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幕 天剑
“其实是想让剑心暗杀志志雄吧。”薰意识到大久保的意图。
“是的。”大久保双手紧握,似乎这个决定让他十分痛苦。
此时警视总监开口了。
“当然,我们会付给你们高额报酬,曾经的违法行为我们也会给予豁免权。包括你们击毁武田宅邸,还有那个叫做斩左的打手犯下的事情。”警视总监高傲的说着,似乎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金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有就是钱不够多。
转过头来对高荷惠说道,“甚至是你制作鸦片的罪名也可以一笔勾销。”
警视总监却没有想到神谷道场的人并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虽然他付出的利益足够多,也足够诱人。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上绞刑架!”高荷惠一改往日温柔与狡黠,如同发怒的母狮子。
“明明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却要剑心去善后,实在是太卑劣了。”弥彦也帮腔道。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颠覆政府的危机。”
“是啊,我只是个小孩子,但是我知道,如果剑心稍有不慎也会像志志雄一样被你们抹杀吧。甚至说不定你们心里正希望剑心最后与志志雄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毕竟这才符合你们的利益。”弥彦看了警视总监一眼嘲讽的说道。
“大久保卿,我知道你们需要刽子手拔刀斋,但是剑心现在不再是那个刽子手,只是我们的浪客,就算天塌下来,我们也会保护好他的。”神谷薰平静的看着大久保的眼睛,但是拒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我也没指望你现在就给出答案,考虑一下吧,剑心,这也算是给你自己的维新画上一个句号。”大久保环视众人后对剑心再次请求道。
说完就起身告辞,再走上马车后对剑心说道,“一周后,也就是五月十四号我来听你的答复,慢慢考虑。”
剑心看似有的选择,但实际上那有什么选择,自从选择做了浪客后,剑心的心就不再冰冷,停留在神谷道场后所谓的羁绊也越来越多,左之助,高荷惠,神谷薰,弥彦,菖蒲和小雀还有玄斋大夫。
不答应左之助和高荷惠就可能上绞刑架,神谷道场可能会面临各种不公平待遇。所以剑心在警视总监说出条件后就已经做好了选择,就像大久保利通说的一样,也算是给自己的维新画上一个句号。
话说剑心等人正在道场与大久保对峙,而路明非却遇到了志志雄的手下十本刀之天剑宗次郎。
飒飒飒。
远处传来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忽然声音停下了。
“听说最近阁下一直在调查我们啊。”宗次郎看着躺在树上的路明非笑嘻嘻地说道。
路明非拿下盖在脸上的斗笠,“哦?找过来了吗?”
路明非翻身落地惊起一片尘土。
“既然知道我在调查你们,你还敢追来,想来是对自己十分自信了。”
“嗯啊,是啊,如果没点本事怎么敢找过来呢?”
二人打着机锋,说着没有意义的废话,心里不禁同时暗骂对方老狐狸/小狐狸。
二人静静相对,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不知阁下一直调查我们是因为什么呢?”终究还是宗次郎这个少年人先开了口。
“猜猜看?说不定是想加入你们一起创建新世界呢。”路明非面露讥讽,对志志雄所谓创建新世界的想法嗤之以鼻。
“这么看来肯定不是想要加入我们,一起共谋大业了。”宗次郎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面容,让人看不出来他内心的想法。
“怎么要动手?”路明非看着眼前的少年感到十分奇怪,听他说的话似乎准备打一场,但是又没有丝毫的杀气,甚至连斗气都没有。
“嗯,还请注意我要出招了。”宗次郎看似好心的提醒,目的却是让路明非分心。
“来得好。”路明非拔剑便斩,强大的剑气让四周树木哗哗作响。
宗次郎速度极快,甚至比常态的剑心还要快。路明非虽然也能依靠自己的经验和强大的神经反应来弹开宗次郎的剑。
由于无法预判对方的招式导致路明非完全不敢分心,只能不断的挡住对方的剑。
但是很快路明非就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宗次郎的剑每次都斩在自己剑身的同一个位置,这样下去什么宝剑都会被折断。
“前辈,很强啊,我很久没遇到前辈这样强大的人了,哈哈哈。”
宗次郎再一次被弹开,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到一旁,单脚跳了两下,笑嘻嘻的说道。
“你也很不错,比你还强的我现在也只遇到一个。尤其是我根本无法通过剑气和杀意来判断你的出手。”路明非兴奋地说道。
“来吧一招定胜负吧。”宗次郎提出建议。
“好啊。”
“那前辈可要小心了,这是我最得意地一招——瞬天杀。”说着宗次郎压低身形摆出了拔刀斩的姿势。
“拔剑术?我也会。”路明非突然想起穿越前的一句话,众所周知,日本剑客压的越低越厉害,所以当他趴下的时候,赶紧跑。
路明非看对面的宗次郎身体虽然压低但还没趴在地上,所以自己不用跑,还有打赢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的宗次郎冲了过来,拔付。
路明非拔剑,荡开第一击,瞬间变招向下反斩,宗次郎反应及时只是划破了衣服前襟。
“小子反应不错嘛,可惜了你的瞬天杀只有一阶段,被我格挡开就不行了吧。”路明非看着对面宗次郎不断颤抖的右手,笑了。
“前辈说的是,不过我想谁都顶不住前辈这么大力气的斩击,明明只是拔付,力量却比别人斩击还强。”
“前辈的反应明明比我还快,之前也只是逗我玩吧。”宗次郎笑着说道。
“倒也不是,面对一个速度快,没杀气的人,我只能打起精神看着你的出招,来反应,反而你的拔刀斩让我不必大部分注意都在猜你的出招上。”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杀气都没,你该不会连其他情绪都没有吧。”看着宗次郎那一直笑的面庞路明非发出了疑问。
“此事说来话长,本来也不是这样的,不过终究都是年少时留下的病根,再说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宗次郎的语气很开心,但是路明非还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