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初到中州
姜小白他们一经离开摩云门的阵法掌控立刻开启了狂逃模式,冲着最近的中州边关飞奔而去。他们到达边关之后,立刻将烈火老祖在黑云山设伏用魔器诛杀了天罡宗了杰长老的事情汇报给了守关长老。
守关长老刚听到此信儿还有些许犹疑,但是很快就有后赶到的修士也传达了上述消息,守关长老迅速将消息传递了出去。而他们一行人因为传达消息有功,凌云还被赐予了有解毒功效的清灵丹。
凌云服下清灵丹总算把之前强行催动毒火的反噬给压了下去,他们一行人进关以后就赶紧四处寻找医馆。遗憾的是,得到的结论基本与之前的老医师说的一样。凌云看着奔波的众人,内心既感动又惭愧,便出言阻止大家继续求医问道,“既然医师们的看法都大差不差,再继续寻找下去也是毫无意义,不如咱们直接赶往中京城,说不定那里还有更高明的医师,也说不定十大宗门的长老能瞧出我身上的不足,帮我破了此劫,我也正可以因祸得福”。
众人知道凌云不忍他们再为了自己而奔波操劳,但是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于是他们一行人便直接启程前往中京城,期望能在那边找到解决的法子。
中州大虞国是一个超级大国,国都位于中州中心的中京城,其他四个方向也有四个都城,分别为东京城、西京城、南京城和北京城,五个都城构建了一个超级法阵,所有往来人马都只能通过四大门户出入,即便是超级传送法阵也都是建在内外城门之间的广场上,而中京城是其中一座超级大的城池,整个大虞国皇朝就是坐落在最中心盆地的位置,而十大宗门中的四大宗门就分别从四个方位拱卫着中京城。四大宗门分别占据着一组仙山灵脉,其中的超级大派天元宗坐落在北边屏障似的巨大仙山上,其余三派都是辐射而出,正面从中京城门而入,其他三派相比于天元宗气势上若三星拱月一般。
大虞皇朝一直是皇甫氏家族掌控,而天元宗也是他们一族执掌,这样整个皇朝才能异常稳固。而当初所封的其他南宫、东方、西门、北冥四大王族,尽管发展起起伏伏,但是相比于皇甫家族简直可以说是他们四个绑一块也不是对手,所以大虞国不过是些四大王族间的明争暗斗,实力整体组成十分合理,所以大虞国因此可以平安传承万年之久。
中京城从城门开始就有了阶级分化,凡人只能一层城门进入,而修仙者也可以选择从二层高门进入也可以从一层进入,而且中京城中建筑更是分为两种,凡人住所商铺一概接地,而为修仙之人准备的各种住所铺子都是依山傍水,凌空而建,高悬空中,好在布局还算合理,否则凡人真就如地底的老鼠一样了。
中京城的管理一概都听从皇朝安排,修仙者们也有被安排作为维护安稳的护卫,都是听调不听宣,而大虞朝的皇帝向来都是皇甫嫡系子弟继任,而这些嫡系子弟一旦被确认为皇位继承人,都必须监国百年,想要进阶大道都是退位之后才能上天元宗修行。
“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天罡宗的了杰长老被摩云门的烈火老祖用魔族圣器给杀了,宏云上师已经带着天罡宗的弟子出关去寻烈火老祖了,摩云门在动手前已经将整个摩云门都转移了。”中京城广场一角,一个白衣修士正在跟两个蓝衣修士交谈。
一位蓝衣修士开口道:“我也是听说了一点消息,说是烈火老祖的孙子拿着一支带着魔气的箭矢出来炫耀,恰好碰到了嫉恶如仇的了杰长老,二话不说就连人带箭一起烧了,烈火老祖因此才设伏杀害了了杰长老。”
白衣修士道:“鲁兄此言差矣,我听说这摩云门的前身就是阿修罗界渗透过来的魔云宗,万年前的两界大战之后他们销声匿迹都悄悄潜伏了起来,想想能灭杀了杰长老的魔界圣器也不是普通门派所能摸到的。”
那位鲁姓修士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也都是坊间传闻,烈火老祖报仇心切之下那还管得了魔器不魔器。”白衣修士立刻反驳起来:“正道门派岂会有如此做派,就是那些邪教才会行事极端,说不得这也才是他们本来的凶性。”
另一位蓝衣修士制止道:“咱们也都是猜测,就像这次十大宗门广招门徒,这也是有些奇怪吧,历年来可从未有如此的盛会,真是便宜这一代少年了。”白衣修士道:“是的呢,想当年咱们可都是实打实从擂台上拼出来的,我们天岚宗长老也都完全不做任何解释,只让我等按指令做事,实在让人生疑。”
那位鲁姓修士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地突然转头望向姜小白他们,正在放出神识打探消息的姜小白立刻收回了神识,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而其他人又都全然不知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正在交流着要不要先进入广场后边的药铺里看看情况。另外两人看到鲁姓修士的异常反应,忙问何事,鲁姓修士道:“刚才似是有人在偷听咱们的交谈内容。”白衣修士无所谓地道:“嗐,能避开我等耳目探听的,多少也会收到些消息,咱们也不是说得什么机密事,愿意八卦,随他去吧,话说。。。。。。”
姜小白他们一行人直接走进了药铺,还不等他们开口就有伙计迎过来道:“各位小道友是来寻求解毒灵丹的吧?这边请,我们药老正在会客,稍等片刻就行。”姜小白他们以为药铺生意经营就是这个样子的,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心下还都以为中京果然与众不同,连这店里的伙计都实力不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内间先是走出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脸上蒙着一道纱巾,本来冷傲的神情在瞥见姜小白一行人的时候突然有一刻怔愣,但还是默不作声地出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