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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章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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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里正煮着开水,热气腾腾,阮周周熟练的处理生肉与青菜,刀法娴熟,接着下锅爆炒。

    魏洋参观完这座小破屋后,沉默的倚在门口,看见她瘦弱的身影,心事重重。

    半个小时后,菜刚出锅,他替阮周周把菜端到桌子上,阮周周纳闷,怎么才过了一会,魏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三菜一肉汤,还有碗榨菜,看着有些清淡。

    阮周周扭捏道:“家里没什么菜,只能先麻烦你将就下。”

    魏洋摆了摆手,神情大方自然,端起碗筷就往嘴里扒了几口饭,边吃边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不错,吃着可香了!你做饭的手艺真不错。”

    阮周周羞涩一笑,心情愉悦,她没有急着吃饭,而是先去端了碗黑乎乎的中药。

    “你干嘛?”魏洋纳闷的问。

    她耐心解释:“我奶奶身子不好,这是中医给她开的药,每隔两天就要服用一次,我得喂她喝药去了,你先吃吧。”

    阮周周是个十分孝顺的人,即便日子过得拮据,也会把赚的钱拿来给奶奶买药喝。

    魏洋的心里五味杂陈,准备夹菜的手,蓦然垂下,胸口处一阵难受。

    阮周周舀起一勺中药,吹凉后,递到老人嘴边,又体贴的用帕子擦去滴落的药汁,前前后后花了二十分钟,直至中药见了底。

    她活动了下酸软的手臂,回到正屋时,魏洋正皱着眉,对着面前的空碗发呆。

    “你怎么了?是饭菜不好吃吗?”阮周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魏洋咳嗽一声,随后面露轻松,“没有,你看我都吃完了,倒是你,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饭桌上,两人都默不作声,阮周周话少,自顾自的夹着菜。

    阮周周察觉他心情低落,“干嘛垮着个脸?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我这是担心你吃不饱。”魏洋矢口否认。

    他明明一脸苦相,却还在笑,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愁,藏也藏不住,末了,他犹犹豫豫的开口:

    “那个……你奶奶得了什么病?”

    阮周周扒着饭,毫不避讳:“中风偏瘫了,这种病在老年人里挺常见的,我想等读完大学毕业后,带她去最好的医院看病。”

    魏洋又问:“家里就你们两口人?”

    阮周周动作慢了下来,犹豫片刻,没有选择隐瞒:“在我小时候,他们就都去世了,是奶奶拉扯我长大的,她对我恩重如山。”

    她神色平静,声音不带任何起伏,轻描淡写般,叙述着自己的苦难。

    魏洋沉默了,他还是有良知的,虽然阮周周没说,但他也明白,这些年来,她肯定过得非常痛苦。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让你伤心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语无伦次的道歉。

    阮周周笑道:“没事,我习惯了,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

    她越是这么说,魏洋就越是内疚。

    之前只知道她家里穷,却还是头一次了解到,阮周周家庭背景这么心酸,而他在无意识中,伤害了一个生活不幸的可怜人。

    魏洋心情沉重,与阮周周的坦荡相比,他觉得自己阴暗又卑鄙,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吃完饭后,魏洋帮阮周周收拾好碗筷,又自告奋勇要去洗碗,他就像个三岁的小孩儿一样,喜欢折腾人,让阮周周头都大了。

    “别,你不惹事就行,我自己来。”

    阮周周固执的让他待在一边,她端着空碗碟,没走几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阮周周眼前发黑,脚下一软,直直的倒下去。

    魏洋因为被拒绝了,正闷闷不乐,听到碗碟碎裂的声响,他急忙跑过去查看。

    只见阮周周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锋利的瓷片将她的胳膊都划出几道血痕。

    他大惊失色,俯下身将阮周周抱在怀里,用力地摇晃,口中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

    阮周周晕死过去,魏洋冷静下来,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而另一边,傅行舟已将阮周周抛之脑后,依旧和人去喝花酒,好不惬意,他们玩得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几天。

    直到傅行舟倦了,打算先过点清净日子。

    宽敞豪华的客厅里,傅行舟倚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看着财经报纸。

    “行舟,看这么久都累了吧,陪妈出去逛逛。”

    傅母穿着复古的珍珠旗袍,褪去岁月的尘埃,整个人雍容大方,翡翠耳珠奢华又不失淡雅,活脱脱的豪门贵妇。

    她保养的极好,除了眼尾旁的细纹,皮肤光滑,头发乌黑蹭亮,烫成了港式短发,用发夹别起。

    傅行舟打了个哈欠,放下报纸,乖巧地挽着她的手臂,一同在后花园漫步。

    阳光和煦,两侧月季花开的正旺,迎着绵绵微风,傅母不经意问道:

    “行舟,你觉得日子过得无聊枯燥吗?”

    “还行,怎么了?”

    傅母叹了摘下一朵月季花,放在手中打量,“这月季花长在温室,每天都有人按时浇水施肥,精心照料,颜色反而淡了许多,不如外边马路上开的鲜艳。”

    傅行舟接过那朵月季,漫不经心的把玩,“您想多了,我瞧着这花没什么区别。”

    傅母呵呵笑道:“养花这方面,我的造诣可比你深得多,花如同人,有自己适合的地儿,哪怕这风水再好,也是徒劳。”

    傅行舟明白她话中有话,反问:“您究竟想说什么?”

    傅母也不跟他绕圈子了,像是在叮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咱家家门的,有的人呐,就是天生贱命,福分消受不起,你可得掂量好分寸。”

    他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紧,略带紧张的看向她。

    “野花承受不起福泽,人也是,处理好身边的莺莺燕燕。”傅母扔下这几句话,继续往前走,留他一人在原地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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