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禁术附戒
秦秧默认的点了点头,随后进入战斗状态,刀指胡英豪。
胡英豪依旧是一副死鱼样,站着一动不动,毫无防备。
警惕的目光盯着胡英豪许久,虽然胡英豪松懈的像是满身破绽,但秦秧不敢轻易出手。
二人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秦秧没有胜算,他的目标是,让炙首之芒碰到胡英豪。
半分钟后,秦秧动手了。
温泉水的阻力会限制移动的速度,但也是干扰敌人的道具。
秦秧挥刀横扫,刀剑划过水面溅起水花向着胡英豪的眼睛而去。
本以为水花的干扰会使胡英豪闭上眼睛,然后自己动手,便有可乘之机。
没想到的是,面对温泉的热水,即使是滴到了眼睛里,胡英豪也是纹丝不动,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见此情景,胡英豪笑骂道:“小子,你这招有点阴险啊,但还是太嫩了点,放心攻过来吧,我不欺负你,只守不攻。”
闻言,秦秧点了点头,他将刀摒至腰间,后撤三两步,水面上泛起圈圈波纹,待波纹贴至池壁。
秦秧暗道时机已到,俯身冲向胡英豪。
在与胡英豪只剩一米距离时,秦秧弯下身子,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水里,再次拔刀而出,以极快的速度由下而上斩去。
这一斩秦秧是用出全力的。
但对于胡英豪来说,还是太嫩了点。
众所周知,一切的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前,都是不起作用的。
“乒”
就在刀尖即将斩击胡英豪下巴时,胡英豪提起岩石棍子给挡下了。
又是以秦秧无法察觉的速度。
攻击失败了,秦秧立即就要后撤。
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在水中奔跑的脚,却移动不了距离,只能泛起水花。
后知后觉的秦秧抬起头,只见自己缓缓被胡英豪给拎了起来。
“小子,刀法不错,攻击性很强,但你只顾着攻击,忘记防守了,这在战场上是绝对的大忌,下次注意点。”
胡英豪轻描淡写的说道。
话音落下后。
“噗通。”秦秧被丢进了水里。
平躺在温泉池底,秦秧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身陷泥潭无力自拔,自己的全力一刀在胡英豪的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甚至都无法触碰到他。
这就是李江玲在面对自己时候的感觉吧?
不,李江玲和自己起码还能过两招,她至少还是有胜算的。
自己和胡英豪···要是他不让着我,怕不是我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平躺在温泉中,睁着眼,呼吸时的水泡浮出水面,然后炸开。
“咳咳咳···”
秦秧被呛到了,立即直起了身子,揉了揉鼻孔后,秦秧看向胡英豪,问道:“大叔,你到底是谁?”
胡英豪拍了拍胸脯,笑道:“姓胡,名英豪,胡英豪是也。”
闻言,秦秧一耷拉肩,看来胡英豪应该是不想说,那他便也不问了。
随后,秦秧凑到胡英豪的身旁坐着,好奇的问:“叔,你那石头棍子是怎么变出来的?”
秦秧指了指胡英豪手里的岩石棍子。
“你说这个啊?”胡英豪晃了晃手里的岩石棍。
秦秧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石头。”
胡英豪的回答令秦秧不禁一怔,疑惑的问道:“不是石头是什么?”
闻言,胡英豪将岩石棍子举起,卸去道力。
渐渐的,岩石棍子开始瓦解,一片片碎石落入温泉中。
“这是怎么回事?”
秦秧震惊的问道,他的三观在此刻遭受了极大的打击。
“禁术,附土戒,怎么样?想学吗?”
闻言,秦秧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立即重重的点头,眼中满是期待的看着胡英豪,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胡英豪见秦秧发问,知道自己的做法钓秦秧上钩了,他果断的点头答应下来。
但三秒后,胡英豪又说道:“想学这招可不简单,当初为了这招,爷打扫了整栋藏书阁,还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初步学会,你有那个毅力吗?”
“有!”
秦秧立即点头。
为了变强,他秦秧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莫说毅力了,他秦秧废寝忘食的独自修炼刀法时,从来没有喊过半个“苦”字。
见秦秧眼神无比坚定,胡英豪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附土戒之术不单单只是附土戒之术。”
此言一出,秦秧又摸不着头脑了。
“附土戒是土系的说法,此技名为附戒之术,火系为附炎戒……”
“附戒之术是禁术,不过其代价可大可小……”
“如果你是刀与道结合的话,那附戒之术是你最好的选择。”
竖耳倾听着,秦秧一丝不苟,十分认真。
附戒是禁术之一,发动禁术是要付出代价的,附戒的代价相对较小,长时间使用会挫伤自身的道力脉络。
但依胡英豪所言,但凡能学会附戒之术的,就可以无视附戒之术的伤害。
附戒之术这个技能有灵性,它挑主人的,主人好,那它自然不会挫伤道力脉络,但要是主人不好,那他就会挫伤道力脉络。
“我有学会附戒之术的天赋吗?”秦秧不大自信的问道。
胡英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旋即,他又拍了拍秦秧的肩膀,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赶紧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胡英豪都发话了,附戒之术是对像自己这样的刀客的最实用的道力技能,没有之一。
秦秧没必要怀疑胡英豪的话。
秦秧不是傻子,或多或少能看得出胡英豪想教导自己。
况且,像胡英豪这样的强者,没必要和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撒谎。
“不急,不急,先享受享受,我才刚回洛城一天,这两天先享受一下生活,你也是,三天后开始,我要你拿命来练。”
“好!”
秦秧爽快的答应了。
秦秧之所以能有远超所有同龄人的实力,不单是因为他天赋尚佳。
更为重要的是,秦秧从始至终,都在拼命的修炼。
……
泡好温泉,秦秧与胡英豪在洗浴中心的门口告别。
“你家住哪?”胡英豪随口问了声。
“莲花大道2杠25的三楼……我现在住在那儿。”
即使已经过去四年,但每当说到家时,秦秧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说夜城。
留在心里的疤痕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好,三天后我来找你。”
秦秧点了点头。
洗浴中心距离秦秧的家大约只有15公里的距离,但秦秧却选择在路边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背着炙首的秦秧,那双血瞳自带压迫感,对于普通人来说甚是唬人,刚上车时吓了司机一跳,这一趟不仅一分钱没花,还倒赚了两百大钞。
在铁匠铺的门口下车,秦秧看着手里的两张百元大钞陷入了沉思。
半分钟前……
“这位宇宙无敌帅气的先生,您好人有好报,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吧,我上有老娘,下有负债,我才26岁,我还没亲过嘴子,我不想死……我这只有两百,你拿着就放过我吧……实在不行我带你去找我老板,我老板有钱,大大的有钱啊……”
哀求的司机不给秦秧半点解释的机会,把钱塞给秦秧以后,秦秧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解释还钱,司机就一溜烟的飞走了。
……
“唉……”秦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说着,秦秧美美的将两百块揣进了兜里,然后转身走向了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