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学编程
海凡真看了一眼夜，“凌夜寒是真变了，你们真出事了？”
吴兴恒拿手搭在了老a的腿上，阻止了老a的发言。
“我不方便给你说，我借住几天，完事后，我还得回去。”
海凡真有些落寞地点了点头。
吴兴恒又带着老a回到了海凡真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海凡真的思绪在别处，一点都没察觉到怪异。
明明是吴兴恒要求在外面聊聊，结果什么都没聊，吴兴恒又离开了……
而且一向粘着自己的夜此刻也跟在吴兴恒身后，没有平时那股粘人劲了。
吴兴恒房间里，夜拿出笔和纸，写道：“带老a离开，不要被她知道老a 的身份。”
吴兴恒疑惑：“为什么？不该找到背后的黑手吗？”
“不是现在。”
夜写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草坪上的那个单薄的身影。
吴兴恒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夜收回视线，继续写：“我需要有做事的能力。”
“我偷了那个人的身体。”
这一次，夜没有思索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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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恒说的是几天时间，可第二天便离开了，并且带走了夜。
海凡真欲言又止，直到他们走到门口，夜都没回头看她一眼，她才觉得委屈，冲着两人一猴的背影喊了句：“喂！”
两人一猴齐刷刷转头看向她。
几人对峙了片刻，海凡真挥手转身：“走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里面走。
吴兴恒扭头看了一眼夜，夜并没有表现出要留下的意思，两人一猴又继续踏上了他们的行程。
老a：“我想去看看我的女儿。”
吴兴恒点头，“你暂时找个地方安置下来，这次谢谢你把我救了出来。”
老a沧桑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他看了眼夜，“虽然无法理解，但我相信你就是他，既然你不愿我和海凡真联手，那我帮她解决。”
夜无法掩饰眼中的惊诧。
老a更确定了夜的身份，解释：“我不仅仅是帮她，我女儿的命也需要讨回公道。”
“你现在有什么能力？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别忘了你女儿是怎么死的？”吴兴恒阻止。
“就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出手才不会关系的两个国家。”
夜微皱着眉头，拿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这具身体的脑容量太小，他根本就不能想太复杂的事情。
吴兴恒见夜状态不好，便随意叮嘱了一下老a：“你注意安全，我们还需要你的能力。”说完，他便坐上已经等在那里的车里。
老a没有上车，而是一步一步走在海家长长的迎宾道上。
不久后，一辆车停在了他身边。
海凡真放下车窗，“上车。”
老a摇头，“谢谢，不用了。”
“你知道在哪儿吗？”
海凡真这话一出，老a愣住了。
“我在她手机上见过你。”
老a更是不解，“那为什么？”为什么昨天见面的时候一副没见过他的样子？
海凡真无奈扯了扯嘴角：“不想让吴兴恒觉得我又在利用凌夜寒。”
是的，当吴兴恒带来了老a，海凡真是迫不及待想说出自己的计划，可她怕凌夜寒知道了，又会觉得她在利用他。
老a上车，海凡真载着他去了司笑雨的墓地。
海凡真没有进去见司笑雨，在外面等着老a。
过了很久，老a缓步走了出来。
两人坐在车里，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老a先开了口：“你是怎么打算的？”
“她们是被同一批人害的，我妈那件事……”海凡真暗了眼神，“现在唯一的突破口是司笑雨，要找到她被害的证据，因为她不是自杀的。”
老a看着海凡真那无奈又痛心的神情，想起了司笑雨曾在电话里提起过的海凡真。
司笑雨形容海凡真是个机器人，是个没有情绪和感情只会做流水线实验的机器人。
他也想起了多年前能让凌夜寒抓狂的那个海凡真，凌夜寒曾骂过她无情，凌夜寒曾恨不得把她的实验室一把火全烧了。
他是很欣赏这个女生的，原本是因为她不辞辛苦造出那个能救他一命的药。
可是在他看完她之前残留在电脑里的实验设计后，才发现她才不是司笑雨和凌夜寒眼中的无情机器人。
她心中有大爱，她所有的实验都是将人类未来会遇到的危机都考虑进去了。
这次这个救命药在她那些假设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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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a住进了庄园。
在海凡真的房间里，老a一眼望去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各种生物化学类的书籍，而是对他来说早就滚瓜烂熟的那些初级计算机的书。
“你学这些做什么？”
“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海凡真也没有想要将那些初级的书藏起来，她邀请老a住进庄园就是想让老a能在找线索的同时教她入门。
老a看出了她的想法，从中挑选了两本给她，“先看这两本。”
“谢谢。”
接下来，老a在电脑前一顿操作猛如虎，很快找到了利用其他渠道发送信息给海凡真的那个ip地址。
根据那个位置确定了一个准确的地理位置。
海凡真打电话命人去查。
最终查出来那个地址是莫伯言的一处小别墅。
经过两天的蹲守，对方给海凡真回话说：“一个叫姚惟贞的女生在里面住。”
老a调出姚惟贞的资料，海凡真前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愣住了。
姚文瑞？这里面唯一和她有过交集的就是姚文瑞了，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姚文瑞这么恨她。
老a还在继续查，海凡真渐渐想起多年前的一些事。
那次知识竞赛，凌夜寒当众羞辱过他。
还有那次考试风波，凌夜寒甚至是开了直播虐他。
可……
海凡真苦笑着，她从未伤害过他分毫，为什么？就算他把凌夜寒的账算在自己的头上，那为什么要连累秦真真？
老a一直在专心地找线索、找可能的凶手，完全没有察觉到海凡真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