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染老太爷

    染小七趴在染夫人怀里，看着门口的那个马车，心里就在琢磨，这人估计又是哪个渣亲了，看这个样子还是一个不要脸的势利眼，上来就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远处树上坐着的离耀庆，眯着眼睛看着那辆马车，有些不高兴的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朝着空气打了个响指，说道：“等他回去时候送他一个‘大礼’。”暗处树叶一动就再没有了声音。染老爷带着妻女走出了院门，看着那辆马车，他久久后才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说道：“儿子，恭迎父亲，不知父亲远道而来，让您受累了！”马车里面的人，差点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咳嗽了意思，说道：“知道就好，别总想着你娶了个将军家的嫡女就无所不能了，无论你走到哪里，你还是我儿子，我也还是你老子，有什么好事情你要想着家里些，别总想着靠家里，咱们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人口太多，总是需要你帮衬的，你那些姨娘和妹妹，就指望我一个人哪照顾的过来，你是长子，要知道你是咋们家将来的顶梁柱……”“染员外，您可能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家虽然也姓染但是和您家可没有什么关系。”染老太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染夫人打断了。染老太爷一听染夫人的话，气的一掀车帘就走出了马车，站在马车上就指着染夫人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指手画脚，男人说话妇人少在这插嘴。”染夫人刚想说话，染小七就率先说道：“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恭喜您答对了，您不用那么大声音提醒我们你不是个东西，我有眼睛，我看你也不是个东西，而且还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说为老不尊是给你量身定做的都有点浅了，就你也配当我爹的父亲？你简直不要太不要脸了，我爹可配不上你这种禽兽，啊～呸呸呸，我怎么还侮辱禽兽了呢？！我爹可配不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您呀，还是去村口赵伯伯家门口看看吧！我觉得你儿子大黄应该这会在家看门呢！诶呀，真是不想和你浪费口舌，看到你我都有种想要回归大自然的感觉了。”染小七一会惊讶，一会嫌弃，一会又好像高兴的样子说道。这丰富的面部表情简直是把远处的离耀庆稀罕坏了，这就是他大宝贝呀！怼起人来那叫一个丝滑流畅。染老太爷气的脸色铁青，伸着手指着染老爷，嘴角哆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染夫人更是给她的宝贝女儿来一个神助攻，从怀里掏出当初染老太太的那封断亲信，说道：“若我没记错您应该认识字，而且这上面的字迹您也应该认识，所以说您这个时候应该回您的染家大院发威，而不是在我们这小门小户面前找气受。”“我娘说的对，你就别在这找存在感了，赶紧回你的安乐窝作威作福去吧。。”染小七又说道。染老爷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车夫吓得拉着他就往镇子上赶去。又是一场闹剧落幕了，围观的人群也都散了，染小七看见向她走来的离耀庆，有一种战神下凡的感觉。离耀庆则是笑呵呵的对染老爷说道：“伯父您不必为此事心烦，只要你想小侄可以帮你解决。”染老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们还都是孩子，主要的就是课业问题，这等小事不需要你们操心。”离耀庆也没有再说么，只是心里自行有了决断。

    染老太爷被拉回染家的时候还没有醒过来，一众小妾哭得死去活来的，就好像染老太爷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一般，本来就一肚子气的染老太爷，刚醒过来就被气得又晕了过去。而这才是刚开始，离耀庆派来的暗卫，也把为他准备的大礼送到了。染老太爷昏迷了一下午，半夜醒过来有些饿了，就见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刚想喊人，就看见窗外墙角有个身影闪过，他看着那个方向，好像是去他儿子房间的方向，也顾不得没穿鞋了，就光着脚往外跑去，他可以说是老来得子，可不想孩子被偷了，所以急忙往外跑去，在路过书房的时候，他听见昨日被他新宠的那个小丫头的声音，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理会的，可是听着那个喘息的声音有些不对，他又停住了脚步，细听之下他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竟然是在和人偷欢。他气的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那小丫鬟说道：“你说是我好还是她好？你老实说你跟她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就听那人说道：“以后咱俩在一起，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个破烂货她哪有你这身段，哪有你这姿色，别质疑，哥哥是最喜欢你的……”咣当一声，染老太爷把书房门给踹开了，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要把这两个贱人都弄死，不，他要把她卖到妓院，让她永远做那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去。男的割了那地方喂狗，再给他喝催情药，让他爆体而亡。屋内正嗨的两个人，被染老太爷那牙呲欲裂的样子，吓得呆滞了，那管家反应也是快，一看是染老太爷，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从书桌上爬了下来，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大腿，一边哭一边磕头说道：“老爷饶命啊！不是小的要这样的，都是这个下贱胚子勾引我的啊，老爷求您看在小的这么多年，为了染家兢兢业业的份上，放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今日的大恩大德。”他把头都磕破了，染老太爷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一脚把他掀翻。眯着眼睛看着衣衫不整在那一动不动的小丫鬟。并不是小丫鬟不想动，只是她早就被吓傻了，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染老太爷的六亲不认和残暴不仁。而染老爷看着小丫鬟此时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心里就好像有猫在挠一样，心念一转，他便有了邪念。动作总比思想快，染老太爷刚有点想法，他的行动就跟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傻了管家，小丫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心里也有着一丝丝得意，这是不是说明染老太爷还是不舍的她呢！就这样染老太爷在欢愉过后，命人把小丫鬟绑了送进了柴房，又命人把官家老二卸了喂狗后，给他灌了七八碗催情药，最终官家爆体而亡。做好一切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急忙又往后院跑去，还没进他小儿子房间呢，就听见乳母在逗孩子玩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站在窗外看了一会，见什么事也没有，虽然心还有些疑惑，但是他又回到了后院柴房那。小丫鬟见染老太爷去而复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还是媚态百生，一双桃花眼朝着染老爷直放电，还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您要相信人家，人家真的不是管家说的那样，都是他威胁人家，人家才不得已不这样做的，您也知道人家都是您的人了，怎么还会看上一个管家呢！哪有人放着太太不做，非要给一个管家当小妾的道理。”染老太爷往前走了一步，蹲在那小丫鬟的身边，说道：“是不是威逼利诱你心里比我清楚，你老爷我也不是那无脑的人，留着你只是暂时还不会让你死，你不是喜欢那样么？那么我就让你欢愉直到死为止。”染老太爷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几颗药丸，按着那小丫鬟的头，就给她灌进了嗓子里，那药丸可以说是入口即化，小丫鬟想吐都吐不出来，她刚想求饶，药效就上来了，她从脸到脚都潮红不以，在那不断的扭动并呻吟着。然老太爷看着她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扯着嘴角说道：“这么好的药给你用简直就是浪费，不过我也再抬举你一回，哈哈哈哈哈……”说完走出门，喊了一个家丁来，让他去街上找了一个乞丐回来，他自己则是坐在佣人搬来的躺椅里，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一旁的家仆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甚至不想去听，他怕自己事后被染老太爷灭口，而院外的家仆们则是汗毛直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染老太爷越来越变态了。那乞丐把小丫鬟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她的药效还没有过，还在那里呻吟扭动着。就算是这样染老太爷也不打算放过她，而是让人拿来了一桶辣椒水，把小丫鬟从头淋到脚，让人拿了鞭子抽她。这一次，小丫鬟就好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在地上，染老太爷看着浑身是伤，还不断在流血的小丫鬟，总算是有些许满意了。他把手里的药瓶给身边的一个家丁说道：“李阔这件事你办的不错，以后你就是染府的管家了，这药你拿着，每次这小贱蹄子药效一过，你就喂他吃两颗，让那乞丐继续别停，直到她咽气为止。”被叫做李阔的男子跪地磕头谢恩，染老太爷看了那么久的戏也累了，不想听他在这磨叽，转身就往那小妾的房间而去。那李阔看着手里的药瓶，又看看躺在地上如一条死狗的小丫鬟，心里虽不忍但也不敢忤逆染老太爷，在小丫鬟一身潮红褪去后，李阔又给她嘴里塞了两粒药，不一会药效就又发作了，反反复复小丫鬟被折磨了两天，就快要断气了的时候，李阔实在是看不下去，偷偷给她喝了碗水，小丫鬟稍微有些清醒，就眼含泪水的向他求情，本来李阔就暗恋这个小丫鬟，苦于她根本不给他好脸色，所以一直偷偷在心里喜欢她很久了，所以她这一撒娇求饶的，李阔就心软的一塌糊涂，准备冒着风险一试。晚饭过后，他见染太老爷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自己在花园里逗蛐蛐呢。就大着胆子上前说道：“老爷，小的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完他赶紧低头，怕染老太爷不高兴。染老太爷眯着眼看了他半天，才说道：“说。”“冬梅说，说，她有个心愿，就是想在临终前见您最后一眼。”李阔说完赶紧跪在染老太爷脚边，他怕染老太爷一个不高兴也把他嘎了。染老太爷扔了手里逗蛐蛐的草，起身看了好一会李阔才朝着院外走去。其实染老太爷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小丫鬟的，若她不做出这件事来，他会把她抬成姨娘的。站在柴房外的染老太爷最终还是走了进去。看着早就不成人样的小丫鬟，眼皮也是微微跳了一下。那小丫鬟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是染老太爷来了，便缓缓的笑了起来，她不知道她此刻这个笑比哭都吓人，就好像十八层地狱里被折磨过的小鬼一样，染老爷不想看了，朝着小丫鬟说道：“老爷我来见你，并不是对你还有什么念想，就是看在你服侍过我的份上，既然已经见过了，那么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投个贞洁点的。”说完他就准备走，发现衣摆被拽住了，那小丫鬟用最后一丝丝力气，拉着染老太爷的衣摆，慢慢张开嘴说道：“老爷～若有来世，奴婢保证再不受任何人威胁，就算是他准备要了奴婢全家性命，奴婢都不会背叛老爷了！”染老太爷若有所思的转过身，看着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威胁你和我有何干？”这小丫鬟一看有机会，马上就说道：“前几日奴婢弟弟害了急病，需要一大笔银子，奴婢就冒险去小妇人房里准备偷点，没成想奴婢刚进去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无法，奴婢只好躲到床下，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待俩人走后，奴婢出来后，被管家看到了，就被他威胁着做了一些对不起您的事～奴婢后悔呀老爷，奴婢是一时胆怯了，求老爷饶了奴婢这条狗命吧！”染老太爷别的没细听，就只是听清了她说的那句，听了不该听的话。染老太爷眯着眼睛说道：“你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