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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野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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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的争吵,碗摔的一个不剩,顾樱桃哭泣走出家门,路边无意撞到常峰,浑身伤痕可见的女人,常峰好意关切问道:“姑娘为何哭泣?”哪知常峰只是说了简单一句话,顾樱桃破防,哭得更加大声,河里的鱼儿也露头看热闹。

    无处发泄委屈的顾樱桃诉说着一肚子苦水:“我丈夫不算个男人,是窝囊废,软蛋,狗都能骑在他头上拉屎,不止一次两次……”

    一肚子火气下去,往事知多少,得知顾樱桃如此厌恶懦弱的丈夫,眼下正缺少强化蜥蜴人的实验人选,打着行侠仗义的幌子。“姑娘,遇到我真是太巧了,我认识一位鬼才,相交甚好,可将废物变异能者,强大威猛。机会不是天天有,不知姑娘可否一试?若不愿意不勉强。”

    顾樱桃浮躁的内心平静如水,缓缓说道:“我愿意。”

    “不行,说什么我不会去。”遭到文赫一句回绝,顾樱桃把丈夫五花大绑送到常峰手上,“拜托你了。”

    顾樱桃在外等待憧憬丈夫摇身一变成一身肌肉,威猛高大的男子汉。文赫则在里面发出凄惨的尖叫。随着太阳缓缓下山,文赫改造成功,顾樱桃喜出望外,期待激动望去,“文,”丈夫出来的一刻等待她停住嘴巴,微微颤抖,等待很久的不是她幻想中的男人,而是一个丑陋瘆人的怪物,顾樱桃接受不了,闭上眼晕阙过去。醒来后一直纠缠常峰,不管顾樱桃如何折腾,常峰权当耳旁风,听不进去半个字。

    “好了,我还回去休息了,困死了。你小子再不走小心给蜥蜴战士当肥料。”常峰口中打出一个哈欠,伸开双臂伸懒腰,抖一抖肩,转身消失在角落的黑处。

    表现淡定,实则愤愤不平的慕浔波涛汹涌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常峰丑恶的模样印在他脑子里,是心肠坏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冠冕堂皇的讲出行凶之事,他坐在瓦角上盯着绿眼怪物把最后一个红眼干尸杀尽。

    常峰离去,江黎从客栈出来同慕浔观望。

    日出东山之时,江黎到森林里计划布置陷阱,与慕浔在树叶下发现遍地骸骨,尸骨上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不曾有红眼干尸的踪影,认为有蜥蜴人曾来过的痕迹,没放在心上。

    半天下来只收获到四只野鸡,个头不大,够七个人勉强填饱肚子。魄枫和勋一已经感到满足,勋一啃一口鸡腿,肥美的香味萦绕心头,忍不住赞美江黎:“烤鸡的味道好极了,江黎姑娘手艺真是优秀,想必在家上也是得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武厨俱全,哈哈哈……”

    江黎面带微笑,甜美的笑容,露出隐约洁白的牙齿,“多谢王子夸奖……”

    下午慕浔把一只白狗误以为是一只狼射住换钱买粮食,实际上这只像狼的白犬是野人最心爱,敬重忠义的同伴。慕浔准备拾起把狗拾起来,看清楚模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由于慕浔无意杀死白犬,引来了野人的报复。

    “啾”一只无影箭对江黎胸前射去。被慕浔挡去,江黎抬头看下身草裙上衣兽皮的野人,双手欢呼,发出哦哦的叫声,随后吸引出越来越多的野人出现,对江黎等人凝视。

    慕浔第一反应认为是闯入他们的地盘,要上前想打招呼说清楚情况,被一只从树上飞射出来的箭刺透肩膀,紧接着野人们张牙舞爪对他们开弓乱射,拿起大木头棒子甩来甩去,显然是他们当成猎物追黏。

    一只箭从孙童眼前穿过,几乎蹭到眼睫毛,瞬间惊声失色,撒丫子往回跑,惊慌尖叫:“俺滴娘,野人要杀人了。”

    江黎开出一条路带走受伤的慕浔往山顶方向跑,由于回头把注意力放在野人上,脚下紧紧被一只兽夹子咬住,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使江黎停下,难以动弹挪动。罗子叶见二人受伤顿时慌了神,一样因为没注意到脚下的落叶丛,一只兽夹咬住左脚,脚筋暴露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冲击大脑,野人抄上前直接包围住四人,孙童跪地上,卑躬屈膝,“别杀我,别杀我。”用兽网套住打包带走朝另一边山谷的方向离去。

    四人只剩健全的孙童,他悄悄问慕浔,“他们把我们带到哪去?”

    脸色苍白浑身乏力的慕浔轻轻摇了下头,汗不断从脸上流下,血水浸透胸口一圈,滴在枯枝落叶上留下一路。

    临近黄昏,勋一不见慕浔江黎等人归来,到山林之中,不知觉到山顶,俯瞰风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江中成群的鸭子嬉戏。走一路见不到一个人的踪迹,勋一附近兜圈晃悠,被地上的尸骨吸引,沿着路前走百米,只看到地上隔一米的距离有三五滴血迹,感觉不妙。

    夜幕降临,野兽出没,勋一找不到人回到客栈。慕浔江黎等人被野人抬到蓝色泉水旁的一处小原始部落,五座木房屋连在一起简单矮小,聚集在河边,一棵千年古树矗立在中央,举行篝火晚会,男人拍手歌唱,女人光着膀子跳舞,小野人光着屁股到草上摔跤。

    一个黑皮肤大眼睛的瘦野人对着胡子花白拄着权杖的老野人,呱呱叫。老野人呱呱呱回应。小黑野人第一句话:抓到四个外族佬怎么处置?老野人告诉:白犬死了,杀人凶手安置守好在神树下,等首领回来听吩咐。这里的野人说着最原始的话,除这个芝麻大小的原始人外,四人一句听不懂。

    孙童窃窃私语问江黎:“这小野人跟老头说的什么东西,跟念经一样。”

    江黎虽与野人有过接触,不精通话,听不出大概内容。

    孙童尿意袭来,朝欢歌笑语的野人大吼大叫:“呱呱呱,喂,喂,喂,我要撒尿。”没有人回应,小黑野人到孙童跟前叽里呱啦,“你说什么的鸟语,听不懂,给我解开。我要方便,方便。”

    小黑野人眼中暴躁的孙童以为孙童骂他,毫不犹豫对孙童脸上啪啪两个大逼兜,“死黑皮,瘦猴子,放开孙爷,我一掌拍开你的黑头……”

    慕浔伤口发炎,疼的汗流浃背,“住嘴,别叫了,他听不懂你说的,万一他们理解错你的意思,把你活剥生吞。”

    孙童一听不得了,立即管好口,封住嘴巴。

    夜深,熬到所有野人睡着,江黎唤醒大家,四人艰难挪到木栏边,累得流一身汗,一转头看到五个强壮的成年野人正在出口绕圈蹲守,一出去就被逮个正着,根本无从下脚,栏杆一点缝隙没有,只能垂头丧气返回到树下。

    这样被放置一天,第二天夜晚的篝火旁,野人们围着一只大野狗载歌载舞,开饭时间一到,狗肉的香味扑鼻弥散在空气中。大人小孩蜂拥而至手撕狗肉狼吞虎咽啃食,看得孙童笋叶馋的直流口水,三天滴水未沾,肚子实在饿的不舒服。

    晚宴结束,小黑野人把剩余没人吃连接狗屁股上的肉割下,这一幕正好被笋叶看到。小黑野人拿过来丢在慕浔和江黎面前,由于伤口化脓,二人根本没有胃口,江黎连看都不看,头倚在树干闭上眼睛。慕浔摇头表示不吃,笋叶嫌弃的扭过头去,只有孙童眼神中全是肉,眼直勾勾望着野人手中的狗屁股。

    小黑野人拿着肉在孙童面前闻一闻,竖起大拇指,然后用大拇指食指捏着晃来晃去,孙童放下脸面伸头张嘴咬,笋叶用胳膊晃动贪吃的孙童劝他要有骨气,无奈孙童满脑子想吃,眼看咬上吃到嘴里,小黑野人手退回来,戏耍孙童,气得孙童骂娘,正准备把吐口水时,小黑野人玩够了,便把狗屁股肉扔给孙童。

    “不能吃,这块肉绝不能吃,中间黑乎乎洞状一块的是狗屁眼。”

    小黑野人虽听不懂,捂住罗子叶的嘴巴不允许出声。

    看着孙童津津有味的吃下一口,才松开手大笑离开。

    罗子叶不忍直视孙童恶心的反胃,“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别跟我说话。”

    孙童不明白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狗屁股都吃,我有洁癖,嫌你说话有狗屎的气味。请不要对着我说话。”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知道我肚子受什么样的罪,我就要一口一口吃掉,死我也要当饱死鬼。”

    慕浔忍不住耳边的嘈杂声:“别吵了,你吃你的狗屁股,你不愿意闻鼻子闭上,头扭过去。”

    安静一个时辰左右,身穿虎皮上衣,下身羊绒长裤,沧桑憔悴的男人是这个小部落的首领,他靠着健壮的粗臂和身躯,一己之力拖回一只半吨重的鹿回来,野人们全部上前迎接,小孩子拍手学猴子叫,老野人在首领耳边呱呱叫告诉他有四个外族佬。首领喜悦的脸色一下黑下来到神树下。面向部落的族人呱呱呱,众人欢呼雀,正午时刻,把四人洗刷,所有人高举火把,跃跪拜天地神灵,女人们纷纷抱起木棍,劈柴搭建起三角锅形的容器,“轰”一声,烧烧正旺盛火把燃着起火柴堆,所有人架起四肢跪下的四人。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孙童被一个抬起举过头顶,紧张的氛围把孙童魂吓得少一个,要把孙童脱一干二净,推下火海时,

    魄枫与勋一及时赶到,“住手!”。

    “魄枫大哥,魄枫大哥。快来救我们……”孙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叫。

    野人首领对魄枫说出一口流利的话语:“你们破坏我的家园,杀我妻儿,灭我族人,今天我们一定告慰亲人族人的在天之灵,用他们的鲜血和身躯祭奠神灵。”

    比窦娥还冤的江黎冲首领解释:“不是,没有的事,我们不曾杀过任何一个野人,我敢发誓……”

    魄枫拔剑相向而行:“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罪魁祸首,不是把别人犯下的错误强安在他们身上。”

    野人首领恨意突起,讲述慕浔不久前犯下的罪行:“他们杀死我的最忠诚如家人一样的伙伴,与败类没有两样。

    勋一走上前鞠躬为慕浔求情:“他们都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恳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

    “他们又何曾放过幼小的生命。无论你说什么作为一族之长,我必须要做起表率,为阿力报仇!”

    魄枫剑指向野人首领,“既然如此,恕怪我无礼,多有得罪。”

    “江大哥,我要认你亲大哥,小弟日后甘愿做牛做马为你提尿壶。”孙童热血沸腾起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魄枫挥舞起剑,蜻蜓点水一般掠过火海,一下推开野人首领把孙童拉到身后,剑直勾勾指向野人首领眼睛。

    “魄枫暂时不要动手,让我来解决。”勋一阻止魄枫大开杀戒,朝向野人首领靠近两步,端详短暂的三下,“首领,为同伴一时冒犯替他向你道歉,请容我先说一句。首先我们闯入山谷并无恶意,仅仅是来救我患难与共的战友。虽然我们相识不久,我清楚他们的为人并未你口中的败类,之余你口中的阿力死因应该先问清楚再多定夺。”

    “还用多说什么,我的族人们看得一清二楚,阿力死在你战友的手上。”

    慕浔有气无力,虚弱道:“对,对不起,我是把阿力当成狼,无意将其猎杀…”

    “哼!怎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因为,因为我们是猎人,你可以搜我身上的连弩和箭,去山间找我们布置的陷阱,便知真假。”

    “首领,这其中是个误会,因为我们受到绿眼怪物的攻击和红眼干尸的侵扰,受了重伤,而我的战友会打猎,来到这里捉野兽为我们补充营养,恢复伤口。不信的话,我可以露出伤处与你看。”勋一脱掉上衣露出前胸后背旋转一圈给野人首领查看伤情。

    “不错,我更加可以证明。”魄枫解开胸膛,展示出倾斜从左肩到右腹深长的伤痕,伤口并未完全结痂,一眼辨别出新伤。

    勋一:“这下首领可以相信了吧,这完全是一个误会,我们一路从亚米萨娜森林到这,仅有短短几日时间。”

    野人首领对着族人呱呱呱商讨,野人们也同呱呱呱一一回应。呱了良久,商议好。野人首领对勋一说:“放过他们可以,阿力的死他要作出赔偿,这个人不能放。”说完,野人首领抡起大砍刀对着慕浔砍,人头即将落地,铁剑挡在刀口之下。

    “不行,我不能同意。”魄枫不屑一顾看着恼火的野人首领。

    “那就连你一起为阿力陪葬。”野人首领气势汹汹与魄枫兵戎相戈,即决高下也决生死,举起手势号令族人与魄枫殊死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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