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去找堂溪知君
“好。”
堂溪知君也没有问他现在这个身份的父母由谁来扮演。
这总归有些麻烦,而且他回来的有些仓促,不见面也可以理解。
反正过几日他还是要回昆仑宫,下次再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有可能那时候已经学成出师,这样他的身份是否暴露也就无所谓了。
堂溪知君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侍卫行了礼之后刚要走,想到什么补充道:“少爷,我叫一月,有事喊我。”
“知道了。”
堂溪知君见几个师兄都还没有过来找他,就自己进了屋内去看看陈设如何。
原主的审美跟他是差不多的。
堂溪知君转了一圈,比较满意的出了门。
唐淇他们正站在他的院子里,目光热切的看着他,搞得他心里毛毛的。
“干什么?”
“去钱庄啊,”唐淇眼睛亮亮的看着堂溪知君,“我刚才看到你们钱庄了,人好多啊,我要早点过去排队。”
堂溪知君挑了挑眉:“不用。”
接着他朝四周喊了一句:“一月。”
“少爷,我在。”
“带他去钱庄,”堂溪知君指着唐淇,昂了昂下巴:“他要在钱庄存钱。”
“是,少爷。”一月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礼貌的冲唐淇点头:“公子,这边请。”
唐淇跟在一月的身后离开,鹤九霄和梁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小七,我们现在做什么?”
“带你们参观一下我家吧,”堂溪知君想了想:“我也好久没有回来了。顺便等一下三师兄回来。”
三个人在偌大的钱庄后院逛,一路走到花园边。这会儿正值夏末秋初,花园里应季的花开的争艳,一些破败的花则落地成了肥料。
“小七,你家还有一个湖呢?”
梁宋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堂溪知君。
“嗯,泛舟吗?”堂溪知君随意的瞟了一眼:“中间那个亭子里可以煮茶,这会儿荷花都败了,不然采莲蓬也是很好玩的。”
湖面上确实还有一些已经枯黄的荷叶和荷花,孤零零的立在水面上。
“算了吧,那个楼是什么?”
鹤九霄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周围,注意到了一栋非常典雅的楼。
“好像是藏书阁,”堂溪知君也不是很确定,皱了眉头想了想:“里面还有一些孤本的药方,你想看吗?”
“当然。”
闲来无事,几个人便去了藏书阁,堂溪知君将放药方的书架指给了鹤九霄之后,跟梁宋一起坐在外面晒太阳。
他在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可能因为他这个外来人员,导致原著的故事剧情直接提前到了师尊和云栖染成亲,在原著里他们二人成亲就差不多结束到番外了。
也就是说如果在师尊和云栖染成亲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就完结了。
可他还没有干什么啊?
堂溪知君皱着眉头支着下巴思考。
原著里一开始云栖染就是个闷葫芦,什么情绪都憋在心里,也导致他在原著里很靠后面才跟师尊解开了误会在一起。
这也就是他堂溪知君为什么穿进来的原因。
在他们误会的这段时间内发生过很多更糟糕的事情,非常虐人心性,堂溪知君合理怀疑他就是被这两个人气死的。
但是他进来之后也没有做什么啊?顶多就是让云栖染提前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并且在剧情的关键转折点,推了云栖染一把没让他后退而已。
堂溪知君有些任务完成的荒谬感。
这就已经可以了吗?
剧情结束了?
这就happy ending了?
可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而且……他也没有系统啊,这剧情完了他也没有能离开的迹象嘛。
还是说……师尊和云栖染的故事ending之后,是他堂溪知君自己的故事了?
他要单开一个剧情线了吗?
比如那个卿言?
堂溪知君正在愣神之际,唐淇远远的朝他挥手。
一月问了庄上的下人,把唐淇送过来跟他们汇合。
“小七,妥啦,”唐淇走进之后兴高采烈的晃了晃自己手上那一枚精巧的小玉佩:“你们家钱庄的标志还挺小巧,我喜欢。”
堂溪知君回过神来看向他,勾了勾唇:“喜欢就好。来坐,二师兄在里面看药方。你有感兴趣的东西呢也进去看看。”
“算了,我只对搞钱感兴趣,”唐淇干脆利落的在他身边坐下:“等会儿出去吃饭啊?我请你们。”
“我请你们才是,”堂溪知君轻笑,手指一点一点的:“你不用管了。”
“行,那我们就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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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没有在堂溪知逸那里问出堂溪知君的下落。
不过这根本难不倒他,毕竟祝融不是闹着玩的。
宫主要的消息,没有一刻钟就被传了回来。
“主子,堂少爷的行踪查到了,现在正在君城。”
“君城?”卿言在不面对堂溪知君的时候又戴上了面具,声音有些冷漠:“走吧。”
方才下人告诉他堂知君的身份时,顺便将堂知君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他了。
不得不说堂溪家在信息保密这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
若不是堂溪知逸和堂溪知君兄弟俩亲口跟他承认了他们二人是亲兄弟,凭祝融的势力竟然都查不出堂知君这个身份其实是假的。
卿言看完堂知君的资料,打了个响指那张纸条就灰飞烟灭了。
君城吗?
堂溪知君垂了眸,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慌。
一边的梁宋原本在看路边的小摊,不经意的回头中看到了堂溪知君的表情,摸了摸他的脑袋:“小七,怎么了?”
“没事,”堂溪知君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有些不好的预感……应该没事。”
梁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鹤九霄直接伸手拽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把脉,就被堂溪知君身上一股莫名的力量弹开。
“嗯?”
鹤九霄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身上有我家里人下的禁制,”堂溪知君摸了摸鼻子:“师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