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沉睡
“帅哥打球口渴了吧?来喝口水吧。”两个美女递出手上的水说道。
“哇啊哦!在一起在一起!”众人看到两个美女勇敢的上去打招呼,也都跟着起哄了。
文秋转过头去,才发现是一个身穿短裙的美女,一双大长腿洁白无瑕,一头橘黄色的长发扎在脑后,一只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瓶电解质水,一双大眼睛正在看着文秋,透露着一种殷切的希望,希望他能接过自己的这瓶水。
而夏这边,同样也有一个身着短裙的美女,只不过头发是黑色的,跟文秋那边的美女一比也丝毫不逊色。
“谢谢,但我不渴。”夏回绝了,随后头也不回的来到场下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熟练的点起了烟。
黑发美女还不死心,笑眯眯的跟着夏走了过来,随后拿出了手机,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说道:“那帅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咱们认识一下呗。”
夏抽了很大一口烟,随后缓缓的吐在了她的脸上,颇为不屑的说:“要我怎么说你才懂?就你这样还想泡我?不看一下自己什么样吗?”随后踩灭了烟头,看了看文秋,就往宿舍走去。
而那些注意到这个场面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长相如此漂亮,身材如此完美的美女被拒绝了,还被羞辱了一番,他们多希望那个美女能够来询问自己的联系方式。
“太装了吧?不就是问了个联系方式吗?”
“就是就是,拒绝就算了,还把烟吐在人家脸上,气死我了!”
“真以为长得帅,会打球就了不起啊?装姥。”
而美女却不生气,只是呆呆的看着夏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难过,不夸张的说,就她那个身材和容貌,若她主动表达芳心,整个学校都没几个会拒绝她的,反倒是这个面生的面孔,对她丝毫不怜香惜玉,看来是大一新生了,随后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这水,给我的吗?”文秋有些不可思议,虽说这几天的变化挺大,自己也变帅了,变得更加自信了,却没想到打个球的功夫能吸引到这种美女的目光。
“当然啦,不给你难道给别人嘛?”黄发美女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说道。
“谢谢,……”话没说完,注意到夏已经离开了球场,原本想接过水的手收了回来,到了嘴边的话也变成了“但是我不渴。”随后也离开了球场。
“哎!加个联系方式可以吗?”看到文秋原本想要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而且就这样果断的离开了,让她有些懵,但好在还是问了联系方式。
“下次吧美女,下次要是还能再见到咱们就加好友。”文秋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说道。
看着文秋慢慢远去,她不由得笑了笑,随后走到了黑发美女的身边说道:“成了吗?”
“被拒绝了,还被当众羞辱了,唉,这年头的帅哥真不好泡啊。”只见她苦笑的说,“你呢?”
“喏,水还在呢,看他想喝的,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就走了,联系方式也没要到。”黄发美女握着了手中的水说道,随即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你身上有股烟味?”
“被当众羞辱啦,他拒绝我就算了还吐烟在我脸上,太丢人了,快走吧,这鬼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那双漂亮的眼眸隐隐有泪光闪烁,随即拉住了黄发美女的手就要离去。
两人还没走远,球场里一个人跟了上去。
“阿新。”眼见那人就要追上那两个女孩,然后在她们身后停了下来。
黑发女孩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走得更加快了。
而他也没追上去,只是眼眸中闪过一丝暴虐,随后看了看夏和文秋之前离去的方向,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
宿舍里,夏就站在门口,看到文秋也跟着回来了,问道:“这种美女你都看不上吗?”
“为什么这么问?”文秋有些不理解。
“下次就不要再拒绝别人了。”说完就进了厕所里,续上了刚才没抽完的烟。
而文秋只是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医院里,程秀画躺在病床上,虽说整个人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但旁边的仪器却显示她的生命体征很稳定,之前她经过了蒙俊的治疗,全身的伤口都愈合了,但因为大量的出血,导致她到如今还一直是昏迷的状态。
赛维提着一篮水果走进了病房里,而聘用的护工看到正主来了,就离开了。
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有些闷热,他打开了窗户,没有了窗户的遮挡,照射在病房里的阳光多出了一丝温度。
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庞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在赛维眼里,并没有把她当成下属看待,更多的是当成了自己的妹妹,这些年不仅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各种危险的任务她向来都不会拒绝,而她也不是贪图财富,或许是他对她有恩吧。
眼见葡萄糖溶液就要见底了,他按下了呼叫护士的按钮,而护士很快拿着一瓶新的葡萄糖溶液给换上了。
“护士,她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赛维突然说道。
“这个女士的情况有些特殊,其实她现在很安全的,不会有生命危险,不出意外的话一周之内应该能醒过来,因为我们已经为她输送了不少的血液。”说完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但面容苍白的女孩,赛维有些心疼,随后慢慢把她的手放下,就轻轻的挪动脚步,离开了病房。
“维哥。”走廊上响起一道声音,赛维回头一看,竟是蒙俊。
之后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而蒙俊则是进入了病房,静静的看着阿画。
轻轻的坐了下来,“我已经尽力了,希望你快点醒过来吧。”
也不说话,只是坐着,没多久就叫来了护工,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在他走后,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的手,轻轻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