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血鹰之刑
离基地不远的林子,树木繁茂,7月的阳光晒得树叶闪闪发亮。
2217和3251还没进基地大门,就发现很多人向林子里跑去,他们跟着人群跑到远离基地围墙一侧的林子边,看见了震惊的一幕。
就在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a1013一丝不挂的被一个铁钩勾着后背,挂在树上。他背部的皮肤被人从脊柱中间切开,翻起来,露出了背后的肋骨。
为了不让皮肤塌下去,凶手残忍的用两排长竹签撑起左右两边皮肤。一端插入背部的肋骨里,另一端插入皮肤,将背上的皮肤向两边展开,远远望去,就好像背部有一对翅膀,好似大鹏展翅!
a1013一半的脸有些血肉模糊,看样子生前受了不少折磨。他耷拉着头,还戴着眼镜。眼镜没有任何损伤,可以认为是死后被人再戴上的。
树下的土地上几乎没有滴落的血迹,可见这里不是第一现场。
离这棵树不远,c2386跪在地上,但穿着衣服。也死亡许久。
他被人摆出跪地姿态,为了不让他倒下,在他左右的地上也插了几根长竹签,夹紧他。他的后脑明显有个穿出孔洞,血迹已干。应该是第一时间被一枪击中脑部而亡。
在他跪地的前面不远,在靠近悬挂a1013的大树下,插着一个长竹子做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捆着一个大纸板,上面醒目的写着:“ella’s back:la curiosité est un vilain défaut !(埃拉的脊背:好奇是种可耻的缺点!)”
3251不知是惊吓还是悲哀,一下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2217蹲下,抱住3251,愤怒在心中燃烧,可一会,他的愤怒就转换为不寒而栗。
他是幸运的,如果昨晚陪a1013出去是自己,那么现在跪在那的尸体就是自己,而不是2386了!
尸体应该是凌晨被挂上去的。小树林这边远离基地围墙,没有监控。而挂在林子边缘上,就是故意要人看见,以产生震慑作用。
这明显是集体作案,绝不是一个人能做到。而且主使心狠手辣,不是一般的残忍。
不知道是几点被人发现的,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两人还保持着原始姿态,一人悬挂在空中,一人跪在地上。
2217把3251扶到基地墙边坐下,自己走到那棵大树下绕了几圈,看看还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或线索。
然后2217拿起电话,给基地指挥部打了电话,问为什么一直没人来保护现场?
指挥部的解释是刚发现,法医正在做准备,一会会同宪兵一起过来。
可2217听到旁边的人议论却是早上8点多就有跑步的人发现并报告基地了,不知道一上午基地在做什么。
又过了十多分钟,法医和宪兵才来到现场,将现场围了起来,将挂在空中的a1013的尸体用绳子放了下来。
1小队的其他成员这时已经接受完纪律部门质询,跑到了现场。
这剩下的三个女性看到这种景象,不禁嚎啕大哭,抱着2217和靠在墙角的3251抽啼哀嚎不已。
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2217领着3251前往指挥部纪律部门接受调查。
调查非常详细,包括受害两人近期行踪,2217和3251近期行踪以及1小队其他成员近期情况。
2217留了一个心眼,没说a1013曾经给过他一份关于那被抓的三人的录像备份卡的事。
由于出了这么大的事,1小队宿舍被封,要进行现场勘察。基地临时给了他们一个集装箱改装的房间休息。
晚上几乎没人睡着。大家心里明白,有一只无形的势力强大的手在控制着基地大本营方方面面的运行,你必须遵守已有的框架,不能改变,更不能揭露。
或者远离,或者参与。
2217突然想到那个印度人帕米上校。不知他有没有什么危险。
2217决定去第二天去找他,将情况告诉他,并听听他的意见。
一大早,2217把3251喊起来,偷偷告诉她计划。
两人各藏了一把手枪。2217背了一个旅游包,里面装了另一套衣裤。
两人出门的时候和各种人打招呼,说心情压抑,出去逛街散心。因为是星期天,并没人怀疑什么,都让他们好好散心。
两人故作轻松,有说有笑,打车又回到昨天来的那个离埃菲尔铁塔不远的,在塞纳河边的牛排馆里。
早上人不多,两人还是坐在昨天那个面对铁塔的窗户口,坐下后,2217并没打开窗户,拿着包,迅速来到厕所,换上另一套不同颜色的衣裤,并带了一顶帽子,将包放在厕所门口,从牛排馆后门溜了出去。
3251走到厕所门口,将包拎到座位下,拿出刚才2217换下外衣,转身走到牛排馆角落里一直摆着的那个布人偶边,将衣服给它披上,又把它从窗户下拖了过来,放在2217刚才坐的位置上。
e3251推开自己这边的窗户,外面能清晰的看见3251坐在窗边,而通过没开的那一侧窗户,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坐在对面。不出意外的话,那是2217没错。
侍者奇怪为什么这位女士要放这个人偶在对面,3251解释是她男友临时出去一下,她不愿孤独一个人喝咖啡。
侍者见多不怪,也就没问什么了。
2217从后门钻入小巷,除了带着帽子,立刻又带上口罩。
他迅速走过两个街区,远远看见了帕米上校的古罗马院子。他没直接走过去,而是绕着街区又走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后,他走到门口,有节奏的敲了敲门。
院子里阳光明媚,绿植繁茂,打整的很好。
2217心想,其实有这么个房子,安安静静住一辈子,与世无争,挺好的。都是可恨的疫情,改变了太多人的生活。
他又敲了敲门。
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前些日子晚上见到的那个老管家。
一个中年黑人打开了门,他穿着睡衣,睡眼朦胧,诧异的看着2217。
2217也非常诧异,第一个感觉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赶紧回头看了看院子,确认没走错。
2217问道:“请问帕米上校在吗?”
黑人似乎清醒了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谁?”
“帕米上校!”
“你走错了!”
“不可能!“2217又看了看院子,院子里那个小矮人农夫的雕像依然在那,不可能错。
“先生,你肯定走错了!这里从来没有什么帕米上校!”那个黑人双手抱胸,一副拒绝的样子。
“你在这住了多久了?”2217问到。
“我?”黑人看看2217,脸上表现出愤怒的表情,却略显夸张。
“我在这住了一辈子了!40多年来我一直住在这!有问题吗?”他有点咄咄逼人。
2217一下就听出来不对,他的语气和表情都略显浮夸,而且真正住这的人不会急于解释自己在这住了多少年。
2217拍拍脑门,“哦!我走错了!”他转身向外走。
就在黑人要关上门的时候,2217突然转过身来,两步跑到门口,用肩膀一下撞开了门,黑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惊吓得没反应过来。
他从腰间拔出手枪,手肘压着对方的脖子,另一手的冰凉的枪口顶住黑人的头,打开了保险……
黑人惊叫着举起手来:“别冲动!别冲动!”
2217推着黑人往里走,脚倒踢关上了门。
“这里还有谁?”2217用枪顶着黑人的脑袋,在他耳边轻轻耳语问道。
“只有只有我一个!”黑人喘着气,显然是被刚才惊吓到了。
2217让他抬起双手,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用枪顶着他的他的后脑,推着他走上楼,走到上校的卧室,2217对他说:“打开房门!”
黑人听话的打开了卧室,床还是那张床,床上却没人。
2217一把把黑人按倒床上,用枪狠狠顶着他的太阳穴,问到:“说!这里的人都哪去了?”
黑人斜眼看了看他,说道:“我的确在这住了40年了啊!”
2217看他还在嘴硬,又感觉不能和他磨太多时间,立刻用膝盖压住他的背脊,把他的右手按住在床上,用被子卷住枪管,压在他的手上,扣动了扳机。
由于有被子捂着,声音不算很大,再经过房子过滤,外面不仔细听的话,应该不会注意到里面有人开枪。
动能很大,虽然2217用被子压着他的手,但黑人的手还是高高弹了起来,黑人一声怪叫,哀嚎起来。
2217又把枪顶着黑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我叫卡桑!”黑人哀嚎着说。
“那好!卡桑!你还有一次机会告诉我,这里的主人哪去了!”2217又把枪管使力顶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啊”卡桑由于疼痛和恐惧,身体有点颤抖。
他咽了一下口水,“这里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去了!我只是大前天晚上才搬进来有人让我搬进来,说给我免费住半年。”
“谁让你搬进来?你又为谁工作?”
“我一直没有住的地方,我在第六区社区登记过救助”他因为疼痛呲起了牙,“大前天白天社区打电话给我,说这个房子空出来了,让我来住半年,条件就是任何人问房子的事,我要回答一直住在这!”
“我是个后遗症患者,长期没工作,靠救助生活!”卡桑说道。
2217放开了他。
他觉得他应该是说了实话。
“那你告诉我!社区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杰斐逊!艾里杰斐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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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知识库。注№11(社会学爱好者看,不看也不影响情节):
维京人的血鹰之刑:过于残酷,不在正文注解。请读者自行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