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开始着手调查（5）

    刘龙飞与李瀚和张汤商量起提前打击兴龙门的事情，他就先把昨天后来进宫汇报审讯这三名刺客情况后，与汉武帝刘彻商议的详情结果告诉了他们二人。又将今天早晨刘彻下旨封官的事情，也和他们讲了一下。见他一副愁眉不展，很不开心地样子，张汤和李瀚也没敢多说话。其实他们内心里也很清楚，刘龙飞是无拘无束惯了，最不愿意接受朝廷任命的实际差使。可既然汉武帝刘彻颁发的圣旨已下，刘龙飞只能是勉为其难，尽全力把差使干好了。至于其他，他也无别的别的更好的选择。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在长安城内外及三辅地区将兴龙门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以免这些人再有胡作非为，伤害到朝廷与百姓的行径。刘龙飞思忖了一会儿，让李瀚一会儿去趟中尉府，向韩安国借二千禁卫军归他调遣。接着又命张汤商议完后去一趟京兆尹府，找一下现任京兆尹汲黯传他的命令，将京兆尹府今晚将维持长安城内治安以外的其他府兵与捕快等众全部集中起来归刘龙飞支配调动。同时，他让京兆尹府即刻火速发牒通知三辅各县，今晚在同一时间统一采取行动打击兴龙门，敲掉各地区内的所有兴龙门分支坛的据点。刘龙飞决定今晚亥时二刻一到就展开行动，由他亲自带队将李瀚他们在长安城内外现已发现的所有兴龙门的分支坛据点全部剿灭干净。至于那个给张次公赶车的矮胖子，则让李瀚密切注意他的行动盯紧一些即可，这次先不抓这家伙，也来了放长线钓大鱼。这次行动，由李瀚带领1500名禁军，负责三辅地区兴龙门据点的剿灭任务，而刘龙飞和张汤则负责长安城内外的。到了还是二刻多处同步展开，李瀚那边如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可飞鸽传书告知与他，他再依据情况调整部署。

    部署完毕后，几个人分头行动。见时候已经不早，刘龙飞与吕幼兰匆匆吃完了中午饭，两人便让籍兴赶着马车前往长乐宫向汉武帝刘彻谢恩。进宫谢恩完毕，刘龙飞与刘彻君臣两人商议事情，而吕幼兰则由汉武帝贴身内侍陪着去拜见太后、皇后与卫子夫等嫔妃。刘龙飞先把自己在今晚的行动安排与刘彻做了较为详细的汇报，汉武帝听后很是满意。接下来刘彻问他张汤这个人怎么样，说自己准备让张汤出任太中大夫。刘龙飞则如实把自己对张汤的看法与汉武帝刘彻讲了，并指出张汤最大的毛病是思考问题时有时一根筋爱走极端，且对下属甚是严苛，做事情非要寻根问底搞个彻底明白。其实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没必要硬去较真，不少时候装个糊涂比什么都强。刘龙飞对张汤出任太中大夫他没什么意见，但他提醒刘彻讲此人手中权力不可过大，注意对他使用的方式。绝对不能让张汤去担任负责把控全局的工作，只能具体去掌握某一方面的实际事务。汉武帝刘彻在他讲述时听得很认真，知晓他是出于对朝廷和张汤本人负责才会说这些话，而没掺杂任何个人成见。等他讲完，刘彻表示刘龙飞讲得这些话他记下了，使用张汤时会多加注意。谁知道没过几年，汉武帝刘彻便将这次刘龙飞觐见所说得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居然让张汤出任了丞相。结果便是张汤小人得志，不淡定彻底膨胀起来，高调做人做事不说，与刘龙飞的好友朱买臣两个人斗得是死去活来，最后因此双双丢掉了性命。而刘龙飞的另外一名好友严助，则也因为受到淮南王刘安谋反事情的牵连，也惨死在了张汤的手中。对于张汤后来的所作所为，刘龙飞后来选择了不原谅他。

    为人处世啊，还真不能和张汤一样做事偏激且气量狭小，貌似大忠实则奸佞，为了成就自己的所谓事业，不惜违背事物发展的规律与朝廷制定的一系列规矩，一味穷追恶治，甚至凭空捏造出很多子虚乌有的罪名来诬陷他人。因为后来刘龙飞对这位下属的所作所为极其感到失望，才以致于张汤出了事情后，在是否处死的问题上汉武帝刘彻几次询问刘龙飞的意见时，刘龙飞却都是一言未发，始终保持沉默。不讲话则代表默认允许，刘彻明白这个。原来汉武帝知道这个时候刘龙飞在朝廷内外威望甚高，本想让他振臂一呼，主动提出免去张汤的死罪。如果真是那样，其他大臣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刘彻也可就坡下驴宽宥了张汤。可汉武帝对此事却始终三缄其口，根本不回应这位皇帝陛下。到了此时，汉武帝刘彻也只能就此作罢，喟叹张汤为人处事缺失太大，竟然让小先生刘龙飞这么一位为人处世都很善意与宽和的人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说张汤被处死并不可惜，只能说是完全符合因果报应的轮回，一切皆由自身所做引起的。后来历史上有些人。总是说张汤是大大的忠臣。对于这点还真不敢苟同，如果张汤真的像大清朝的刘统勋那样做事，就没有那么多被公认为忠臣的人反对他了。被当时与后面多个朝代的忠臣指责的人，诸位会去怎么评价呢？不打算为此辩论的人，只能说是此人饱受争议。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按下不表只说现在。

    头一次进宫，吕幼兰这位大小姐则是收获满满。这位大小姐情商值绝对够高，竟然能在极短时间内，同时博得了王太后、陈皇后与卫子夫三人的好感，还同时获得了汉武帝后宫这三位朝重量级人物的不少赏赐。小丫头与刘龙飞虽说相处时间较短，但她却从刘龙飞的待人接物与做事风格方法上中悟出了不少道理。这次进宫，吕幼兰还与卫子夫义结金兰，结拜成为了干姐妹。而此举则为以后自身的发展与对后果的影响，起到了极大地作用。从这一刻入宫开始，在以后很多年中，吕幼兰很快便成为了朝中权贵重臣的女眷属们竞相倾心结交的对象，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版刘龙飞。后来陈阿娇被废皇后，朝中权贵重臣的女眷与宫中嫔妃无一人去看望，唯有吕幼兰每年三节之前均带着贴身丫鬟芸儿到冷宫探望，并给陈阿娇带去很多好吃的与好玩的，陪她聊上很久的天排遣寂寞。平日里，这位大小姐也是对陈皇后嘘寒问暖，体现出了对好朋友应尽的职责。后来连陈皇后的母亲刘嘌这样性格乖张且挑剔的女人都连连夸奖吕幼兰，可见这位大小姐在当朝权贵朝臣的心目中人缘有多好、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经过汉武帝允许的，但这位皇帝陛下内心也非常感慨，这个义女的称号对于吕幼兰而言，百分百当之无愧！后来张汤要杀严助，而当时刘龙飞在前线指挥漠南战役不在长安，吕幼兰率领绣衣府的人差一点儿与廷尉府的人干仗。汉武帝刘彻听说后也只是将事情压了下来，大事化小不予追究。再后来在对待太子刘据、卫子夫与巫蛊之祸的问题上，刘龙飞与吕幼兰夫妻二人差点儿与汉武帝刘彻撕破了脸皮，率先站出来表示江充完全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汉武帝刘彻这次是真被这夫妻两人气着了，可最后也是选择了隐忍。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的，你自己做得很是完美后遇到事情很多人都会选择去宽容对待你。

    这晚刚到亥时，刘龙飞带着籍兴便来到京兆尹府，张汤此时也赶到了。原本吕幼兰也打算跟他一同前往，而刘龙飞见这位大小姐身上的剑伤未愈坚决不允许。担心吕幼兰待在府中有什么意外，还特意让卫青调来了一百名羽林卫守候在客卿府内外。京兆尹汲黯刚上任不久，已得知汉武帝任命刘龙飞为全国灭盗寇总管。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何况平时汲黯与这位小先生私交不错。而上午张汤来过后便着手准备，将目前京兆尹府内可调用的一千五百人全部集中了起来，就等刘龙飞前来了。目前在长安城内兴龙门共有五处支坛据点，刘龙飞带领五百名禁军、张汤带领五百名京兆尹府中的兵士，分别带队各自负责剿灭两处兴龙门的据点。汲黯带领五百人负责剿灭一处，京兆尹府当值的门曹则带领剩下的五百人负责接应各处。刘龙飞吩咐完毕，几人各自带队出发。子时刚到刘龙飞就命令带队的禁军校尉向天空连续发出了三枚烟花弹。这是动手的信号，张汤与汲黯见到后开始了对各自负责兴龙门据点的清剿。刘龙飞这路则由他一马当先，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剿灭了一处兴龙门在长安城内的支坛据点，扑杀了百余名兴龙门会众。

    见他身先士卒且极是体恤下属，那五百名禁军都来了精神，很快又敲掉了另外一处兴龙门的支坛据点。汲黯那边也很顺利得手，只是张汤在剿灭第二处据点时兴龙门会众好几十人使用了弩箭，一时令他们无法攻入。恰好这时刘龙飞骑马带着部分禁军赶到，负责接应的京兆尹府的那五百人也赶来增援。刘龙飞让带队的禁军校尉向内喊话，告诉里面的兴龙门会众再不出来投降便放火箭了。他让这名禁军校尉马上组成盾牌阵，由自己带领着冲入了这处兴龙门支坛的院内。经过一番拼杀与劝降，很快此处的兴龙门会众见突围无望，也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走了出来。而李瀚在三辅地区，在得到了各个州县最为强力的配合支援下，最终也是大获成功。这一晚长安城内外及三辅地区，总共敲掉了兴龙门十二处分支坛据点，剿杀兴龙门会众二千九百余人，抓获五百余人。因为此次行动达成了突然性，再加之组织安排得当，参加的禁军与京兆尹府人员总共伤亡了不到百人。第二天一早刘龙飞破例上朝，向汉武帝刘彻奏陈头晚行动的经过。得知剿灭长安城及三辅地区兴龙门势力的行动大获成功后，汉武帝刘彻龙心大悦，不住声地夸奖刘龙飞指挥有方，当即宣布张汤晋升为太中大夫，汲黯兼任为全国灭盗寇的副总管。

    三辅地区，包括长安城内外的兴龙门会众经过这次突袭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基本上销声匿迹了。这样的结果，令刘龙飞和汉武帝刘彻等人非常满意。为了保持对兴龙门的高压态势，同时为下一步在全国范围内严厉打击兴龙门做好准备，刘龙飞特意与郭解商量，把朱家这位汉武帝时期的著名顶级游侠给请了出来。为了与朱家更好地交流与沟通，他索性让朱家住进了客卿府。朱家经过与刘龙飞的几次见面接触后，则对这个小伙子非常看好，且将刘龙飞视为了难得一遇地知己，做事情很是卖力。刘龙飞布置安排由朱家带领自己的很多弟子，而李瀚率领郭解的诸多弟子，由汲黯大力配合与协助，在全国范围内对各地区兴龙门的势力进行了一个大侦查。至于刘龙飞自己，则全身心扑在了出雁门与匈奴人一战的准备上。这段时间吕幼兰和籍兴，除跟着他学习写东西外，刘龙飞将他们二人主要放在了与长安城内各个机构衙门与权贵重臣的对接上面。确实与人交往正是吕幼兰所擅长的，这位大小姐做起这些事情来还真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转眼就到了阴历七月上旬，刘龙飞便上奏汉武帝刘彻，请求调兵开始行动了。汉武帝接到奏章后，批阅调拨三万精锐骑兵归属他与卫青指挥。

    刘龙飞则又进了趟宫内，向汉武帝刘彻讨要来了雁门、代郡、右北平方面当下驻扎所有军队的指挥权。为了便于他临机处置，刘彻还特地下诏颁旨，说明此次出塞之战的所有军事方略最终由他来确定，并着重强调此战的意义就在于要让匈奴人清楚，既然你能屡次侵犯我边境，那我也时不时把你打疼了。也就是后来常说的寇能往，我亦能往！刘龙飞接旨后片刻没敢耽误，直接来到车骑将军府找卫青商量。有了上回龙城之战的配合，卫青对刘龙飞的用兵谋略大加赞赏，两个人因此沟通起来非常流畅。刘龙飞认为北部长城周边地区，一直是汉匈两家争夺的焦点。雁门山群峰挺拔，地势险要，是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南侵的天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形容这里就非常的恰当。从雁门出长城后，汉朝的骑兵部队经五原直插匈奴中部腹地格根塔拉草原（在今内蒙四王子旗境内），这里以前曾是单于庭帐的所在地。刘龙飞早在初夏的时候，就安排相关斥候深入匈奴地区进行打探了。据传回的可靠情报分析，匈奴人对付汉朝的预备力量，则就在格根塔拉草原集结。显然这次出塞之战奔袭的路程，可要比龙城之战那一次近多了。

    此战取胜的秘诀，依然在于一个快字上。快速前往，快速取胜，快速撤退，再次打匈奴人一个冷不防。为了把前期迷惑匈奴人这出戏继续唱好，更加隐藏汉朝骑兵的主攻方向，刘龙飞命令现在右北平地区驻扎的李广与公孙敖，即日起率领骑兵二万人，步军三万人向匈奴境内佯动。每日只行进二十里，十日后则扎下营寨不再向前。现驻扎代郡的苏建与公孙贺，即日起率领骑兵三万人，步军五万人向匈奴境内佯动。这批兵马每日只行进二十里，十日后则扎下营寨不再向前。这两路兵马之间每日务必由斥候或飞鸽传书联系一次，而每日晚扎营后则要将当日的情况用飞鸽传书向刘龙飞报告。按照刘龙飞为他们确定的行军路线，这两路人马最后扎下营寨的位置，相互间的距离应该不到七十里互成犄角之势。两军到达目的地后，则利用兵士深沟高垒，就地驻扎。行前带足二十日所需的粮草。如遇匈奴人进攻，只可防御不可主动进攻。当匈奴人集中兵力围攻一路营寨时，则由刘龙飞定夺另一路是否增援。布置好这两路，刘龙飞还命现驻扎在雁门的材官将军李息，带领二万步兵即刻出塞，据五原二十里扎下营盘，等候他与卫青率三万骑兵到来。他与卫青，则在五日后的夜晚悄然从长安上林苑的渭水河畔附近领军出发，直奔雁门沿途不做逗留。

    他把客卿府与自己负责的其它事情全部委托给了吕幼兰、籍兴等人，让朱家带人负责府中的守卫。至于打探兴龙门等事情，还有汲黯从旁相助，他自然能放心。他又让籍兴将汪兴仁找来，仔细询问了匈奴人与长安城内那些暗桩的动向。得知如他所料没出什么意外，刘龙飞这才彻底放心。一切料理妥当，则又去了一趟宫内，询问汉武帝刘彻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这位年轻的陛下将他均安排的井井有条，便安慰他说此战无论胜负，只要他与卫青能平安归来即可。刘龙飞知道这是汉武帝刘彻在打消他的后顾之忧，表示此战尽全力取胜回来。出了宫之后，他又去了趟京兆尹府，找汲黯吩咐了一些事情。两人相约如有紧急事情，通过飞鸽传书联络商量。临走前的这趟下午，吕幼兰磨磨唧唧在他屋内待了半天，千叮咛万嘱咐打仗时他要千万小心。临走时，这位大小姐还眼泪汪汪地将一个自己精心制作的护身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刘龙飞他们的这次出雁门作战的行动，由于汉武帝严密封锁了相关消息，朝廷内绝大多数大臣均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动向。他与卫青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出了长安城，傍晚时分便到了上林苑渭水河畔大军的临时集结地。这个位置可是刘龙飞精挑细选过的，环境相对僻静隐蔽，平日里白天行人也极少光顾此处。同去的多位领兵参将与校尉，已在那里等候。刘龙飞一看，多半是参加过龙城之战的老面孔。那个张次公，他让卫青找了个理由，此次把这家伙留下办理其它差事了。

    汉武帝刘彻，对卫青与刘龙飞这两人还真是偏心眼。这三万骑兵所使用的马匹与携带的辎重，在汉军里面挑选的都是最好的。刘龙飞与卫青商量了下，决定全军亥时二刻出发，三万人马分多路在五日内尽快赶到雁门。等全部到齐后，大军再休整一天。立秋之后的天气，早晚已带有明显的凉意。刘龙飞与卫青两人巡视了骑兵们的每个营帐，告诫官兵们依据天气适度增减衣服。等他们到达雁门时，全军只用了四天多一点时间。刘龙飞便与卫青商议，临时改变计划等全军到达五原后再休整一天。等刘龙飞与卫青率领人马到达五原与李息会合后，老天则下起了大雨。第二天白天雨虽说小了，可依然没有停。正好大军可趁着下雨休整一天，刘龙飞与卫青则抽空又对作战的部署进行了一番核对。可这雨到第二天早上仍未有停止，刘龙飞看了下天气，估计得到晚上这雨才能停止。撒出去的斥候纷纷回报，匈奴人那边并未有什么动静。卫青的意见是等到雨停了再走，可刘龙飞却认为事不宜迟，此次大军行动务必突出个快字。快到中午时分，见雨小多了他便建议卫青提前下令吃饭。饭后全军即刻出发，三万骑兵每人只带足七天所需的口粮，向格根塔拉草原快速急进。卫青瞅他下定了决心，便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事实证明，刘龙飞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中行说看到从代郡与右北平出来的汉军骑兵与步兵大队推进缓慢，这几天每日也就推进二十里左右，便停下不走了。而出雁门的汉军二万步兵，到了五原后也安营扎寨不再前行，他便判断这几路汉军则是在佯动，像是掩护一支主力部队的行动。等他得到探马与五原地区匈奴人暗桩传回的消息，报告在五原附近突然汉军集结了至少有两万多骑兵。中行说站在地图前看了半天，猛然间想到在格根塔拉草原的匈奴军队后续预备力量，只有不到一万五千人。而从五原到格根塔拉草原这一路。匈奴防守兵力空虚。刘龙飞现在，却成为了讨匈作战的军师。这小子善于用疑兵之计，是个使用故弄玄虚与调虎离山等计谋的高手，善于避实击虚。想到这里中行说额头上冒出来冷汗，立即向匈奴伊稚斜单于建议从代郡与右北平方向各调回一万名骑兵，火速增援格根塔拉草原。但等代郡与右北平方向的匈奴骑兵接到伊稚斜单于命令后再出发，则比刘龙飞与卫青所带的大军晚了将近大半天。在草原上骑兵速度的移动是非常快的，如果再都是好马，往往一个时辰起码能前进四五十里地。中行说尽管这次识破了刘龙飞的计谋，但却晚了大半拍，终究徒劳无益。哪怕就差几分钟，也通常是会影响整个战局走势的！军事方面的作战就是这样的，你比对手慢了，就会由主动成为被动，进而被对方掌控住战役的节奏，令自身走向失败。