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魂断九霄

    “你给他加了多少量？”刘端冲过来，质问张万福。

    他额头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神经太过于绷紧，被皮肤包裹着，隐隐抽动。

    “我没有给他用过。”张万福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可能？”

    “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他的人格分裂症越来越严重？幻觉也更频繁了？”刘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白色纸张，摊开在张万福的面前。

    指着上面的内容，“离开刘家之前的检查，他还是一级，现在呢？”

    他好笑的看着张万福。

    张万福的脸色有点发青，一副虚弱又难受的样子，没有说话。

    “三级，现在是三级。”刘端甩出了另一张纸，“而且这是他自己去检查的结果。”

    “他自己去查的？”张万福的嘴里重复了这几个字，类似咀嚼的说话方式，仿佛一个个从牙齿缝里逃出来的。

    “这就是他向往的自由吗？”刘端将手里的纸砸向了张万福的脑袋，任由白色的纸张，四散开来，又安静地飘向地面。

    张万福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突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吸气，用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啊……啊……啊……”

    他试图发出声音，但是从嘴里溢出来就变成了奇怪的腔调。

    “别演戏了。”刘端的耐心已经快要没了，他直接走向中年林青，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中年林青躲闪不及，竟然让刘端得逞了。

    “果然是你。”刘端将东西摊开在众人面前，一包白色的结晶体粉末。

    “今天警察在现场，直接搜。”他将东西递给了许警官。

    许警官没有立马接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全新的手套戴上，才拿过去。

    中年林青摊开了双手，坦然的准备接受搜身。

    “是你干的吗？”张万福走向中年林青，眼圈发红，眼睛里的恨意快要迸发出来，“是不是你？”

    中年林青笑了笑，“可别什么帽子都往我身上扣，这种犯罪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

    “再说了，老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整天多痛苦，兴许是受不住，自己才偷偷尝了一下。”

    张万福低着头。再抬起时，和郭天诚的视线正好相撞。

    他很难受，表情也不算特别的明显，但是眼睛里的哀伤比之前刘进刚刚跳崖的时候，还要深刻。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清楚。

    但是从刚才张万福和中年林青的对话中，不难得知，刘进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

    可能涉及到刑事犯罪。

    许警官直接现场出警，刚刚拿到那袋东西的时候，一打开，他就知道，确实是违禁品，中年林青要被带走调查，至于张万福，也需要一起。

    这里面还涉及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刘端。

    眼见就要被警察带走，他的神情反而比之前更坚定，也更平淡了。

    郭天诚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三个人已经被警察给带走了。

    就连刘进的尸体，也被带走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