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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医师,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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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波红眼干尸如蚁穴般涌,“求求你们,救我一命,啊-啊!”大金牙顾不上恩怨跪下来向慕浔等人求助,作恶多端的他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快跑,快。”慕浔孙童罗子叶紧靠一起背靠着背三人相互配合下,轮流发射连弩逃生的欲望将潜能激发至极致,一次射杀十多只红眼干尸,开出一条路来。

    江黎发射抓手枪跳到树上,亲眼见证大金牙被淹没在红眼干尸的撕咬中,无法挣扎被吸干最后一滴血,脸色惨白青筋暴起,白眼外翻,心中的怒火才随之散去,默念:“任杰,你在地下能可以安心了,今日大金牙终于受到该有的惩罚。”

    “快点跟上,江黎。”慕浔在前面放心不下江黎大声催促道。

    眼看杀得仅剩数十只红眼干尸,大家轻轻松了一口气,手中的连弩使用得已经烫手。地面深陷巨坑,烟尘之中上百双红眼盯向四人,下一秒手脚扭曲,嘴里“呜呜”发出哀鸣声又一次奔涌而来。

    “还愣着干嘛,跑呀!”在慕浔的呐喊中,四人迈出大步,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朝前狂奔。“这玩意感觉杀不完……”

    “啊,啊。”罗子叶由于跑不过红眼干尸被追上,跪在地上眼神中惊恐万分,一只红眼干尸伸手举起他,身体滴出血液,正用另一只手想刺死他,“子叶,我来了。”慕浔飞驰而过射出二十发箭迅速救下罗子叶,众多红眼干尸爆起血管发疯扑向慕浔身上,紧要关头江黎一发二十只箭,切换箭头连续发射连弩消灭慕浔身边的红眼干尸。

    慕浔拉上罗子叶一同逃生,孙童和江黎掩护,腰间的箭头很快打完,最后发射连弩消灭四个红眼干尸彻底没有了箭头。而红眼干尸追上慕浔,一只魔爪抓住慕浔的腿,慕浔流出一滴泪来只闭上眼,“慕浔!”江黎心急如焚地一跃而起伸手没能抓住,慕浔肩膀被撕扯血肉模糊,突然剑芒闪烁是魄枫等人赶到,见有怪物行凶出手相助。魄枫翻身跳跃剑如幻影刺杀一行红眼干尸,施展起剑法,抓住慕浔跳走,用剑拦截,“快走,我也挡不住多长时间。”

    “往这边。”江黎带着众人走有水的路,魄枫垫后,上前一只出剑封杀一只。

    中午午时,红眼干尸便停止行动钻回土里,大家这才面红耳赤,累得气喘吁吁,得以喘息。慕浔对比自己年长的魄枫感激涕零,俯首作揖:“多谢大侠仗义相助,晚辈感激不尽。”

    魄枫收回下剑,手一抬:“不必多礼。”

    慕浔对眼前的勋一三人上下打量一番,低声询问魄枫道:“恩人看样子不像是婴国人吧,你们是?”

    魄枫反问慕浔:“这里就是婴国的土地?”

    慕浔疑惑地点头,“没错。”

    魄枫赶忙问道:“你知道回神罗国的路怎么走吗?”

    慕浔把目光转向江黎:“神罗国?什么地方?听都没听说。江黎你知道吗?”

    江黎放下弩收回腰间,“听说神罗国在遥远的大海上,具体位置怎么回去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魄枫一点点娓娓道来:“唉,只是因为红会堂的黑骷髅组织……”

    “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冷托福昂用匕首要挟西蒙,不将方法写出来就杀掉他的木偶儿子。

    “你答应过放我们走,到头你说话不算数。你敢动他一下,我一头撞死这,你永远别想知道,只要肯放我们走,我把方法告诉你。”

    “好,现在就写在纸条上,一手交人一手交纸条。”

    西蒙把东西写在纸条上,一落笔冷托福昂立即上去抢,西蒙扭转身体张大嘴,把纸条伸进嘴巴里,“你再抢我把它吃下去。”

    “好,好,冷静,我现在就放了你儿子。”

    冷托福昂放开木偶,跑到西蒙抱住大腿,西蒙认真告诉儿子:“你先赶紧走,先别管我,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

    木偶点点头,虽说不出话,会简单的肢体动作,听完父亲的教诲小木偶笨重的离去。

    冷托福昂咬紧牙关,十分不耐烦的问道:“现在把纸条交给我了吧?嗯?”

    “等他走远,我会立刻给你,但是我想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迟迟不肯饶过我。”

    “哈哈哈,好一个无冤无仇,你真忘记你曾经干的坏事了?忘记死在你手里的一百三十二名孩子了?塔尔,我来帮帮回忆回忆。”

    十二年前,西蒙还不是现在的名字而是塔尔医师。塔尔是研究种族身体结构的著名医师。有一天他的儿子塔奇就是现在的木偶感染一种奇怪的疾病,两天后如植物人一样不能行动,不切开塔奇身体塔尔始终研究不出病因,切开后怕塔奇无法治疗死去,焦头烂额之际,杨家庄的杰立村长上门找了上了他:“村中的孩子不知染上什么病,已经接连死了五个,塔尔医师你快去看看救救孩子吧。”

    此前闭门不开的塔尔听到此讯匆匆准备医疗箱,“别急杰立村长,我现在就去。”塔尔跟在杰立村长身后马不停蹄赶到杨家庄,村口围满了人,“塔尔医师来了,这下有救了……”

    村中五户人家同时在办丧事一个妇女在棺材前哭诉,听声音是妇女死去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啊……”

    另一边一群人身披白布,手举纸马,前面的人泪流满面,旁边的男人拎着木筐撒纸钱,冥币,后边十二人架起一口棺材,后面还有老妇擦泪哽咽。

    “唉,太可怜了,死的两个孩子大的才六岁,小的只有三岁,同一夜里死的。”一个人悲伤地与塔尔诉说。

    塔尔问杰立村长:“孩子是什么症状?哪里有异常?”

    杰立村长走路低着头想了两秒说:“浑身起疙瘩,手上脚上全是,时不时发疯,有的孩子说胡话,疯言疯语。到了,生病的孩子全在这,你进去看看吧,小心点。”

    一座黑乎乎宽阔的木屋里,摆放一堆又一堆杂草,百十余孩子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一个六岁的男孩子正在疯狂撞墙,倒下站起来继续,反复不止。

    塔尔戴上脸罩遮住口鼻,带上手套做好安全措施进入屋内,“别怕,我是来给你们治病的。”话音一落,孩子们感觉一束光照进这个阴冷潮湿的木屋内,靠上前让塔尔查看病情。勇敢的小男孩弯腰掀开后背一看,这哪是什么疙瘩,大小不一的鼓包如蛤蟆背后一样的物体长在身后,皮痒无比。塔尔用医针扎开一个瘤子来,轻轻取下一块组织包在密封的塑料袋里,然后轻轻挤压一下瘤子,白色膏状的脓液一下喷射而出,飞溅到地面,塔尔麻利地用玻璃管取走瘤子里的脓液,连空气中散发令人恶心的奇臭气味。塔尔取走样本带回去研究。临走前,孩子们一个个不舍得目光看着他,“放心吧,我很快会回来治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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