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危机解除
铺天盖地的杀伐气息冲来,长发男子目光收紧,战意再度弥漫!
同时他挥手示意铁拳退后,赵公明握着铁链上前一步,步步紧逼,两人的目光相撞、相锁、相交,在这一瞬间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畏生死的勇气,就连赵公明也不禁暗自感慨三竹帮的实力,难怪可以在太一湖这作为临时的势力能站稳脚跟。
肆意杀伐的目光交汇,欣赏与挑衅并存,在两个人眼里疯狂闪烁!
阿豹右手低垂,尖刀抵住地面,在赵公明幽暗的眸光中,阿豹低头发出一声咆哮,随后步伐加快朝赵公明扑来,他跑动的样子很是古怪,身形低俯,就像一个嗜血的猎豹迅疾如风。那在月光下闪烁的尖刃便是他凶狠的獠牙。
赵公明面向来势汹汹的长发男子,握紧铁链也冲杀上前,地上尘土飞扬,他们两个就是急速奔跑迎面相撞的野牛,彼此都承认对方的强大,但又不对自己失去信心。于是,幽暗的树林中,两个强者以一种最原始、最血腥、最野蛮的方式战斗!
赵公明挥舞起铁链,粗壮的铁链挺直的向下轰去,“当!”武器在两人的厮杀中,声音响彻周围,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回荡于空寂的树林中,苍白的尖芒和闪电般的铁链纵横交错,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旋风,而撞击出更是不停的爆裂出炫目的火花。
“杀!”
阿豹不断发出低吼,妄图想要抹灭对手的反抗欲望,每吼一声都是自己的战意。同事,他的手臂像风车一样上下飞舞,快的让人看不清形状。
赵公明也是一脸炽热,手中握住的铁链挥舞的频率与阿豹相比有过之,把阿豹所有的攻势全都阻挡下来。他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赞赏之意,本来以为三竹帮都是一群饭桶,没想到还是有强者的。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身影难分。也不知道是谁受了伤,猩红的血珠开始四处飞溅,而两个人的面孔都变得有些扭曲,显得狞厉而凶悍,阿豹惊讶的发现,他渐渐招架不住赵公明的进攻,赵公明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猛兽,每次挥舞的力道都会加重一分。
“砰!”随着一声钝响,阿豹狼狈的翻滚出有十几步远,胸口出有一道可怕的猩红,他被赵公明的铁链击中了。胸口说不出的疼痛难忍,
“真是个怪物呀”阿豹心中想到,接着一口鲜血喷出,失去意识。
一旁观战的铁拳见到阿豹的落败,心急的放下铜板,怒吼一声挥舞着凶悍的拳头。赵公明猛的一时间瞳孔收缩,两只手将铁链拉开。
“轰!”一股强大的力道震向赵公明。赵公明在后退的一瞬间,后腿蹬住,将铁链锁住铁拳的拳头,身体侧过,借力打力。凭借着惯性,赵公明松开铁链,一拳击中铁拳的面门
铁拳一招落败,连退几步后,目光对上赵公明凶悍的眼神。自知不敌的他,将阿豹抗在肩上,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赵公明没有追敌,而是在等待铁拳离去,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意外后蹲在铜板身边。
就在赵公明准备扶起铜板时,一股凌冽的拳风从他背后打来。
赵公明顿时浑身紧绷起来,微微侧头,却不见出拳之人的身影。好在他反应迅速,没有被打中脊背。
后退几步远离铜板,赵公明的眸子望向密林中的阴暗处。
身着布衣的韦氺神情凝重地踏出阴影,借着依稀的月光,他望向那位站在铜板身侧的黑袍男子。
“阁下是谁?我韦氺向来不与人为敌,为何无缘无故要绑我家闺女?”
赵公明同样认真地望着眼前身材魁梧汉子,从刚才汉子的言语中,他也得知了韦氺的身份。
徐扶苏派他保护铜板并不是事先就料到会遭受危险,倒是误打误撞,正好就碰上三竹帮的人对她下手。其中想必还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赵公明想清楚前因后果,不再犹豫地回答他:“这位好汉,我受朋友的委托前来保护她的。”
韦氺眉头皱起,疑惑:“朋友?”
“阁下朋友又是何身份?”韦氺目光望向赵公明道。
赵公明抱拳,颔首应答:“在下的友人,姓徐。”
“徐扶苏?”韦氺没有迟疑,立即出声道。
赵公明知道汉子是友非敌,没有打算隐瞒韦氺,“正是。”
韦氺得到赵公明的答复后,身上凝聚的威势当即松散,变得和善些许。
感受到压在身上难得喘息的威势卸掉,赵公明吐出一口浊气,故作轻松道:“既然姑娘没事,友人的委托公明也算完成了,就此先行告辞。”
言罢,赵公明纵身一跃,隐没于黑暗中。
韦氺留在原地,注视良久,知道赵公明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堪堪收回目光。
他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自家闺女。
嗯,倒是睡的很香。
思虑于此,韦氺嘴角轻勾,脑海中闪现过那年搭船的少年郎,此次若没有徐扶苏暗中派人保护铜板,恐怕铜板真要让人拐走。
可,会是谁想要针对他?
韦氺思量片刻,想起前日不久,有过一帮模样凶狠的江湖人士要搭乘他的船想要游厉太一湖。
不过韦氺见那帮江湖人士,几乎人人生上都缠绕有一股死气和腐朽破败的气息,和江湖中的盗墓贼极其相似。
韦氺平生对这些盗墓贼的邪魔歪道颇为不屑,就婉拒了他们上船。
要是说与人结仇,唯有这件蹊跷事情。
韦氺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如果真是那帮人,他断然不会轻易绕过。
将躺在地上的女儿抱起,韦氺看了眼天色,离家也有一个多时辰,再晚归家恐怕自家媳妇该唠叨。
魁梧汉子轻笑一声,向远处而行。
此时此刻,赵公明也来到太一湖边城中的客栈,客栈门前,那一袭白衣等待已久。
赵公明言辞调侃道:“在温柔乡里待了一夜,可舒坦?”
徐扶苏笑骂:“我可不敢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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