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纪晚榕,你到底是谁?
墨桀城低头,就看见了纪晚榕在自己的怀里挣扎未果、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挣扎的鬓发有些散乱,一张小脸都有些绯红了起来。
纪晚榕越挣扎,墨桀城便是越兴奋,他的长臂一使劲,便轻而易举的将纪晚榕抱离了地面。
随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肢,一下子就将她扔到了身边的软榻上。
纪晚榕只觉得身子是一阵悬空,随即屁股一疼,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墨桀城放大的脸。
他垂眸仔细观察了自己手中的血液采集器,随后才缓缓俯身,压在了纪晚榕的身上,膝盖抵着她挣扎的双腿。
坚硬的胸膛带着滚烫的体温,就这样抵在了她的胸脯上。
纪晚榕咬着牙瞪他,以为墨桀城又要耍流氓了,却见墨桀城缓缓举起手中的血液采集器,又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随后轻轻问了一声,声音低低的:“这是什么?嗯?”
纪晚榕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底墨色浓重,她甚至都能在他的眼底看清楚自己的倒影。
可她完全看不透,墨桀城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是了,前些日子墨桀城在谢宅里,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边,装傻充愣。
谢宅的所有人都觉得这新姑爷,是个好相处的,让纪晚榕自己也忘记了,他原来就是一个敏锐、狡诈的男人。
今日她的心太急了,迫切的想要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才毫不犹豫的把采集器交给了墨桀城,反而却勾起了他的疑心。
纪晚榕双手抵着墨桀城的胸膛,将屁股一点一点往后挪着,想要摆脱他炙热的温度。
可她后退一点,墨桀城却前进一分,步步紧逼,几乎要她无路可退。
“是不想回答吗?还是在想着怎么骗本王?”
墨桀城眉骨微抬,看着她有些慌乱的模样,竟还朝着她微微扯了扯嘴角。
纪晚榕的小心思竟被墨桀城直接看穿。
感受着他灼热的视线,纪晚榕的呼吸微微一窒,随后才仰头,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有想着骗你,不过刚刚是在想纪良行的事情——你太重了,压着我了。”
墨桀城闻言,微微起身,挪了挪身子,才听到纪晚榕的声音:“那采血的仪器是鬼手神医专属的,师门独创,你没有见过很正常,毕竟除了鬼手神医,世间都绝无仅有。”
墨桀城听了,闷闷一笑:“所以那仪器上的文字,本王看不懂,也是你们师门独创的文字了?”
纪晚榕点头,眼里闪烁着坚定:“你举一反三的手法用的不错,这上面的文字也只有鬼手神医看得懂。”
墨桀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伸手捏上了她的下巴,墨黑的瞳色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得纪晚榕的背后有些发寒,他的缓缓开口。
“你是鬼手神医,可你不是纪晚榕。”
墨桀城语气中的斩钉截铁,仿佛看穿了一切,犹如一只大掌,将纪晚榕的心脏猛地一捏,呼吸都停滞了下来。
她微微一顿,随后笑得更加灿烂了:“你在说什么笑话?现在是我怀疑纪良行不是纪承德的孩子,你竟觉得我不是纪承德的孩子?”
“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与从前,截然不同了,是什么时候变的呢?本王觉得,是新婚夜那日。”
墨桀城说完,又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似乎在摩挲着人皮面具的痕迹:“所以,你到底是谁?是敌国的奸细?还是端王的人?”
墨桀城若有若无的抚摸,纪晚榕的浑身轻轻一颤,咬牙伸出脚,往墨桀城的下身狠狠的一踢。
墨桀城没有防备,被她踢了个正着,他一瞬间弓起身子,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纪!晚!榕!你知道你踢得是什么地方吗?”
只听纪晚榕一笑,泠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叫我恢复正常的样子讨好你吗?这就是我正常的样子。”
墨桀城咬牙,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纪晚榕的意思,是他自己犯贱,叫她变成从前的样子来踢自己的宝贝?
“我就是纪晚榕,从小就是叫这个名字。”纪晚榕微微抬了抬下巴,说的十分笃定。
她确实是叫这名字,没骗人。
墨桀城冷冷一笑:“那你发誓。”
纪晚榕笑了:“发誓就发誓,我只是怕我发誓完,你还是不信!”
她朝天举起三根手指,随即对着墨桀城镇定的开了口。
“我纪晚榕在这里发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从小就叫纪晚榕,若我是端王的人,或是敌国的奸细,便叫我青年丧父,中年丧夫,无儿无女,断子……”
纪晚榕的毒誓还没说完,墨桀城便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是猛地一阵剧痛,仿佛就像是遭遇了最恶毒的诅咒。
他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捂住了纪晚榕的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纪晚榕眼睁睁看着墨桀城的手,用他的下体转移到了自己的嘴上,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她在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道,一把就甩开了墨桀城的手,夺过他腰侧的两根血液采集器,便下了软榻。
“童言无忌?”她冷冷的看了墨桀城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墨桀城的下身:“你为什么不直接说,碎碎平安呢?”
墨桀城顺着纪晚榕的视线,咬牙,一瞬间捂住了自己独属于男人的脆弱。
纪晚榕这才捏着两管子鲜血,出了墨桀城的院子。
墨桀城今夜的问题和怀疑,让纪晚榕暗暗感到心惊,不过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空间。
眼前的烦恼就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纪晚榕集中注意力,对两个样本进行分析、化验,检测了纪良行和纪承德的dna片段。
接着便用他们的dna片段和吕忠奉的进行比对。
漫长的时间让纪晚榕感到有些疲惫,直接躺在实验室里睡了一觉。
可当数据的结果出来之后,纪晚榕睡眼朦胧的瞧着,竟瞪大了眼睛,一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可思议!
结果实在是大大出乎纪晚榕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