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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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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位顶尖的特工,艾达·王觉得自己拯救一位原浣熊市警署警员,现阿美利卡总统直属特工的行为真是蠢到家了。

    但她没有后悔自己拯救里昂的行为,毕竟也只是往掐着自己脖颈的里昂的手指用匕首割了一下而已。

    在她的母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叫做十指痛归心,真的是很好地诠释了现在里昂的状态。

    里昂眼睛中的血红逐渐褪去,但那只掐着艾达·王脖颈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但艾达·王在组织里接受的特工训练可不是白练的。

    她利用自己身高的优势,一脚踢在了里昂的胫骨处,她在组织的特工课堂学到过的,如果人的胫骨处受到外力打击,那痛感程度是同时断五根肋骨加上同时生两个婴儿的程度,而且她还听特工课堂的老师讲过一个她不喜欢的国家的故事,但按照她的理解就是有一个叫武藏坊弁庆的强人,每次战斗都是无伤,但唯一有一处弱点,那就是胫骨,所以那个国家的人都把胫骨称为“弁庆之泣处”。

    看,果不其然,里昂被艾达·王一脚踢在胫骨处之后,那只掐着艾达·王脖颈的手瞬间就松开了,艾达·王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艾达·王咳嗽了几声,这才抬起头看向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双手愣在原地的里昂,她缓了几口气,才说:“这么久没见,你就是这样对你的老朋友?”

    艾达·王话语中的调侃意味非常的浓,但绝对没有嘲笑里昂的意思,只是一个里昂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对里昂的调侃而已。

    “……艾……艾达!”里昂喘着粗气,其实他的意识一直清醒着,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寄生虫控制,走进那个城堡,跪在那个萨德勒教主的面前,用西班牙语喊这个邪教主“大人”,之后就被分派到这个房间来干活,谁知道就看到艾达·王破窗而入,然后就开始与他对峙起来,之后他就掐着艾达·王脖颈,像门德兹村长举起他那样,把艾达·王举了起来。

    只是这次在他身体里的寄生虫不像门德兹村长那样“成熟”,只要向宿主的肉体施加足量的疼痛就可以令宿主从被寄生虫控制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说白了就是疼痛唤醒法,但这个方法对寄生虫已经成熟的人并没有效果。

    “你可真会搞事。”艾达·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笑了笑,缓缓地站了起来,端起自己的手枪准备从房间门口走出去。

    “艾达,等等!”里昂总算缓过来了,这才开口挽留艾达·王:“我有一位……同事,你知道他在哪里?还有艾诗莉。”

    正要走出房门的艾达·王听到里昂这么问她,就转过身来,倚着门框,饶有兴趣地反问回去:“你是说那个吴希安?还有那个艾诗莉,总统的女儿,是吧?”

    里昂有点懵,艾达为什么会知道吴希安的名字,又为什么会知道艾诗莉的身份?但没等他问出自己的疑惑,艾达·王就自己说了出来:“吴希安在来救你的路上,而艾诗莉……就在这座城堡的深处,不仅是萨德勒,萨拉扎也需要她。”

    里昂上前去,刚准备再问仔细一点,艾达·王早就已经踏着高跟鞋走了出去,伴随着她远去的背影的是她留给里昂的一句话:“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呵,女人。”里昂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声,这才摸了摸自己的枪套和匕首鞘,枪和小刀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教徒没有趁着自己被寄生虫控制的时间把自己的武器给缴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算是混进了萨拉扎的城堡来了,剩下的只是寻找道路去城堡深处,把艾诗莉给救出来之后,逃出城堡跟吴希安汇合,再去寻找解决身体里的寄生虫的方法。

    里昂在脑海中构建起了行动的计划,说是计划,其实也只是里昂自己想想罢了,因为在现实中执行计划的时候总会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导致计划不能完美执行,这种时候有计划还不如没计划了。

    总而言之,里昂决定先把自己所在的城堡楼层探索一番再说。

    正当里昂在城堡里探索的时候,吴希安正小心翼翼地走在通往城堡的小路上,他担心又会像之前那样,一大群教徒和村民冲出来,把他追得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生几只脚。

    然而路上这种寂静令吴希安心中的疑惑不断增加,正常来说,越往城堡靠近,守卫就越森严才对,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不但城门没有人看守,甚至连那些明显是箭塔的塔楼都没有人在警戒,真的是很奇怪。

    不知怎么的,吴希安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字“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吴希安是一个abc,只会讲一些简单的龙夏语,但这句话他是真的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吴希安就是明白自己应该保持最大的警惕,鬼知道这些被寄生虫控制的教徒和村民们会从哪个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里突然冲出来,给自己来个突脸杀。

    可是吴希安不知道的是,那些被寄生虫控制的人们确实不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城堡前门,因为他们现在正忙着防备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

    这名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似乎就是这些教徒们心中的恶魔,来无影去无踪,但还如影随形,在他们不经意的某个瞬间,一个同伴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虽说寄生虫之间可以进行一定的心灵感应,但已经化为灰烬的寄生虫还怎么能跟其他寄生虫进行心灵感应沟通呢?

    所以他们只能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却无能为力。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点,在同伴消失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再也没有同伴消失了,即使有,那也是一个两个地消失,似乎那个红裙女子开始收手了。

    “呵,终究还是虫子,更别说你们是从属型普拉卡了。”一个红裙女子站在高处,看着下面有点慌张的人群——或许该叫做虫群。

    “有道是,一叶知秋,而虫不知~”一阵悠扬的粤剧中的旦角子喉飘荡在这西方城堡上空,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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