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幕 被埋了
袍子里面不是什么肌肤,而是一层油状物质,在身体表面不断流动,如同紧身衣一般,只能大致分辨出是个人类。
“我靠,什么鬼东西。”路明非被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去。
“是现代魔术,将空气中的魔素通过绘画在身上的法阵进行凝结,在身上形成一层保护膜一样的东西,可以免疫大部分的物理攻击。”史都华开口道。
“那怎么办,我又不会魔术。”
“你们就没有什么能够消除这东西的办法吗?”
对于普通人甚至是低位魔术师来讲路明非的确是无敌的,但是面对这种奇奇怪怪的家伙路明非一时间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毕竟路明非的剑术也不过刚刚够到了魔术的门槛。
“你先拖住她,我已经派人去取魔术礼装“突刺杭剑”。”
“刺突杭剑”是抽出处刑与刺杀的宗教意涵,将其增幅并凝聚集结至极限的灵装。传说可以“将龙刺穿并钉于地面”。对普通人虽然没有任何效果,但对方如果是圣人,就能一击毙命。无论距离有多远,光用剑尖一指就行。
“嘎嘎嘎,认命吧,清教派的的覆灭就在今日!”芙兰用那嘶哑的嗓音笑了起来。
“你是鸭子吗,笑得这么难听。”路明非骂了一句并不断地用剑气攻击对方。
“宣告!此杖为剑,其色为金,其速为光,挥出必中!”芙兰从黑漆漆的物质中拔出了一根短杖,庄严的忽然念出了这段话。
虽然不解,但冥冥之中的寒意让路明非不由得警惕起来。
忽然对方挥了一下手中的短杖,路明非下意识的一躲,但危机感依旧没有消失,抬手往感知的方向挥去,但是什么都没有,可自己的胸前却出现了一道伤口。
路明非自来到此界二十余年第一次被人在胸口开了一道口子。
“什么鬼东西,怎么放不住啊。”
“嘎嘎嘎,就凭你一个连魔术师都不是的家伙还想挡住本圣人的圣谕吗,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就趁你打倒我之前打到你就好了。”
“第七式·蚀日!”
路明非大喝一声,跃上半空,手中剑宛如一尊黑色的太阳,但外面却偏偏又一圈红色的光芒,实在是诡异。
随着路明非剑落,这黑色的太阳也砸落在芙兰的身上。
芙兰身上的油状物也被这一剑砸散一块,巨大的力气使芙兰一下跪倒在地。
“什么啊,原来只要力气够大你这魔术也不过如此。不过你能事先在身上画下这样一个魔法阵想来是知道我在这里,说吧,内鬼是谁。”
“想套话?等真的赢了我再说吧。”
芙兰冷笑一声身影消散在路明非剑下,在是三米外出现。
“花样还挺多啊。不过用处不大。”
说话间路明非也消失不见,“第四式·流光,第八式·飞花。”
随着路明非的话语,凭空出现了不少花瓣飘落而下。花瓣不断砸落在芙兰身上只能溅起小小的涟漪,并不能对其造成什么伤害。
“就这?”
“别急。”
话音未落,花瓣的速度猛然加快,数量也远比一开始多了数倍不止。
“宣告!此身为虚,无物可触。”
说着芙兰的身形变为半透明状,花瓣不断地穿过其身体,但却并未击中。
芙兰欺身而上用手中的短杖捅向路明非,路明非抬手并未挡住,径直穿过长剑捅入路明非的胸口。
“神怒!”一道光芒趁机飞向芙兰。芙兰躲闪不及被击中,向后飞去,被迫显露了身形露了身形,脸上的面具也掉了下来,面具下的这张脸上全是烧伤的痕迹,丑陋不堪。
看着面具的掉落芙兰双手捂脸,大吼了起来,“不要,不要看我!啊!!!”
而路明非也趁此机会接过突刺杭剑,结束了芙兰对生命,芙兰不甘的倒下,嘴里诅咒着路明非,诅咒着看见这张脸的所有人。
路明非此时双眼发木的看着前方,随后嘴中开始吐出了血沫。
身影倒了下去。
史都华走了过来,“别怪我,但我不得不如此。”
“你好狠。”
路明非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声息,再醒来已经是两日后。
此时整个人躺在一片黑暗之中,路明非伸出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手感有点像木板,又向左右摸了摸也是木板。
“靠,老子该不会被埋了吧。”
关于我一觉醒来人躺在棺材这件事,在线等,挺急的。路明非脑海里不断地吐着槽。
“有人吗?请开一下棺材,里面挺闷的。”
可惜路某人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声,虽然自己的剑也在棺材里,但是由于太过狭窄拔不出来。
路明非想了想,还是用拳头吧,于是他一拳砸向了棺材板。
这不砸不知道,一砸吓一跳。
木板发出的声音是嗵嗵嗵的声音而不是咚咚咚。
“史都华你个臭娘们,可真狠,居然给老子埋了。”路明非破口大骂道。
但如此也只好继续砸下去,一拳,两拳,三拳,此时的路明非十分的后悔没学学安慈的二重劲。
终于路明非砸破了棺材一把土进了嘴。
路明非不断地将土向脚下送上半身缓缓地坐了起来,将盖在最上侧的石板推开,路某人终于重见天日。
此时正值深夜,路明非决定去吓一下史都华。
当路明非赶到大教堂的时候却发现史都华不在,进宫陪女王陛下去了。
晦气。
路明非暗骂一声悻悻的回了家,此时的惠正抱着路明非的照片哭着。
“不是说,就出去一趟吗,怎么回来的时候话都不会说了啊。
呜呜呜。”
听到不断哭诉的路明非不得不现身出来。
“鬼啊!”惠大叫一声,然后不断的将身边的东西砸向路明非。
“我不是鬼,我没死。”
“胡说,你尸体我都看到了,运过来的时候都凉了。”
“你冷静一点,你别忘了我可是被时间遗忘的人,根本就不会死的。”路明非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真的?你真的没死?”
“真的。你看我有影子的。”
听到这话惠猛地抱了过来,边骂边哭,边哭边骂。
“说好的只是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都凉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知道吗?”
惠像个怨妇一样哭诉着。
路明非也只能抱着安慰她。
两人就这样过了一夜,临近天亮而人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