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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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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天空黑云卷龙,地面飞沙走石千百里。一时昏暗交错,让人辨不清方向。

    而清宁自自坐中心,抱元守一,只要心神不灭,那便不惧身亡。

    暂时此时情景,前无古人遇记,全凭感知经验,清宁应对还是稍有失措,一臂断麻,好在筋骨连续,可以恢复。

    而这最后一道天雷,积展恶势,欲要将人灰飞烟灭,钉下九幽地狱。

    清宁暗道不好,连忙起身,但她有感灵知。此雷,断不可避!只能以身硬抗。

    当下决断,生死一念!于是便不再有可避之念头,舍尽退路,脚下蒙云踏入劫云,与雷电硬抗。

    一切万法,清宁用尽自身一切本领攻向雷霆,只为消减其攻击势道,以继续锤炼自身。

    然!人力终有力竭,又怎可胜天?清宁最终不敌,一道闪电过后,被击落山峦中。

    而后天空云景瞬散,开朗明净,似在显示胜利的喜悦。

    易玄子眼逐清宁落下痕迹,立即踏云轻身,树端飞走,直往清宁落下之地。

    清宁虽在,但已经不能明辨人样,徒有黑炭人形,宛如焦尸。

    易玄子近观可听微弱气息,稍放舒心,在渡气托命,为清宁吊着半口气息。

    后面管初随之而来,见其焦状,脱力而跪地浊泥。

    “放心,你家主人暂时没事,只是体内虚竭,需要静观休息。”

    管初猛捶于地,眼睑泪痕,他顿感无能,自己不能替之应劫…

    “何必自责,你家主人这般情况,就算是我,也无法插手…何况是你?”

    “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雲仲子方才落下身影,可他观得眼前景象便瞬生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来得正好,把这个地方封锁起来,莫要让他人进来,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在练习功法。”

    “前辈…多谢。”

    管初抬头仰望易玄子,自觉点他身姿俯仰天地之间,伟岸无比。

    “哼——何须谢我,我答应帮她,可真当她劫云渡来,我却不能帮上半分,实属惭愧…”

    他说是惭愧,可却看不出惭愧的表情。反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藐视着上方天外无界。

    “现在我们怎么办?小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移动到安全的地方。”

    管初看着眼前的焦黑躯体,心中绞割,害怕有其他人趁机做对小姐不利的事情。

    “暂时不要动她,建一个可阻风雨的小庙吧。”

    易玄子知道,清宁虽然勉强渡过此道难关,但也元气大消,想要恢复,恐怕要诸多时日。

    他又以此为中心,画了障眼的阵法,让雲仲子去安排。

    至于管初,他没有安排他的理由,就让他安心些,毕竟清宁并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不知何时能醒。

    做好一切后,易玄子便先身离开,他要去看那长生卷轴,那上面或许有说明清宁现在状态的事情。

    可他拿起卷轴之后,转念一想,如果真有记录,清宁她自己会不知道?但就卷轴本身而言,这上面的一切都是值得研究的。

    清宁虽未易陨落,但外面风景却是多变。

    【景州】

    至说陆南阳从鹰角城出去后,被匪寇抓了去,他在山上周旋多日,才与匪人谈合了价钱,又等了半个月才回到景州境内。

    陆南阳生性高傲,又怎受的这份屈辱,回了景州所做第一件事便是重金悬赏,要拿下那群匪贼。

    他甚至想要亲自上阵,亲手洗掉此等侮辱,但奈何景州与那里相距甚远,隔州界调动兵马,并非容易之事,当地官员虽想拿下陆南阳所提丰厚报酬,却也是望之不得。

    他自知正途无用,于是,陆南阳只好动了下策。

    这夜,有数道黑影越入【陆宅】门院,细数之下竟有二十余人。

    陆南阳设堂请礼,自然好酒好肉招待。

    “各位江湖豪杰,此次邀诸位前来,也就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他暂时停缓了语调:

    “想必诸位豪杰也都知道,前段时间我被那匪寇捉住了的事情…”

    “我一个富贵少爷,怎么可能没有侍卫守护,只不过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个地方匪寇居然已经发展壮大到那个地步…”

    “尽然聚集了几千人!”

    这时下面的人也开始不淡定了,甚至有两个听到这里,就已经悄悄的离开,他们可不想躺这浑水。

    “什么地方的匪寇如此猖獗?既然屯聚了几千人?”

    “听说是鹰角城那边的…”

    “那边不是听繁荣的吗?”

    “所以才盘踞在那附近啊…”

    “哦哦…原来如此…”

    聊着聊着,这人似乎就明白了什么,然后他又问旁边的人道:

    “那这当地的官府就不给管管?”

    “管?能拿什么管?官府连自己都管不过来。还顾得上别人?”

    而他另一边又凑过来一个人,提起桌上的酒坛,往两人桌前的空碗倒满。

    “想不到,(简明)兄,(高营)兄,你们怎么也会来凑这个热闹?”

    “原来是晋言兄,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南壤】跑到这地方来做甚?”

    “听说你表叔父不是自立为王了吗?你还敢出来抛头露面,就不怕我两人提了你的人头拿去领赏?”

    三人说着话正熟,大抵是相互认识的朋友,他们端了酒碗,畅饮不舍得醉。

    “你们这话可莫要乱说,我与晋候府早就断绝了关系,如今更是不曾踏入门楣半步。哪里又来亲疏关系?”

    他只当两人玩笑,然后又问其中一人:

    “简明,你跟脚在这儿,你给我们说说,这山匪隔这里十万八千里的地,怎么会惹到他陆南阳。”

    简明,人如其名,诸事简理,连说话也如此:

    “陆南阳前些日子外出,被绑了,随行之人都被杀尽,如今想要报仇。”

    “这陆南阳也是,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偏要自作聪明,走那乡野小路,恐怕是为了少交官银。这就是奸商总被奸人磨啊。”

    高营也说出他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传闻。

    “这陆南阳可是开出了二千两黄金作为报酬,要是干完这次,手底下的兄弟们可要够手下弟兄们享受的。”

    三人相与和计,这次就算不成功,那也有苦劳,每人也可以有十多两银子可以拿。这等买卖可遇不可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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