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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胎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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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胎已经两岁了,陈五狗和刘晓娟不是很高兴,一天一天的吵闹,然后呢,又不离婚,只会一天天的叫,所以他们就导致,吵的时候要想杀人的感觉,不吵的时候啊,就主要想着房事想生孩子,他们觉得,子孙多是福,遇到一个人,遇到陈二狗,李二狗,王二狗,或者二妹,陈二妹,李三妹,由于找到没有话题,那就总会给家里面的人,然后各种嘲讽,然后去捧高别人,并且有满脸无辜的堆笑,那种认为自己是最伟大的,又不敢说别人,所以每次遇到李二狗的时候,他总会在说,抱怨唉,我没有干头,你看你家儿子多能干,你家儿女多能干,不像我家的儿女,只知道吃,只知道睡,而且长的也丑,不拉几的傻不拉几的,嗯,我真想把他们丢了,一过二过,喂来没用,并且会尖酸的骂道,狗日的死人些,哎真恼火。

    由于陈五狗面相长得,十分的称展,而且自己的面相也非常的好,然后再加上他人畜无害的笑容,本来是自己的过错,别人,都会升起同情心,然后去抨击另外一个,看起来丑陋并且弱小的人,最后,这几个儿女被说的体无完肤,连狗都不如,而且,陈五狗还时不时的放声大笑,大声的,讥讽挖苦道,家里面的儿女都是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我,他们早饿死了,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说道,我就是我家的皇帝,我爱骂谁就骂谁,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想骂多难听就多难听,李二狗又回道,你看五狗兄,现在国家正在想办法加速发展,赶超欧美列强啊,就是要控制人口增长的速度啊,太快了,就会导致我们远远的落后别人,劳动力太廉价也不是办法。你们这样会给经济拖后腿的,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少生一点,这样对大家伙都有好处嘛,就是本来就没读过书的,陈五狗骂道,他罚十万都关我屁事,我想生多少就生多少,我可不会怕他们,你以为我怕呀?他们吓唬不了我,我怕过谁呀?他们胆敢来向我交罚款,我就直接和他们爆发冲突,还要继续生,你说的我也听不懂,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懂啊,我又没读过书,什么经济啊,什么计划生育啊,我什么都不懂啊,于是他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黄果树的烟,并且像花一样的笑容堆上去,但是李二狗沦陷下去了,本来你二狗还想继续骂他的,但是看他的面相很好,而且又堆满像花一样的笑容,就没说话了。

    他已经如坐针毡了,很明显啊,现在感觉事态反倒觉得李二狗说的话不对了,女儿考顿时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去劝别人,于是他就屁颠屁颠的也塞了一根烟就走了,陈五狗坐在那儿,若有所思了,除了第五根烟,深深的,吞云起雾,赛死活神仙啊,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神仙,虽然抽着两块一包的黄果树,但是他觉得抽烟的时光是最美好的,可以让他忘记烦恼,忘记贫穷饥饿和灾难,你可以暂时让他兴奋起来的方式忘记,就比如他最喜欢的方式生孩子,一提到房事这件事,陈五狗就会马上瞪大眼睛,四肢僵硬,感觉身体就像要被掏空了,并且欲望又很强烈的感觉,是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所以穷是有原因的,忍不住了,想要那种欲望,他只好通过抽烟来缓解,他坐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圈,并且他不断的通过吞云吐雾的方式,难使自己神经麻痹,就这样,很快在五六分钟他就抽完了一包烟,然后他接下来,就开始屁颠屁颠的回家了,去找刘晓娟。

    到家后,他还是像平常一样,摆出一副臭脸,因为他觉得他们都是奴才,他们就应该被骂,因为他觉得他们没做什么活路,所以觉得自己太了不起了,他看见谁都骂,骂母亲没用,妻子没用,又继续骂孩子也没用,他甚至觉得自己总是比家里的人高人一等,还是像往常一样,他们又开始在讨论了,一到家,他们就讽刺挖苦,说到你看那个王二狗的家,现在又修新房子了,你看咱们,你们是真没用啊,又不出去打工,而我呀,又要靠种地养活你们,所以啊,你们去打工难道不行吗?就是刘晓娟非常生气的骂道,凭什么是我去打工,为什么你不去?我要在家种地啊,还要养几个儿女,想一下呀,怎么可能?于是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儿女身上说到你看你养的几个儿女哟,喂来没用,赶紧丢了算了,就和你一样,走个几千嫁,然后就禁止了气冲冲的冲向刘小娟,然后一巴掌给刘小娟打去,震耳欲聋,这时附近有几个村民看到了这副场面,纷纷的笑的合不拢嘴,他们就喜欢看到别人被欺负的样子,因为他们落井下石习惯了,所以他们就在非常卖力的吹着鼓吹着,快点打呀,弄死他们俩你们俩不行啊,就这点手段了,用刀来对砍那更快,他们巴不得和世态越严重越好,所以他们就觉得整死越多人越好,他们就觉得自己非常有本事并且想整死谁就整死,唯恐天下不乱,然后呀,又装成一副和事佬的样子,非常的有手段,他们既要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又要非常的鼓励你们打的越凶越好,弄死的人越多越好,他们假装的说到哎你们,别打了,并且他们还很喜欢笑,而且打的越激烈,他们就越高兴,他们总觉得自己,你一会把事情调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态度,就讲究这个异想天开,所以他们越打越激烈,随时都可以将对方弄死的架势,他们觉得自己是理所应当,所以最后的结果也如他们所愿,两个人非死即伤,最终两个人一个被捅了一刀,一个头被打歪了,两人只好罢了手,他们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觉得就应该这样生活才更激烈,所以最后他们也就装作没事离开了,因此,他们非常的高兴,这个时候他们还津津乐道,唉,老爽了,我们就喜欢看到他们这样自己人弄死自己人。

    到了第二天两人又像没事人一样走在了一起,并且还主动开玩笑,气氛还挺和睦,随便一个人看过来都觉得他们是恩爱有家的夫妻,不知这只是短暂的,葡萄干小时候,他们又吵起来了就因为割猪草的时候,少割了一点,陈五狗就破声大骂,烂娼妇,并且语气极为刁钻和挖苦,感觉就像一把利剑,直接就穿透了刘晓娟的身体,又差点干了起来他们总觉得,自己都是对的,别人的都是错的,所以我赶了起来,拿着镰刀挥舞,刘小娟向陈五狗弯刀甩去差点把陈五狗的腿砍断了,所以他就非常的生气,我拿着一把大刀给刘晓娟甩去,幸运的是没有射中,两人也就不欢而散。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晓娟非常忙,都说到,大家快点吃,而陈五狗就开始挑刺,找毛病,大声骂道,你看你们在干嘛弄得臭菜一点味道都没有,且不断的用语言精神上攻击刘晓娟,然后转移问题,说果然是走了几千嫁的,煮菜都煮不来,割猪草也割不来,我看你是一样都学不会,一样都弄不来,他总是在没有问题的问题中挑问题,不然的讽刺挖苦刘晓娟其精神上崩溃,然后达到了想赶他走的目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心有一点黑,因为他就是想弄死别人,这样心黑了一批,但是他们却觉得活的很滋润,很美好,他们就习惯了这样因为大部分人就喜欢这,嫌人穷,怕人富,落井下石人的常态。

    那很不愉快的吃完了中午饭,他们就非常的生气,每个人脸上都是黑点,因为他们愤怒到了极点,但是陈五狗却表现的非常淡定,我觉得这事在常见不过的事,所以他就吃了饭,像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回去睡觉,等到晚饭的时候陈五狗又开始像往常一样继续挑刺,今天一直用那种阴险的语气说话,这次换了个话题你看这菜这么难吃啊?味精都没放,太难吃了,盐巴都没放,然后又继续讽刺挖苦,你手是断了吗?这么没用还没有,我家当不了我家喂的一条狗,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有一个白二狗多远的就和陈五狗打招呼,由于找不到话题,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你妈就把家丑全部说了出去,这次没意外的换成了他的母亲,直接骂他说他也没有用,毕竟又数落了他的儿女,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背地里骂,一改往然而的风格,他就看着他的大女儿和二女儿走了过来他就当着他的面直接骂起了白二狗,并且非常生气,大骂他们没用,而且语言污秽至极直接是什么狗日的啊,什么饭桶啊,没用的东西,并且当着王二狗的面,一个人给一个人一巴掌,打的他们是鼻青脸肿,只不过碍于面子没有打死他们,就是白二狗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并不会去劝,因为他就想看到这种效果,也没有想象中的把他们打死,但是重要这种把他们脸面尽失的事儿给弄出来,白二狗哈哈大笑,像极了,一个看人笑话的婊子,今天是活的高兴啊,你是白二狗,回去立马买了一斤排骨和一斤烤羊腿,还有一斤花生,下着吃,有滋有润的在晚上睡得贼香了,陈家那确是鸡犬不宁,鸡狗升天,三个孩子被皮鞭打的是浑身都是鞭子印,几个几岁的孩子被抽的满身抽搐,刘晓娟看到这种情况,本想阻拦,但是,最终碍于他的淫威也没有出面阻拦只是让他们尽情的打,最终被打的是浑身是伤才罢了。

    那我一联系了,感情的就是房事和生孩子因为这个会促进他们多巴胺的分泌为什他们精神刺激感到快乐?感受到短暂的快乐忘记贫困,饥饿和嘲讽辛苦,就相当于就是他们逃避现实生活的一种方式,所以他们在经历房事的时候是最快乐的,在造孩子的本事,他们可以说是全村的第一名,无人能争其右,无人能争其北,简称生产队大王,他们就是这样的牛这样的厉害,隔壁有个王三狗的,经常调侃他们,你看咱们邻居家的猪又生了十多窝小猪仔,每个小猪仔都是发胖而又圆,然后他们每天用皮鞭挥舞着他们,把他们赶进猪圈饲养他们,每天都大声吆喝着,生怕这些猪逃跑,而且这些猪还有点像黄标猪那种,感觉是地里跑出来的,他们每天就吃点白菜叶蔬菜杆杆什么的,还要每天被挨骂,这日子是真幸福啊咱们都羡慕,咱们全生产队都羡慕。嗯,安逸啊,咱们就是羡慕啊,他巴不得让别人再生点多生的越多越好越穷越好,这样他们就更是人上人了,他们就更喜欢去嘲讽别人,挖苦别人就更能成为理所应当了,他们的心态也就多了更多的一种傲慢和无视因为等他们出生后,看到他们都要叫一声什么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二妹,三妹,四妹,五妹,啥的?他们觉得这样才有存在感,这样听起来很爽,所以他们就更加的鼓励他们多生点,他们就不希望别人好,但是要假装希望别人好的样子虽然这种丑态是惺惺作态,但是恐怕这早已经贯穿了整个球体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两人的激情生活又开始了,他们在房间里折腾了一晚上,他们联络的感情,那唯一就是房事和生孩子,他们的激烈程度就和吵架打架的激烈程度完全相似,所以,毫无疑问的是,第二天,刘晓娟又怀孕了,我因为生孩子这件事,他就不用干活,又可以继续的坐月子,每天没日没夜的,陈五狗都是去经营他拉屎拉尿吃喝拉撒,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即将要走,谁也拦不住,他们就在,都以为这即将是另一个清华北大的学生,降世的时候,一天的清晨,刘晓娟拉屎的时候,一用力,胎儿是从他的腹部滑到茅丝里,茅丝里全都是蛆,他说,陈不够你快去拿打捞工具来用那个粪瓢去把孩子摇上来,说着成不高就马上拿起摇瓢,去把一个胎儿,弄了上来,全身都是脏兮兮的,而且鼻子里眼睛里全是蛆,对,是他被吓了一跳,然后去摸孩子的脉搏和用手去触摸鼻息,发现孩子已经没气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干净利落的,并且笑着把孩子带厨刀,拖着还到撮箕里,把孩子儿丢到了后山的一个荒地里,把他埋了,并没有立碑,就这样高兴的回了去,他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悲伤,也没有啥的,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依然是嘻嘻哈哈,刘晓娟也是这样,看不出有任何的悲伤,感觉就像人早已经习惯了一样,恐怕可怜的就只有他的孩子了,父母爱都是虚伪的,就只能渴求他在天堂那儿,还有人有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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