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继续探索（1）
科学部“尼克斯山”项目组由31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院、大学、专业研究所的专家组成。
原计划项目组是30名科学专家组成。而最后多出那一名就是意外入选的林永胜。
其实物理学家已经有5名了，其中两名也是量子物理学中的翘楚。
专业研讨会在母舰“普兹拉”号科学部连续开了十多天。有些问题由最开始的彬彬有礼的讨论最后变得面红耳赤的争论。
十多天后达成初步意见，提交给“普兹拉”号舰队指挥部。
张泽琛舰长看了看10条结论：
1、可以定论，尼克斯山洞里存在高级智慧。但无法知晓是生命体还是智慧机器。
2、影响范围有限，只能对山洞附近几公里范围内有影响能力。但具体几公里有待测试。
3、并没有发现明显敌意，但对靠近山洞的物体能探测，并有明显抵御能力。
4、抵御方法很奇特，如果是生命体，直接提问题，回答错误即剥夺生命。如果是机器设备，则在一定范围内摧毁。
5、目前强行攻击并没有解除“对方”防御。在无威胁人类生存的前提下，不应完全摧毁山洞里的“东西”。
6、“对方”采用直接与大脑沟通的方法，并没有通过任何语言，但是能使大脑明白要表达的内容。这一点可以看出明显高于人类科技。
7、目前“对方”问的问题人类还可以理解，问题内容仅限于理工科。最大的问题发现它会问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这个答案很难把控。
8、建议继续与“对方”沟通，采取拟人算法机器人前往测试，行不通的话，继续招募志愿者进行。
9、无法知道山洞里的“东西”的价值。
10、后续勘探，是否能够从侧面或后面挖掘山体，靠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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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琛代表舰队参谋部邀请科学部和31位新来的专家吃饭。
饭桌上上了罕见的海蟹和三文鱼，同时还奢侈的给每人上了里海鱼子酱和澳洲小甜虾。蔬菜吃到了新鲜的西红柿和黄瓜。从地球飞到这里要接近三个月，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
舰队总指挥长兼舰长举起了酒杯：“非常感谢各位专家半个月的研究和探索，给舰队下一步探索和行动指明了方向。”
今天张泽琛终于没有锁紧眉头了，露出了笑容：“以布朗克雷斯为代表的科学部精英团队是我们舰队的大脑，你们的每个思维都影响着整个舰队的行动！今天晚上是个轻松的夜晚，我们不再讨论工作，也不讨论明天开始的新一轮行动！”
“来，请诸位举起杯子，这杯里的红酒已经在庞贝城窖藏24个月了！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喝掉它！”
大家笑了起来，一起举起杯子，大喊“cheers！”
林永胜也举着杯，看着大家，心里感觉到真正的挑战要来了！
第二天，科学部继续由两个年轻科学家威廉和马尔丁带着“志愿者敢死队”两个队和两个高算力机器人飞回了尼克斯山。
探索继续。
高算力机器人并不像人，就是台普通的一米多长小型履带坦克。为了不容易被击毁，里层为复合陶瓷装甲，外层为15厘米厚锰钢。机器人故意模仿人脑进行一些无意义的思维计算活动，并把简单的风冷散热系统故意改为比较昂贵的水冷散热系统，看看能不能让“对方”觉得这是个生命体。
核心是台高性能的数据服务器，能离线回答人类大多数已知的知识。
接收装置涵盖了无线电全频段，从极低频10khz到极超高频30ghz，并且能接受包含紫外光、可见光、红外光的全频段光谱曲线。核心计算机能根据接收到的信息进行分析，并理解含义，然后调用数据库，找到答案，用全频段无线电进行回答。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试试，希望尽量减少人的损失。
在尼克斯山前球型工作站里，威廉和马尔丁以及志愿者敢死队看着屏幕。
威廉开始遥控机器人前行，顺利的到达到杰克被击倒的地方，停了下来。传感器没有接收到任何信号。机器人后面拖着个救援绳，如果机器人被摧毁，也能拖回来研究被毁原因。
威廉和马尔丁互相望望，推动遥控杆，小坦克继续向前开行。这时传感器接收到一段无线电信号。频谱有所改变。
威廉立刻停下车，让车上计算机自我分析下信号。
等了将近五分钟，车载计算机分析结果传了过来，屏幕上显示：“无意义信号！”
大家面面相觑。这说明“对方”与机器的沟通并没有成功。
马尔丁看着屏幕上的首席科学家布朗克雷斯，问到：“下一步怎么办？”
在母舰指挥部里的布朗克雷斯，回头看看正在看实时直播的专家们，问到：“怎么办？”
大家愣了一下，然后意见开始分歧，有人建议继续前进，有人建议先退回来分析一下数据再说。
林永胜想了一下，站起身说道：“我建议继续前进！我们后端的电脑已经接收到了数据，后期再做分析也来得及。目前看，‘对方’和机器人沟通是无效的，机器人并没理解数据含义。但是如果‘对方’和机器人真的沟通了，至少说明‘对方’没有分辨出是机器还是生命体，这就是进步。”
很多人点点头，赞同这个想法。
布朗克雷斯挠挠光头，说道：“那就继续前进吧！”
在土卫六地面的威廉，推动了摇杆，坦克继续开始前进。这时，坦克的传感器收到一段比较剧烈起伏的正弦波信号。威廉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将推杆压到了底，坦克迅速向洞口冲了过去，坦克的镜头视角里，可以看见黑乎乎的山洞里，似乎有个环形的物体。
坦克向前冲了不到8米，突然失去了动力，操控信号也中断，镜头视频也全黑了。
后面的人赶紧拉动坦克，想把它拽回来。
它突然开始冒烟，然后“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燃使坦克蹦了起来。黑色的浓烟滚滚升起。
20米开外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坦克拉了回来，用灭火器扑灭了大火。但是依然没救了，整个坦克完全烧毁。
林永胜看了看其他专家。每个专家都做沉思状，并没有什么表示。
老林咬了咬牙，对布朗克雷斯博士说道：“我觉得还是得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