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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套麻袋,敲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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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拖拉机站后,两个身影才直起腰来。

    惨白的月光照在他们脸上,不是郑天阳和卫定友两个又是谁?

    这会儿离拖拉机站远了,卫定友忍不住说话了:

    “我中午看的清清楚楚,小寡妇就住在北山脚下那个院子里!周围都没有别的人家!咱们这次一定能叫她好看!”

    “从明天开始,她就再也不能在班上出风头了。”郑天阳说到这儿,语气难掩期待。

    “郑哥,我听人说,小寡妇结婚当天,丈夫就走了,连房都没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要不咱……”卫定友下意识的搓了搓手。

    想到白天她在拖拉机上的样子,他就有些心痒痒。

    郑天阳毫不客气的拍了他一巴掌:“醒醒脑子吧!小寡妇可是个烈性的!

    你要是敢干那档子事,把事情闹大了,咱们俩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被抓去蹲大狱都有可能!

    让她参加不了明天的考核,直接被淘汰就行了。”

    “真的不行?”卫定友有些不甘心。

    郑天阳停住了脚步:“你要想,今儿你就自己去吧!出了事儿,反正和我也没关系!”

    虽然他确实是看小寡妇不顺眼,但只是不想她一个女人成拖拉机手。

    在那方面为难女人,那不是流氓吗?他郑天阳,可不是管不住裤裆子的人!

    连带着,他对卫定友的印象也一落千丈,觉得他太蠢了。

    暗自决定,等这事儿了了,就远着他,不能和他走的太近了。

    不然总有一天,要被他连累。

    卫定友见郑天阳是认真的,这才罢了心思。

    他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叫他一个人去,他是不敢的。

    两人绕了路,避开了农场的人家,到了北山脚下,果然看到了一个小院子。

    “就是这儿了!我中午看到小寡妇进去的。”卫定友说。

    要他说,这小寡妇一个人选这么个偏僻的地方住,就是在等着人找上门呢!

    要不怎么那么多空房子不选,专门选这里?

    不过郑天阳不敢,他也就只能把这话藏肚子里了。

    “走!”

    两人围着小院子绕了几圈,找了个最合适翻墙的地方。

    然后郑天阳跟卫定友说:“翻进去后,你找厨房打一桶凉水,我去把小寡妇打晕,到时候把这水……往她身上一泼,保准她明天起不来了。”

    卫定友心里是有些不乐意的,他更想去“打”小寡妇,便有些犹豫:“郑哥,要不咱俩换换?”

    郑天阳:“……”

    要不是卫定友色胆包天,他也不至于硬是要自己去打人!

    他越是这样,郑天阳越是不敢让他去,生怕他自作主张,坏了事,连累自己也背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不行就是不行!”郑天阳压低了声音说。

    卫定友还不死心:“郑哥,我保证,绝对不乱来,我就打晕了摸一摸,她也不知道,不会坏事儿的!”

    “不行!”郑天阳气不打一处来:“你……”

    正要继续劝,两人忽然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兜头罩了下来。

    飘在墙头的云清看他俩吵的越来越没意思了,忍不住回了魂,带上家伙,轻手轻脚的翻上了墙头,利索的给他们一人套了一个麻袋。

    她离魂在水田大队后山收魂收的好好的,忽然感觉到肉体那边有生人靠近,这才赶回来的。

    从阴府那边走,回来也就是几秒的事儿。

    她就说这俩那天当众道歉,有猫腻吧?原来是为了搞这一出。

    “想把我打晕了泼凉水?那你们俩也好好享受一下吧!”云清心想。

    套完麻袋后,她迅速隔着麻袋,给他们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们的嘴。

    然后毫不犹豫的用挑水的扁担朝两人的腿一人来了一下!

    一棍下去,两人就跪在了地上,彻底跑不掉了。

    接下来便是他们“享受”的时刻了。

    一声声的闷哼和击打声中,郑天阳和卫定友两人逐渐晕了过去。

    没动静后,云清才住了手。

    把麻袋口子扎上。

    然后挑着两个人形麻袋,去了河边。

    云清严格贯彻着他们俩的计划,把他们丢进河里凉快了一下,再提溜上来,远远的丢在了河岸上。

    走之前还没忘记带走了湿漉漉的麻袋,顺便扫除了一切痕迹。

    回家后,又急匆匆的去水田大队收魂去了。

    云清揍人,那是“专业”的。

    郑天阳和卫定友被打的快要疼死了,但此时看着却不严重,只有一些青紫,看上去和摔跤了差不多。

    在水里一“冷静”,再被河边的冷风吹了一会儿。

    回去一定会发烧,明天是铁定不能下地了,和他们想达到的效果一模一样。

    没多久,河岸上的两个人就悠悠转醒了。

    他们都被吓的不轻,因为一切都太突然了。

    天儿还冷着呢,两人脸冻的通红,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差点就死了。

    这会儿也没心思想再去找云清的麻烦了,再不让身上暖和起来,别说明天的考核了,他们怕是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两人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拖拉机站,脱掉了全身的湿衣服,钻到了被窝里,哆哆嗦嗦了大半夜,才有了点热乎气儿。

    第二天一早,学员们都起床洗漱后,发现有两个人还蒙在被子里没有动,便去叫。

    “郑天阳?郑天阳?起床了!”

    “卫定友?”

    “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都睡起了懒觉?”

    “不对,他们的衣服怎么都是湿的?”

    “头发也有点湿。”

    “这鞋上,还有湿泥呢,像是河边的。”

    “我昨天半夜里起来,地上还没衣服的。”

    “昨天他们俩,不会太紧张睡不着,出去晃悠,掉河里了吧?”

    “这么大人了?还能晃悠到河里去?”

    学员们议论纷纷,有人想起了什么,忽然说:“你们说,他们昨天是不是去找云清的麻烦了?”

    “不会吧!之前他们不是还道歉了吗?后面也没有再闹什么不愉快了。”

    “谁去报告景干事?他们俩都快烧糊涂了!”

    ……

    有两个学员跑去找景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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