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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场面挺香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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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

    “茶一碗,酒一尊,熙熙天地一闲人。”

    阳光倾泻,伴随虫鸟低鸣,沈安宁躺在闺房门口的台阶上,睡姿随意,品尝一口清茶,语气平缓懒散念出一句诗词,好不惬意。

    “小姐,不雅,若是被旁人看了去,还要骂一句小姐没规矩呢。”

    沁悦站在台阶旁,语气担忧,秀眉紧皱,伸手欲扶起沈安宁。

    “唉~不要这么死板嘛,本小姐大难不死,出来吸吸太阳公公的欧气,争取多活几年嘛。”

    毕竟,一年后就要再死一次了。

    沁悦努努嘴,放开沈安宁的衣袖,嘟囔道:“小姐您又在说胡话了。”

    但是想想以往的小姐,从来对自己没有好脸色,除了打就骂,这次被夺舍后性情大变,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霎时间,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惊喜:“小姐,你以往可都不去崇文馆的,怎会吟诗?”

    沈安宁闭眼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感叹:“人生啊,就像是得了痔疮,除了难受,还是难受。唯有偷得半刻清闲,方能品味人生。”

    这给沁悦听得云里雾里,只能大概猜测小姐的心情不是太好,思索片刻后,她眉头舒展,纯洁一笑:“小姐以后可是摄政王妃,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尽荣华富贵,有什么可担忧的呀!”

    本以为这会给沈安宁的心灵带来抚慰,谁知她不屑地嘴角一斜:“秦陆离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特么的就是缺心眼儿,我差点儿淹死,他倒跟没事人似的转身就走,我到底是多罪大恶极啊要嫁给他?我再怎么穷凶恶极也罪不至死吧?”

    沁悦一听,神情慌张,急忙去捂住沈安宁的嘴,想阻止她的口不遮拦:“小姐,说不得,被听到了会掉脑袋的!”

    “哎呀,干啥啊?谁听得到?这里就咱俩。”

    沈安宁拨开她的小手,一想到秦陆离那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脸,怒火就熊熊燃烧。

    本来还能再活一年,结果差点就交代在水里了,得亏沁悦及时发现,才捡回这条狗命。

    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黑影,听完这些后,纵身一跃,从屋顶消失。

    沈安宁半睁眼,看沁悦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

    都怪自己手欠,把二小姐沈安宁写得猪狗不如没有一点人样,对沁悦百般折磨,才让沁悦变得胆小怯懦。

    府里那些下人也是看人行事,连自家主子都肆意虐待,他们又有谁会尊重沁悦?

    “行了,你以后不用跟我讲规矩,想干啥干啥,有本小姐给你撑腰呢。”

    沁悦闻言,呆了许久,反应过来后,心中一阵酸涩,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滑落,声音哽咽。

    “小姐,沁悦一介贱婢,怎敢狗仗人势。”

    “怕甚?反正本小姐就是厕所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谁见了都躲,都臭名昭著了还在意名声?”

    沁悦被她的话逗得哭笑不得,一阵暖流流过,哭得更激烈了,身子不停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安宁无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白手绢递过去:“自己擦擦。”

    话毕,沈安宁站起来,吸了一口暖风,伸了个懒腰,走下台阶:“走,转转去,不然我要发霉了。”

    摄政王府。

    “她当真这么说?”

    秦陆离坐在精致的紫檀木椅上,一身玄衣衬托出他冰冷的气息,翘着二郎腿,手中一遍遍擦拭那把锋利的弑神,深邃的眸子在额前的碎发中若隐若现。

    “是,属下亲耳所听。”

    时卿一身黑袍,腰间別着一把长剑,中长的墨发用一根黑绳高高绑着,鬓角垂下两缕碎发,戴着半脸铜制凤凰面具,露出淡漠的双眼和下半张脸,菱唇紧闭。

    与秦陆离冷冽摄人的气质相比,时卿身上多了一股忧郁。

    “哐!”

    弑神入鞘,寒光闪过,剑鞘上的红宝石反射出幽幽血光。

    秦陆离平静起身,步伐从容走到时卿身前,两道不带感情的目光交织之际,似乎空气凝固。

    “本王那尊贵的父皇,为了牵制本王的势力,不惜在死前也要让本王娶了那个废物,这是想借丞相府之力监视本王啊。”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而眸光暗沉,话中多了一丝杀意:“太后一派,可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秦陆离转身坐下,手肘搭在桌上支撑脑袋,一双绝世丹凤眼摄人心魂,眉眼舒展开,青丝如瀑,姿势别有一番慵懒的韵味。

    时卿抬眸,眸光黯然,直言不讳:“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刀山火海,属下在所不辞。”

    “呵。”秦陆离嗤笑,声音如同玻璃落地,清冽而动听。

    “你继续盯着丞相府,他们若有一丝反意,本王,绝不留情。”

    得到命令,时卿轻轻点头,一言不发,离开了摄政王府。

    待他的背影完全消失,秦陆离的视线落到桌上的弑神,眼底如寒潭深不见底,唇角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沈安宁,你可要把脖子洗干净了。”

    丞相府。

    “这哪儿啊?”

    走了半晌后,沈安宁晕头转向,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沁悦已经平复了心情,小脸上浮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她浅浅微笑:“再往前点,就是柳姨娘的住处。”

    柳姨娘?柳蓉,老将军柳明村的妹妹。

    “啊……”

    一阵女人妩媚的娇喘声传来,沁悦顿时面红耳赤,脚步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未经世事的沈安宁疑惑不解,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眉头一皱,反倒加快了步伐,打算上前查看。

    沁悦想阻止但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安宁垫脚趴在窗户前。

    她用食指轻轻捅了一个小窟窿,右眼凑上去。

    卧槽!活春宫!

    母胎solo十八年,哪见过这场面。

    沈安宁血气膨胀,津津有味欣赏起来,感叹柳姨娘三十五的年纪了,保养得还挺好。

    难怪说三十的女人猛如虎啊!

    她“啧啧”称好,沁悦的光是听声音,小脸就像煮熟的龙虾一样红透了,心跳加速,赶紧伸手捂住沈安宁的眼睛,小声说道:“小姐,不能看。”

    沈安宁一记冷眼过去,吓得她不得不放下手,满眼委屈,不敢再言。

    柳姨娘身上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此时两人正忘情地缠绵在一起,连空气也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焯,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见,这场面挺香艳啊!”

    她忍不住感慨,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是在看一场平常表演,不放过一个细节。

    微小的声音还是被屋内的男子察觉到,他停下动作,大声喝斥:“谁?”

    “卧槽,被发现了,快跑!”

    沈安宁被他雄浑的怒声一震,吓得一把抓住沁悦的手,拔腿就跑。

    “吱呀。”

    男子一把推开门,却是半点人影没有,柳姨娘双脚垂地,迅速用外袍蔽体,脸上情欲未退,意犹未尽,红晕从脸延伸至耳根:“怎么了?”

    “没事。”

    男子退回来,关上门。

    柳姨娘神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娇滴滴嗔怪道:“真是的,大惊小怪什么。”

    一阵奔跑后,沈安宁和沁悦体力不支,停了下来,大汗淋漓,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沈安宁扭头看向沁悦,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情景中,圆溜溜的大眼眯成月牙,坏坏一笑:“真不错啊,都夏天了还能看到春色。”

    此言一出,沁悦的脸更红了,不自然地眨眨眼:“小姐……”

    沈安宁实在热的不行,也没力气继续调侃。

    环顾四周,发现又到了荷花池。

    池中荷花有的含苞欲放,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有的如同亭亭玉立的少女,有些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在碧绿荷叶的衬托下,显得娇艳欲滴。

    老地方啊!

    沈安宁面露喜色,径直走过去。

    沁悦以为她又要洗澡,被吓的大惊失色:“小姐危险,别进去!”

    “啊?想啥呢,我就泡泡手,要熟了。”

    沈安宁一屁股坐到池边,把手伸进池水倒腾,沁悦见状,这才舒了一口气。

    无聊之际,沈安宁顺手抓了一把泥巴,想起小时候和邻居家妹妹一起捏泥巴的日子,思绪万千。

    她将稀泥捏成一只蝴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

    谁知下一秒,金光闪烁,泥蝴蝶竟变成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向空中。

    沈安宁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还沾满了稀泥,再看看已经飞向远方的彩蝶,震惊地张大嘴巴。

    沁悦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眼中尽是惊讶,她伸出手指着沈安宁的手,又指着彩蝶,结结巴巴:“小姐,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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