读,除了学礼仪之外,还要学识能过得了先生这一关。若是资质太差,留在宫里也是拖累长公主殿下的学习进度。所以第三日的考校也是用来选人的。到时若答得不好,同样会被劝退。”

    “天啊!竟然是谢先生!”有人捂着脸惊呼。

    “谢先生就谢先生,你脸红什么?”尤月趣一句。

    “若是你见谢先生,你也会脸红的!”

    “就是就是,谢先生长得实在无可挑剔,好似天上人。”

    众人的话题便转到了恍若谪仙的谢少师身上。

    姜雪宁心中冷笑,一帮无知少女,竟然敢花痴谢危,到时只怕连自己死的都不知道。

    姚蓉蓉怯怯地开口;“听闻谢先生已经二十六了,却一直不曾婚配,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入得了谢先生的眼。”

    方妙顿时抬起头;“谢先生出身儒家,这几年又醉心佛老之学,每年都要空出两个月去寺里与人谈经论道,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你们都没机会了!”

    “好可惜啊!”

    “就是就是,那般权势,那般人物,竟然看破红尘,真是可惜!”

    可惜?姜雪宁忍不住想起上世的难堪来。

    当年她被燕临软禁在宫中,筹谋了许久,才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那就是色诱谢危。

    当时的情况下,若有谁能约束燕临,恐怕只有这位心思深沉的谢少师了。

    她特意换了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衣裙,装扮得活色生香,当时芳吟还说,她这个样子,就算是个和尚也得破了戒。她也志得意满,端上一盅参汤,买通了小太监,过了他的房。

    剩下的事,简直是她的毕生之耻!!!

    她在谢危的沉沉目光中,颤颤巍巍地开口;“更深露重,谢、谢太师,请用……”

    是了,如今谢危终于不再是少师,而是太师,位高权重,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

    他却轻瞟了桌上的参汤一眼,轻嗤一声,“皇后娘娘就是这般勾引了张遮吗?”

    姜雪宁觉得难堪极了。

    像被人在心尖上扎了一刀,张遮是她心里惟一一块净土,容不得人玷污。

    她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反应。

    谢危却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姜雪宁怕极了,眼前的人如地狱的魔鬼一般,偏偏又掌握着她的生死。

    她不想死!张遮还在牢里,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眼前的人了。

    不管他是人是鬼,都豁出去了。

    当下,姜雪宁便强撑着开口,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哭腔。

    “臣亲只是想起年少之时,曾与太师大人同行一路,如今身陷绝地,不敢求先生饶恕,只求一隅、以安身,还望先生怜、怜……”

    最后一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心悦张遮,如今却要在其他男人面前自荐枕席,实在是……难以启齿!

    谢危却发了狠,用力掐着她的手腕,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

    也不知是痛是羞,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谢危却将她拉到向前,似笑非笑地开口;“娘娘,这般不知自重?”

    她害怕得想哭,却挣扎不开,只惊惧地看着他。

    谢危停了片刻,竟拿起桌上沾了朱砂的御笔,在她颈上斜斜画了一道。

    她又惊又怕,谢危却凑近她的耳畔,“滚!”

    她落荒而逃。

    此事,被姜雪宁视为毕生之耻!!

    此时,听到众人议论,忍不住恶毒地想:说什么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谢危身居高位,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指定是有些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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