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买一赠一,还有这种好事
玄天宗许多弟子走都走不动,便直接蹲在了地上,要么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些弟子全都被惊得面如土色,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的大战。
也幸好玄光宗的护宗阵法已经处在了启动状态,
阵法将这些大佬们战斗四散而出的灵气波都挡在了外面,这才没有让战斗波危及到他们玄光宗。
冉冰并没有加入战团,她相信阮冬灵可以应付这两人,她也看的明白,阮冬灵就是在遛着两个人玩。
冉冰看着下方玄光宗上空的守护大阵,不时的出手攻击。
冉冰的攻击,也让护宗大阵的守护罩时隐时现,其上涌动出阵阵的灵气波纹。
她就是为了多观察一下这阵法,也是为了试探一下这阵法到底是什么等级,能不能挡住她的大乘境雷劫。
到了这个时候,冉冰依旧是在压制着自己的修为,因为此时的鱼还不够多,还不值得她出手。
要钓鱼,就得钓条大鱼。
这两个人,还不够资格。
果然,没一会,又出现了两名大乘境修士。
“何人胆敢在仙尊闭关之时直呼仙尊名讳?找死不成!”
一名身着火红衣衫,袍子上还画着火焰花纹的长老脾气火爆,听到阮冬灵刚才的吼声,心中大怒。
怪不得老匹夫不出来,原来是在闭关啊!
很好,只要他人在就好!
就怕他此时不在玄光宗,甚至不在中州。
六阳大陆区域辽阔,要是他不在,还真的不好找。
看到自家的两名长老势微,这两人也都加入了战团,如今的阮冬灵可是一打四。
但是让这四人震惊的,就是阮冬灵就算面对他们四个,也依旧是应对自如!
丝毫没有败迹!
那火长老被阮冬灵重点关照了一下,胳膊受了伤,他心中又惊又怒。
“此子修为甚高,宗主不在,我等四人并不是她的对手!”火长老声音嘶哑,对着其他三名长老说道。
白发老妇已经被阮冬灵戏耍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她大吼道,“请守护兽!定要将此子毙于当场!神魂投入炼魂渊,以雪断发之耻!”
炼魂渊是玄光宗的一处禁地,凡是宗门犯了大过之人,或者就是宗门的仇人,才会被灭了躯体,将元神丢进这深渊。
让元神被焚灵之火日夜侵蚀祭炼,无法转世轮回,也无法轻易死去。
火长老记不清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受伤流血了。
因为胳膊上的伤痛,再加上白发老妇的话,暴躁的火长老终于忍不住了,他怒吼一声,手中捏了个指诀。
“诸位长老,还请助老朽一臂之力!”
火长老呼声落下,其他三名长老也是手捏指诀,四人同时将手遥空指向了下方的灵气守护罩中心!
但见玄光宗下方,那护宗大阵发出的灵气守护罩中,渐渐出现了一个由灵气组成的巨型生物。
这生物看样子,竟然像是一条应龙!
然而应龙强横,又极为高傲,根本不可能成为这么一个宗门的守护兽。
待到这生物身形凝实,阮冬灵这才看清,这玄光宗的守护兽,竟是一条渡劫境的伪龙!
这伪龙距离化为真龙只有一步之遥!
但一步之遥犹如天堑,它即便修行了几万年,也依旧没有迈出这最后一步!
当伪龙的身形由灵气彻底凝聚成型之后,这伪龙紧闭的双目,突然就睁开了!
原本灵气组成的身子,也彻底化成了实质!
“吼!”一声震天怒吼,一条绿色带翅膀的伪龙径直飞入了天空!
那召唤伪龙的四名长老,面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唤醒守护兽的代价极大,让他们体内的灵气几乎被抽空了!
但此时四人心中却是都舒了一口气,渡劫境的伪龙,必定能将这两名大乘境的女子拿下!
这火长老也是被阮冬灵逼迫的狠了。
阮冬灵原本是想的让这些人把木常荣这个老匹夫喊出来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惊喜。
相传龙族之间的相处模式才最是惨烈,龙族彼此之间,都是彼此最好的食物。
这条伪龙,如果被敖沧吃进肚子,那么对敖沧来说,可是大补啊!
“敖沧!”阮冬灵还没来及的召唤敖沧呢,这家伙按捺不住,自己从空间里跑出来了!
敖沧面对伪龙,心中怒气更甚。
它这条真龙在此,岂能让这条伪龙猖狂?
“吼~!”
那条伪龙的气势还未彻底展开,就被另一股更加强大更加纯正,更加具有压迫感的气势压了下去。
原本舒展着身躯想要腾飞至天空中的绿色带翅伪龙,被敖沧的一声惊天怒吼吓得愣在了原地,甚至都忘了继续腾飞。
血脉的绝对压制,让这条伪龙对于真龙的气息极为敏感,极为恐惧。
它们两个都是渡劫境,但是敖沧血脉压制了它,伪龙第一时间,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心思。
龙族本身自视甚高,在兽族中是绝对的王者,它们十分注重血脉的纯正。
对于伪龙这种想通过修行逆天改命成为真龙的兽类十分看不起,并且拥有着绝对的蔑视权。
一般真龙看到这些伪龙,都会毫不犹豫的上去吞了。
敖沧看到这条与它同境界的伪龙之时,眼睛都绿了,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上去就开始追着伪龙撕咬了。
两条巨兽之间的战斗惊天动地,将阮冬灵这边的战斗光芒都掩盖了。
那召唤出守护兽的四名长老都傻眼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年轻女子手中,居然有一条真龙!
还是渡劫境!
可是为什么啊!
这女子不过大乘境,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想不到她能拿出一条渡劫境的真龙!
阮冬灵看着那花费了大代价召唤出守护兽的四名长老脸色难看,笑的越发开怀。
想必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绝对不好受。
但如果是敌人,那么笑话还是很好看的。
四人脸色惨白,颓然的后退两步,身形摇摇欲坠,甚至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