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多好的姑娘啊
胡琴看得出来,她的儿子她了解,就刚才她儿子护着闫佳的样子,一看就是喜欢。
她的儿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上心,闫姑娘算是第一个。
胡琴久经沙场,怎不知儿子中意闫佳。
“胡姐,你又在乱点什么鸳鸯谱?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更何况是好哥们,我已经和闫佳结拜了,我是她二哥,她是我三弟,我们是好哥们的关系。”
庄国栋有时会叫母亲胡姐,听母亲这么说,连忙解释。
他母亲他是了解的,要是不说清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三弟,你慢慢给我母亲烫头发,我上楼休息一下。”
庄国栋立眼见在这里没啥事,连忙趁机溜之大吉。
“哎,你怎么是闫大庆的女儿,怎么是泽城的媳妇,多好的姑娘啊。”
庄国栋走后,胡琴忍不住再次感慨。
“胡姨,色调好了,我先给你弄头发。”
闫佳手里拿着工具,开始涂抹胡琴头发,两人一直聊着天。
胡琴是话痨,一直讲个不停,她讲以前庄国栋小时候的趣事,又讲了长辈庄凌华、闫大庆和沈德华三个人的故事。
闫佳这才知道,他们三个人是生死之交的战友,一起上过战场,一起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人。
只是胡琴讲到沈泽城父亲沈德华时,故意跳过,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故意隐瞒一样?
闫佳也不好继续追问,只能胡琴讲什么,她就听什么。
和上次一样,两个人总有讲不完的话,聊到最后,胡琴直接说:
“闫姑娘,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这么好的姑娘,不能当我儿媳妇实在是太可惜了。
要不,你当我干女儿吧。我这辈子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我把你当女儿一样疼。”
闫佳是打心底喜欢胡琴,也想要一个像胡琴一样的母亲,听胡琴这么说,当即就答应了。
“行呀,刚好我母亲不在了,您当我干妈,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干妈!”
“哎,好孩子,我的好女儿。”
胡琴扶起闫佳,刚好头发也烫好了。
胡琴像个得到表扬的小学生一样,绷着跳着跑到两个老头子那里,大声说:
“闫佳是干女儿,我以后有女儿了,老头子,赶紧叫叫你的干女儿。”
声音大到楼上的庄国栋都听见了,连忙下楼,还以为楼下吵起来了。
“好好好,干女儿,闫大庆,她以后可是我们俩的女儿了。”
庄凌华第一次见闫佳这女子,就觉得喜欢,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成了干女儿,他当然欢喜。
“什么情况?”
庄国栋一脸茫然的问。
“儿子,你到这里来,我给你隆重的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干女儿,也就是你的妹妹,以后直接叫妹,不准叫什么三弟。”
“妹?”庄国栋算是明白了,她这个母亲,不能让闫佳当他儿媳妇,就让人家当她干女儿,反正只要她想干的,没人能让她吃亏,“嗯,叫妹妹。”
他们原本计划办完事情就离开回村里,结果,胡琴死活不干,说:
“我才认了干女儿,再怎么也得留下来吃顿饭,好好庆祝一番。
今晚不准走,就在这里过夜。
明天一早走,不着急这一会儿时间。”
于是,胡琴安排保姆把家里好吃好喝全都备上,就连老头子珍藏多年的酒,都拿出来了。
饭桌上,胡琴是主持,倒酒敬酒,唱歌说笑,氛围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下子全部人都喝了酒,想走也走不了了。
庄凌华和闫大庆两个战友把酒言欢,胡琴喝了点,就说头晕,便上楼休息了。
庄国栋推了推闫佳的胳膊,示意一起到外面去,闫佳跟了上去。
好家伙,庄国栋不愧是官二代加富二代,他竟然有辆拉风的摩托车。
“我带你到逛逛县城的夜市,去吃好的,”庄国栋骑着摩托车。
闫佳上车,戴上机车安全帽,咻,车辆飞驰而过。
庄国栋先是带闫佳去看县城的夜景,一条河直穿整个城市,河两边建起许多小高层的房子,灯光闪耀与水相接,倒影在河里,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和村子完全不一样,有了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有情侣牵着手在小河边散步,有孩子在小河边嬉戏打闹,还有划船的人,站在船头放声歌唱。
随后他们又去夜宵一条街,这里像闫佳那一世的酒吧一条街,每个摊位前都坐满了人,各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味蕾被激发,都想尝尝。
庄国栋把摩托车停在路口,两人下车走进去。
“这家店的驴肉烧特别好吃,你试试,沾上老板秘制酱,超级香。”
闫佳学着庄国栋的样子,一大口驴肉烧塞进嘴里,真香呀,满口肉汁,加上酱,满足呀!
紧接着,庄国栋把这条街认为好吃的东西,让闫佳一一尝了一遍。
“二哥,你真了不得,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闫佳忍不住夸赞庄国栋一番。
“是吗?只要你喜欢就好,下次我再带你吃,记得要空着肚
子来,”庄国栋摸着吃撑了的肚子。
“好,谢谢二哥。”
“三弟,你还想不想喝酒,我带你去个地方。”
庄国栋问是问了,实际上是直接拉着闫佳坐上摩托车,去往下一个地点。
摩托车在一处开阔地停下,周围停满了各种单车和摩托车,却不见几个人。
庄国栋拉着闫佳打开一个门,进去却是另一番景象。
激情澎湃的音乐声,男男女女扭动身子在跳舞,周围一堆人在大声喊、喝酒。
这不就是酒吧。不过,这里没有豪华的装修,没有dj打碟,但比酒吧热闹许多。
庄国栋紧紧拉着闫佳的手,这里面人多,一不注意就会被挤掉。
他来到最里面的位置,这里坐了三男四女,正在喝酒聊天,一见庄国栋来了,大家纷纷起身,给他们让位置。
“庄少,你是稀客呀!有多久没来我这里了,你自己说,这酒给你存着,都快过期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性,挺着个大肚子,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搭在一个女人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