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运动出汗,病就好了!
盛以若的话让傅兆琛神情一顿。
他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盛以若沉吟片刻,她才把那天在傅家书房门口听到的话与傅兆琛说了。
傅兆琛坐在他对面边听边揉太阳穴。
他感冒本就头疼,听到这知道两人还有这个误会,头更疼了。
盛以若说完,她叹了口气,“兆琛,你是傅家长子,你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基于我不孕这一点,我们俩就不合适。”
“傅叔和南姨也会介意,而婚姻到底是两家人的事。你包容我,我感激,可我也不想对你和傅家心存愧疚。”
盛以若捏紧了汤匙,搅着粥,“一辈子那么长,我不希望和你只走一半就因此而走不下去。要是这样,不如没开始过。”
傅兆琛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盛以若碗里,“你说完了?”
盛以若点头,傅兆琛挑眉无奈,“那我说,我给你看的结果都是真的,你听到的只不过是小叔和我开的玩笑。”
而后,傅兆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
盛以若听完眉头紧锁,傅兆琛怕她还不信,一个电话打到了林景澈那里。
林景澈接电话后,语气揶揄,“为情所困的大侄子来找我诉苦?”
“别扯没用的,把你收购医院的情况还有以若体检报告的事说给她听。”
傅兆琛声音有点闷,他感冒的缘故。
林景澈却觉得傅兆琛应该是哭了,他马上严肃了起来,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侄媳妇,事情就是这样,那个退休的主任出国了,但我听傅兆琛的意见,已经和医学协会达成了共识,将她列入了黑名单。”
林景澈又说,“再有就是向卫健部门写了举报信,对于这种丧失医德的事情,我们医院是绝不姑息的。”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傅兆琛却挂断了电话,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盛以若。
傅兆琛伸手过去,“小兔,你主要是因为这个才执意要和我分开的,对吗?”
盛以若不敢看傅兆琛的眼睛,她怕她之前坚持的东西一瞬间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崩塌。
这时,她手机响了一下。
是提示信息,一条短信让盛以若十分高兴。
傅兆琛走过去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只见对方发过来的是一家会所的包厢号。
盛以若将手机夺了回来,“你干嘛呀?”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傅兆琛俯身下来将她圈在椅子上,“小兔,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盛以若往后仰靠,“不仅仅是这一点,我们俩彼此缺失了几年,感情磨合也不够,我觉得”
傅兆琛随即激烈地咳嗽了起来,他难受地摆手,“不够就一直磨合下去,咳咳我有的是时间。”
盛以若见他难受,赶紧起来拍他的脊背,“你别说了,我倒水给你,你把药吃了。”
看着她去拿药,倒水的身影,傅兆琛直起脊背。
他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小兔,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跑的?”
他垂眸,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夜遇城”
吃过药后,盛以若给傅兆琛掖了掖被子,“你睡吧,我走了。”
傅兆琛却拉住盛以若的手不放,“你走了,我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
盛以若,“”
她倒是头次看傅兆琛撒娇,一双桃花眼满是深情,亦或者说他这双眼睛看谁都深情。
盛以若有点招架不住,她拿出电话打给傅斯瑶。
傅斯瑶听明白盛以若的意思,她有点不耐烦。
“不是我不想管他,是我管不了他,我现在还在律所加班。”
说完,她瞪了一眼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秦司远。
“所以啊,你多给他贴点退烧贴,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120,实在不行,你就找我爸妈吧,他们的大儿子,他们会管的。”
傅斯瑶挂了电话,嘴中嘟囔,“出息,都学会装病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哥。”
秦司远将案件讨论表推了过来,“傅斯瑶同学,别停,继续说你的切入点。”
傅斯瑶特别想咬死秦司远。
自打她来实习,他就没让她舒坦过一天,每天把她当免费劳力使唤。
泡咖啡,接待当事人,跟他出去跑外勤,甚至还要跟他出去应酬。
傅斯瑶累成了狗,还得听秦司远有意无意地挖苦,“傅斯瑶同学,你的专业素养有点堪忧,我觉得晚上你还得加个班,这份笔录要返工。”
秦司远扫了一眼手表,“你再多瞪我一会儿,估计又要晚半个小时回家了。”
“秦老师,你一直都这么调教实习生?”
面对傅斯瑶的质疑,秦司远神色微微僵硬,嘴里嘟囔,“调教?”
他嘴角上扬,“算不上吧,调教女朋友我比这苛刻,我是单纯为你职业素养操心。”
傅斯瑶翻了个白眼,继续在笔记本上敲字。
秦司远看她气闷的小模样,嘴角不自主地漾笑,盯着她的长睫毛发了呆。
傅斯瑶一抬头,秦司远马上回神问,“刚才谁给你打电
话,你家里有事?”
傅斯瑶说了前因后果。
秦司远眸色幽深了几分,“我觉得你哥的身体更重要,这样,我送你去你哥那。”
说完,秦司远起身套上了西服外套。
傅斯瑶仰靠在椅子上,挑眉看着秦司远。
她语气揶揄,“我听你这意思怎么想去挖我哥的墙角,你喜欢盛以若?”
秦司远系西服外套的手顿住,他看向傅斯瑶,不知道怎么的想脱口而出的“是的”二字卡在了嗓子眼。
傅斯瑶嗤笑,“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我哥五六岁的时候就立志娶盛以若了,青梅竹马,你懂吗?”
秦司远哑然,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眉眼清冷,“你想看你哥自生自灭?你们兄妹感情挺淡漠呀!”
说完,他埋头工作不理旁人。
另一边,盛以若勉强睡在了客卧,而傅兆琛则睡在了主卧。
夜里,盛以若觉得自己脊背后尽是滚烫的触感,她像是贴在了炉壁上,她被热得出了一层薄汗。
因为睡得不舒服,盛以若醒来,就见傅兆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床上,贴在她身后抱着他。
男人的基础体温本来就高,他又发烧,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他烫熟了。
盛以若推开他,“傅兆琛,你怎么这样?谁让你到我这来的?”
她扭动身体,腰间的金铃作响,她才发现腰间的红腰绳被系上了。
傅兆琛醒了过来,他紧紧地贴着她,“是不是在这里,你才会睡着这么踏实?”
盛以若推他,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探到她身下的那一层布料褪了下去。
盛以若惊叫,“傅兆琛,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治病啊,”傅兆琛低沉的声音炸在她的耳边,“出了汗,我烧也退了,病也好了。”
盛以若觉得耳后一片酥麻,傅兆琛的灼热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后,“以若,我爱你,别离开我。”
他说他爱她。
盛以若刚要说话,被一吻封唇。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傅兆琛早已将她的敏感点烂熟于心,他此刻更是四处点火。
傅兆琛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将她的腿抬起,一只手拖住腿窝,他身体微微贴了上去。
盛以若的呻吟声伴随着腰间震颤的金铃变成了晚上最绮丽的声音。
盛以若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原始又野性。
她脊背紧紧地抵着傅兆琛的胸膛。
良久,两人的畅快感翩然而至。
傅兆琛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