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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穿进惊悚文里的赘婿渣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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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7章穿进惊悚文里的赘婿渣男

    “不是。”岑郁漱完口,开始和文景曜算账,“你衣服钱为什么也要我出?”

    “你把衣服拿起来看看。”文景曜说。

    岑郁低头看着浴室里的洗衣篮,“这里?”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对方,“……你做什么了?”

    “你担心我在里面塞炸弹埋伏你呢?”文景曜走过去,直接在岑郁面前把衣服掏了出来……只见衬衫上都是血迹,“废了已经。”

    岑郁指着衣服,又指着自己,“你在我睡着的时候,被谁偷偷打了一顿?”

    文景曜把衣服团起来又扔回洗衣篮里,“被你对象。”他看着岑郁,“我从梦里醒来之后……”

    文景曜承认自己是有挑衅的意图,只是没想到裴乐筠的攻击性那么强,在他说完那句挑衅的话后,他的脑袋就是炸裂一样的疼痛,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占据了身体……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拼命拿头撞墙,鲜血涌出他的鼻腔,身上的衬衫就这么废了,甚至岑郁卧室的地上,还有他流出来的血。

    “你去看墙上,说不定还能看到我洒上去的血。”文景曜说,他撩开了自己额头前的发丝,向岑郁展示着他额头上的淤青和肿胀,“力气再大点,脑花都要摇匀了。”

    岑郁:“……”

    “他在梦里和我说……”

    “说什么。”文景曜没好气地问。

    “说之前出现在裴家梦境里的不是他。”岑郁倒也不是给裴乐筠找借口,只是他总觉得整件事有点不对劲——不只是裴乐筠本人,还有裴柏峻和整个裴家,仿佛在裴父说的真相后面,还隐藏着别的秘密。

    老太太是迷信没错,但岑郁始终有一件事没想明白……老太太生裴柏峻的时候年纪不小了,对方明明已经有了裴父这么一个继承人,为什么还要生下一个年龄差20岁的小儿子。

    俩人说话间,岑郁听到门铃响了。

    他以为是裴衡等人回来,便立即走到门边,文景曜跟在他的身后,想顺便和裴衡等人说下自己昨晚入梦的结果。

    “咔。”岑郁打开房门。

    “刚刚好路过……”孟蕴秋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

    他看着站在岑郁身后的文景曜,还有岑郁这一副刚刚睡醒,还穿着家居服的模样,顿时觉得有点不妙。

    “你们这是……”孟蕴秋下意识想问岑郁,你后面那个男人是谁?

    又觉得自己这样询问实在不妥。

    最后只能克制地道,“我正好路过,想着你最近没来上班,顺便和你交代一下工作上的安排。”

    岑郁:“……”

    他觉得孟蕴秋要是哪天被吊路灯绝对不冤,都这情况了还想着工作上的安排?!

    “你好,我是岑郁的上司。”孟蕴秋伸出手,对文景曜道。

    文景曜点点头,也伸出手,“文景曜,他请来驱鬼的。”

    “驱鬼?”孟蕴秋刚想问你驱谁……然后顿时就想起对方好像刚刚才死了结婚对象。

    岑郁看着孟蕴秋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才打开门道,“进来说吧。”他正好要让孟蕴秋看到裴乐筠的照片。

    ……

    孟蕴秋刚刚换好鞋子进入客厅,就看见了岑郁与裴乐筠的合照。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思考自己的工作安排如何开口,便听到岑郁问,“喝茶吗?”

    孟蕴秋想说不用,岑郁就“砰”地一声,把一杯奶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孟蕴秋抬头。

    “喝吧。”岑郁说,“奶茶,好喝的。”

    文景曜在一旁看着没说话,他好像没什么要在别人谈公事的时候回避的意识,直到孟蕴秋说,“我有些工作上的时候,要和岑郁聊。”

    “你们聊。”文景曜掏出手机,“我打游戏。”

    孟蕴秋纳闷,这人听不懂人话?

    但文景曜不是他的下属,他也确实管不着人家坐哪儿,他只能看向岑郁,“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吗?”

    岑郁看向书房,“那儿?”

    “可以。”孟蕴秋拿着奶茶,就要站起来,然后就发现原本玩手机的文景曜,立即收起手机,一副他也要跟过去的样子。

    “文先生。”孟蕴秋提醒,“我们想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没不让你们聊啊。”文景曜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

    “那不行。”文景曜指着岑郁,“他是我客户,我担心他一不小心就被鬼杀了。”

    “况且他还没给我报销呢,他可不能死。”

    孟蕴秋从小在母亲家里长大,多多少少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他本人也有点天生的阴阳眼,只不过多年不用之后,也逐渐淡忘了这些过往。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了客厅里的那些合照。

    合照上除了岑郁本人,便是他的那位结婚对象……对于这个人,孟蕴秋只知道他是裴家那位的养子,对他的长相却不了解,听说岑郁的结婚对象是这位,他在知道的最初,心底也有些诧异。

    他母亲家族对这方面有所涉猎,父亲那边却是完全的商人。

    他不怎么回家,所以也是在得知岑郁的结婚对象去世之后,他才从自己父亲那边,知道了裴乐筠去世的一些细节——他的父亲也是那天去吊唁的人之一。

    “说是淹死的,但这件事也很蹊跷。”

    孟蕴秋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这么说的,“听说裴家那位的结婚对象,是个小地方来的凤凰男,当时小岛上只有两个人,谁知道怎么回事?”

    孟蕴秋听到这话,心底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岑郁这人虽然每天都想着上班摸鱼,哪天喜提大礼包走人,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

    “张大师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他的母亲在餐桌上意味深长道,“能不奇怪吗?”

    “张大师?”孟父是生意人,当然对张大师有所耳闻,“……说起来,我当时看了他的黑白照片。”

    “明明照片上是笑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底有些发毛。”孟父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能回忆起当时灵堂上的一切。

    穿着黑色西装吊唁的,理应是裴乐筠丈夫的男人,对方的脸上有疲惫,也有哀伤。

    天生的冷白色肌肤,黑色的西装与深色的发丝……从孟父的角度只能看见岑郁挺直的腰背,以及放空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什么。

    从孟父的位置看过去,他总感觉遗照里的裴乐筠,正深情款款地看着黑发青年,仿佛极为满意他为自己伤心憔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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