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只好当解药了
“你长这么大祸害多些女人了?”
“这……”
“说!”
“百八十个吧?”
“淫贼!”
晓青上前就是一脚,踢在白玉堂的软肋上。
白玉堂痛得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卓容却邪魅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搞女人,我就让你快乐到死!”
他说着挥手朝白玉身上点了几下。白玉堂忽然面色潮红,口中不停地啊啊叫了起来。
“咦!”晓青奇异道,“什么味?”
卓容朝她戏虐一笑:“男人味!他一会就会j尽人亡。”
晓青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一红,朝卓容呸了一口,“你真坏,还是别闹出人命来,不然麻烦会不小。”
卓容一想也是,就为白玉堂解开了穴道:“今天我就放过你,如果你再敢对高仙儿不轨,我就让你一辈子做太监!”。
白玉堂早己脸色灰白如纸,话也说不出来,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卓容道:“从此后,他五年不能人道了,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
晓青踢了白玉堂一脚,说:“活该!”
这时,高仙儿从案上挣扎着站起,一把搂住卓容的脖力,整个人就挂到他身上,一张鲜红的小嘴在卓容的脸上乱亲。
卓容连忙点了她几处穴道,她才安静了点。
晓青一脸阴云:“她怎么办?”
卓容苦笑道:“没有别的法子,我只好充当她的解药了。”
晓青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别忘把高仙儿的马也带回去!”
“咣当”一声,晓青回脚将门重重合上,算是回敬了他。
卓容抱着高仙儿忽然消失了,再出现时,己站在高仙的闺楼门口。
此刻己是夜晚,闺楼内还灯火通明。
卓容展开天眼,发现高仙儿的贴身侍女小桃正在房中来回走动,想是正等小姐呢。
卓容分出一缕魂力侵入小桃的睡穴,小桃立即软倒在地,昏睡过去。
巫师入门就以修炼灵魂为基础,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能施展魂力攻击,说穿了巫师的各种法术都是以魂力为基础,如意念弯铁,隔空取物,在普通人看来则神乎其神了。
卓容是魂武双修,施展说魂力令其昏睡就是小手段了。
卓容进了门直接来到卧室,将高仙儿放到床上,此刻的她己近痴迷状态,虽然卓容用截脉之法延缓了药性扩散速度,但她还是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卓容展开天眼,观察高仙儿体内,看其任督二脉充血扩张,血液急速向会y流动,往复间,血管在膨胀,如果这个现象一直延续下去,经脉会爆裂,人会死亡。这种情况必须要经过发泄释放,才能让血液流速减慢,恢复正常。
生死合欢散,太阴毒太霸道。
解毒只有一招。
他出手飞快解开她的穴道,高仙儿立即开始撕扯衣服,双颊有火焰燃烧。
卓容立即褪去她的衣服,一条曲线优美的大白鱼就横陈在床上。
大白鱼在扭曲挣扎,似在勾引他垂钧。
他只能出手了。
合欢散大厉害!高仙儿好像麻木了,竟久久不退烧。他不知道多长时间能解了她的毒。
天可怜见,一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扭动,昏睡过去。
卓容却累成了王八,大字形扒在床上。
不过他心里很快意:高仙儿,你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被我报复吧,不过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还是该负一些责任。
天快亮时,卓容起来为高仙儿穿好衣服,收拾了一番床铺,见没有丝毫异样了,才偷偷溜了出去。
这事不能留一丝痕迹,而且既使受怀疑,也打死都不能承认。
这若是让高仙儿知道到,还不整日拿剑追着他,砍死他。
卓容悄悄进了马房,回到自己床上,立即沉睡过去。
床中间的慢胀隔断突然掀起一角,晓青探过头来,她双眼通红,显然一夜未眠。
她将头探到卓容的头顶,张开嘴似要狠狠地咬他一口,但唇到卓容脸上,却又闭上了,换做轻轻的一吻,然后,无数泪水滴到卓容的脸上……
近午时分,卓容醒了,一坐起来,就看晓青正在桌边坐着,还无聊地在指上缠发梢。
桌上有两盘精致的小菜,馒头和粥,照往日还多了六个鸡蛋。
“死猪,你终于醒了!”晓青见他醒了,开口就骂。
“我怎么又成了死猪?”卓容一边穿衣裳一边又问。
“你睡的像死猪一样,我打你十七八个大耳刮子,你都不醒,你说你不是死猪是什么?”
卓容嘿嘿一笑:“昨天太累了!”
“是啊,我知道你快累死了,这不,我又给你煮了六个鸡蛋给你好好补补!”
卓容确实饿了,跳下床,来到桌边就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别噎死你!”
晓青慢慢地喝着粥,慢慢地说。
“我若噎死你不就成富婆了!”
“啪!”一个馒头烀在卓容的脸上:“我还没嫁人,什么时候就成婆了!”
卓容苦笑一声然后问:“上午看见高仙儿没有?”
晓青哼了一声:“一个时辰前,她骑着马疯了一般跑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卓容一惊:“不好,她一定是找白玉堂去了!”
“白玉堂不会见她,你快把他吓死了!”
“那么她一会儿回来一定会来找我们!”
“为什么找我们?那时她处于痴迷状态,我们所做的事她也不知道。”
卓容想了想,说:“她一定会来问我们,她和马是怎么回来的,因为马圈就在我们前面。”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卓容露出一丝坏笑,对晓青说了一番话。
不一会,马蹄声急速传来,霎时间到了门前,门咣的一声开了,高仙儿拎着马鞭寒着脸走了进来。
“有事?”卓容用一贯色迷迷的眼神看她,想着昨夜。
“我问你,昨天谁把我的马圈入马圈的?你们离马圈这么近,不会不知道吧?”
卓容和晓青相视一眼。
卓容反问:“你昨天干什么去了?都见了什么人?为什么不问问他们?”
高仙儿一脸怒气地说:“我去找了他,但他都不在,这个败类给我的酒里下了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当我醒来已经在阁楼里,所以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卓容叹口气道:“你有这么好的未婚夫在跟前,却去找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喝酒,差点儿上当,出事儿吧!”
“滚犊子,你才不是我的未婚夫。”高仙儿脸气得发红,“我找他不过是从他手里赊些药材,我家里的钱盘下一个药店就花光了,药店已经装修好,没有药品怎么开张?”
说完,她立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跟别人出去喝酒,你跟踪我?”
晓青道:“你骑马上街,谁能跟踪你?昨天,卓容卖了点药赚了点钱,我俩就去参花酒店改善一番,无巧不巧就在你隔壁包间,我们听到里面男人的淫笑声知道你要出事,就闯了进去,打跑了他们,将你用车拉回了家。”
高仙儿一喜:“这么说我没被那个淫贼那啥?”
卓容说:“你若真的被那啥了,我会让小青将他们碎尸万段。”
“可是我似手感觉有个男人压在我身上呢?”
“那你一定是在做春梦了。”
“滚犊子,你才做春梦呢。”
高仙儿将晓青拉到一边,悄悄说:“青儿,那我今天起来怎么感觉那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