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想拿走我的枪
“厉锦轩!唔……”
沈今朝鼻尖窜进一股浓香,没几秒,她晕倒在厉锦轩怀里。
再醒。
她双手被绑在背后,人被丢在干净雅致的房间里。
她认识。
这里是厉锦轩在厉家的房间。
他竟然把她抓回了厉家。
他到底想干什么!
吱呀——
浴室门从内打开,厉锦轩擦着湿发出来,见人已经醒来,还用警惕的目光审视自己,心里无名火瞬间窜上脑海。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到底想怎样!”沈今朝怒气上来。
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现在他还来责怪自己。
“我要你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厉锦轩厉声斥道,“我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朝朝。”
“厉锦轩,你恶心!”
“我恶心?”厉锦轩冷呵一声,“你和那个老男人拉拉扯扯你就不恶心了?你是不是已经跟他睡了!沈今朝,我从小就护着你,一直尊重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厉锦轩!你真让我失望!”
沈今朝眼泪不自觉落下来。她真没想到她眼里天仙一般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有更让你失望的!”
厉锦轩丢了湿毛巾,大步朝她走过去。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那你答应过我什么,总该兑现承诺。”
“你想干什么!厉、”
嘶啦一声,运动服的袖子被撕开,冰凉的冷气抚上皮肤,沈今朝愣住了。
“厉锦轩!你疯了!”
沈今朝用力挣扎起来。
“沈今朝,这是谁弄的!”
厉锦轩眼底全是她手臂上青紫的痕迹,双眼被刺激的通红。
“你背着我找在娱乐圈找男人?!”
沈今朝下巴被掐住,疼痛的感觉让她愈发清醒。
“厉锦轩!我警告你放开我!”
“你没有资格!”
厉锦轩怒气冲冲的提起人,咬住冰凉的唇。
“唔……”
沈今朝衣服被扯了开,她顾不上许多,贝齿用力一合,瞬间咬住侵犯的舌尖。
“嘶。”厉锦轩尝到了血腥味。
“沈今朝!”
他眸底一怒,猛地用力将人一推,抵开了长腿。
“厉锦轩!厉锦轩!”
沈今朝声音慌乱开,“不要,我不要。”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厉锦轩俯身在沾染血色的唇瓣上吻一下,大手柔柔的摸上泪流满面的小脸,“朝朝,忘了你知道的东西,我会好好对你。听话。”
急躁的吻落进颈窝,沈今朝乱蹬着,却也逃无可逃。
“少爷,少爷,先生回来了,叫您去书房。”
佣人敲门声打断屋内的迷乱,厉锦轩立即捂住沈今朝的唇,扯过被子将人盖住,贴在她耳边说,
“千万别出声,否则,这个家就没你的位置了。”
沈今朝眼泪哗哗的落。
厉锦轩揉了下她的头发,起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沈今朝立即踢开被子坐起来。
忽然,房门被推开,门内外,四目相对。
“小姐。”
佣人轻手轻脚关上房门,快步走过去,给她解开手腕的麻绳。
“您还好吗?”
“棠妈。”
沈今朝扑过去抱住人,呜呜哭出声。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棠妈赶忙拍拍她的头,将她抱起来,说:“别怕,先生回来了,赶紧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沈今朝咬住唇瓣,埋头低泣。
…
“你怎么没去上舞蹈课啊。”助理电话来,沈今朝正漫无目的的走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
“一会儿甜品店见,该返程录制《仲夏之恋》的下一期了。”
“知道了。”沈今朝了无生机的回了三个字,听到电话挂断,无力的在马路牙子上坐下。
盛夏的温度闷热,但她全身却一丝温度都没有。
她不敢想象今天的厉锦轩。
为什么他会是这样子的人。
她这十年的感情原来都错付给一个人渣了吗?
一个企图强迫自己的人渣!
沈今朝,你真是个蠢货!
抹干净不禁浸湿小脸的泪,她拿出手机联系了助理,说了自己去鹿村,到时候那边见。
助理也正好嫌接她麻烦,应了好。
沈今朝回了天空之境。
到门口给陈山一个电话,等门口守卫给她打开大门,她揉了揉自己冷戚戚的小脸。
厉厌下午六点回的家,沈今朝还没走。
听见脚步声传入客厅,她立即起身迎过去。
陈山见她还没走,朝厉厌轻鞠一躬,转身抬手示意身后手下都走。
“什么事?”
厉厌解着西装纽扣,扫人一眼问。
“我想求你一件事。”
沈今朝小手搭上他的西装,不紧不慢解着开扣子,解完又抬起去帮他解领带。
“有事说事。”厉厌捉住小手,自己抽了领带,顺手往她手上一绑,“还是做完了说,还有点时间。”
“我想拿走我的枪。”沈今朝拽住黑色的领带,心里憋闷的慌。
怎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这样,厉锦轩也这样。
搞得她像个蠢货!
厉厌漆黑长眉一挑,等着她的理由。
“我想用来自卫。”沈今朝小手一圈一圈将领带绕上自己手腕,走进他的怀抱,乖顺的将小脸靠到胸膛上,“可以吗?我老实跟着你。”
她明白了自己拥有的资本。
秦朗旻、厉锦轩,形形色色觊觎她美貌的人,她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蓦地,她的腰被滚烫大手掌住。
沈今朝顺从的圈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微抿的薄唇。
厉厌根本不满意她青涩的吻,握着细腰将人提了起来,压到沙发里。
“周三,周三。”
沈今朝拉住大手,防止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十指相扣,一下一下的吻着薄唇。
“例假还没走,我一会儿还要录节目。”
“不许去。”厉厌冷道,“以后都不用去了。”
“不行。”沈今朝冷言拒绝,觉得自己态度不好,她仰头蹭蹭锋利的轮廓,在那双鹰隼般危险的眸子的注视下,声音越发怂,“我不能没工作。我必须要工作,求你了。我保证周三一丢丢都不反抗。”
“我看不上。”
她那丁点儿不足为道的反抗,更像调情。
他还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